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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页)

白摹寒看出她的异样,伸手在她手臂和腿部关节上分别捏了几下。不自觉的又蹙起了剑眉。该死的他们对她做了什么?竟然将她的四肢关节全部挫开了。而她刚才望着床顶的目光竟是那么平静,平静到他以为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墨翌涵的那瓶“半步倒”便发挥效力了。

可是,似乎没那么简单?他凝着剑眉,再一次狠狠的扫视了床边地上那两具只穿了遮羞裤的死尸。见他们身上都有打斗过的瘀伤。一看就是他们两在自相残杀。可是为什么呢?目光回望,她身上的衣物虽然凌乱不堪,却也有布掩体。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受到侵犯。只是,她是怎么忍受那种分筋错骨之痛的呢?

斗篷下的目光又移到飞雪的脸上,除了脸色苍白发青外,依旧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那眼神中有疑惑不解,却无半丝惶恐不安。情不自禁的他冷冽的双眸中,忽尔闪过一分怜惜,两分不解和七分愤怒之芒。

他伸手一捞便将她抱在了怀里。蓦地,他再次蹙眉。那老头这一个月是怎么照顾她的?她怎么比之前更轻了,抱在怀里就跟抱个枕头似的毫无份量。

见他在检查过她的四肢后,一句话不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飞雪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因为像他这种冷漠变态之人是不可能会对别人突生怜悯之心的。他有如此动作,情况只有一种。她试探的问道:“我的腿不是断了吧?”

“是!”回答得干脆利落。

虽然有了一点心里准备,飞雪仍然受不了打击,两眼一翻白,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她一直是坚强的女人。但是,她可以接受死亡,却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一个四肢不全的废物。

终于又见到她惶恐的眼神了!原来这丫头不怕痛,却怕断腿跛脚啊!白摹寒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随手拉过床上的单被,用剑一划,割成两半。拿起一块布条将没有知觉的飞雪绑在他胸前。提剑向门外走去。外面高手众多,他必须将他们全部解决掉方可暂且脱身。

因为,如果放走一个报信之人,他敢肯定带着她回不到晏城,便会被白家的鹰犬们拦截住。

外面的人仍然在挣扎着是要进去救出舅佬爷,还是等着能解毒的大夫来了先。进去吧!可是连着进去几个同伴都没有再出来。

不进去吧!他们也清楚的知道,如果舅佬爷真的死了,他们也别想活。因此,他们此时的心理状态就如受到前狼后虎的夹击。那个胆战心惊!自然不在话下了。因此,他们这么多人都没有发现屋内的情况有变。

直到有一个离那扇鬼门关最后的人。突然瞥见至那鬼门关内恍出一个全身素白的高大身影。那人一手扶着怀里的人,一手提着一柄看去毫不起眼的青锋剑,如鬼魅般移至他们面前。这世间有此速度之人除了他还有谁?他脱口惊呼:“白凌……”门字没有叫出来,那人咽喉处已然沾上一丝血红。接着“扑通!”便倒地不起了。

“啊!”众多武林高手同时闻声回神,有不少人已经从那半句话中知道了来者身份。他们立刻敛神运功,意图做个殊死拼搏。

可是那青锋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得如同电光一闪,没有人来得及运功抵抗。甚至没有人感到一丝痛楚,便与之前那人一样,咽喉处一抹艳红乍现,接着便倒地不起了。倾刻间,他们全部得到了解脱。

白摹寒凝神聚气,查探了一会儿。确定此间别院之内再没有别的活人气息后。习惯性的抽出白凌,拭去剑上的血腥。随手抛掉,收剑入鞘。

他又到柴房点了一把火后,便与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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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 竟然不屑

“啊!”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将昏迷中的飞雪刺激醒转。 倏然睁眸,本能的狠狠瞪向那个正在用力拉扯她手臂的人。他已经揭掉了那身白纱素袍,恢复了冷酷的面瘫表情。

那人却只是冷冷的横了她一眼,放下了那条依然疼痛难忍的手臂。无声的又拧起她另一条没有知觉的手臂。接着用警告的语气,低沉的道:

“你四肢骨节都断裂了,必须立刻接回去。”

原来他是在给她接骨。飞雪咬牙忍着钻心的疼痛,目光扫了一下四围。意图分散一些注意力。目之所汲,除了玉米还是玉米。他们是在玉米地里,这么说他们已经离开那个狼窝。不过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她不敢冒然出声发问,只能臆测。

“啪!”白摹寒趁她注意力分散之际,用力为她接上了另一条胳膊。飞雪痛得泪花直冒,满头大汗,牙齿都要咬碎了。可是她没有再哼一声。

见她只是接手臂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白摹寒在握着她腿的时候,力道有意舒缓了一些。他冷声问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呃!”飞雪怔了一瞬,猜测他是想问这些伤是怎么得来的?便咧着嘴,忍痛回道:“那两头猪在我身上打架。给踩的……”白摹寒瞥了她一眼,见她的注意力已经没在腿上了。手上突然用劲“咔嚓!”“唉哟!”飞雪张着的嘴脱口叫出。不由自主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先打个招呼啊!”

白摹寒轻轻放下她的右腿,抬眸回瞪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的抱怨很不满意。又似对她的回答耿耿于怀。总之,那眼神绝对不善。他又抬起飞雪毫无知觉的左腿,冷冷的道:“听说你昨晚在赌场出足了风头?”虽然是问句,可是语气却是肯定且带有讥讽意味的。

飞雪现在痛得嘴角都在抽筋,当然没心思跟他计较什么语气。她只能咬紧牙关不敢张口。因为一张口她肯定会再痛苦的呻叫出来。她身上虽然没有皮肉翻滚,鲜血淋漓的外伤。可是,此时她却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种被凌迟的感觉,全身上下简直无一处不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