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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心计: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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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所以,因为对婚姻的抗拒与的缺乏安全感,朱大小姐便得了这结婚恐惧症,说什么也不肯再嫁。

这天朱菲卿去贵阳县主府上赴宴,贵阳县主是苏昭母家吴氏的表姐,自然也是荣宠不断。

贵阳县主府门口的车马来往不绝,除了京城名流,贵阳县主还宴请了不少刚刚金榜题名的进士才。

女眷被县主安置在后花园赏花谈笑,前府自然由县主夫君户部尚书钱应嘉招待男宾。

才相聚,宴席上断然少不了流觞曲水、提笔成章的风*流雅事,刚刚步入上层社会的进士才们各个喝的酩酊尽兴,有几个干脆一头倒在桌案下昏睡不醒。

赵佑廷也多吃了几盏酒,头上晕晕沉沉的难受,遂道了声扰,跟了一个小厮去净房方便。

那小厮身在勋贵之家,最是眼高手低的主儿,见赵佑廷衣着普通,出身低微,连打赏的都是几枚可怜巴巴的铜钱,所以打心眼里便有些看不上他。

等赵佑廷洗漱出来,那小厮早不知跑到何处戏耍去了。赵佑廷自嘲了一声,勉强稳住踉跄的步,往园外走去,不成想越走越蒙,在一处杏林转了好几圈也不得出去。

刚巧那朱大小姐一个人赌气逛到杏林中来,甩开了丫头一个人揪扯着杏花出气。

赵佑廷正坐在假山后的石墩上小憩,见那里来了个怒气冲冲的女人,倒吃了一惊。

这京城不比蓝家镇,男女大防自然被看的非常重要,今日来县主府上赴宴的女宾非富即贵,冲撞了哪一个都不是好顽的。

赵佑廷暗咒了一声那个跑的小厮,一边注意着隐藏了身形,一边偷眼打量着那个女人。

只听她嘟囔一会儿,扯了几只杏花,便泄气般的蹲在地上哭起来:“嫁什么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当初用着我了哄着我嫁,现在又嫌我在家吃用了赶着我再嫁,呸,一个个的没了良心,早晚让阿爹打你们出去。”呜呜声不绝入耳。

赵佑廷被那哭声吵的直皱眉头,却也不得不留意了些。见那女人已是二十多不年轻的样,却梳着未嫁女的发髻,结合了刚才“嫁人”“再嫁”的话,赵佑廷一下就联想到了那个京城八卦里风头最盛的女人——朱菲卿。

想那朱菲卿虽是再嫁之女,可她的父亲是当朝师,连皇上都亏欠于她,若是真娶了她回去,那么至少可以让自己顺利的进入上流社会,享受别人的尊重。

想着自己这二十几年来所受的屈辱,好不容易考取了进士正应是春风得意之时,这些勋贵之家却生生的践踏了赵佑廷可怜的自尊,把这些寒窗苦读数十载的进士们视为附庸风雅的谈笑之物,甚至连那最卑贱的奴才也敢因此轻视自己,只因自己出身卑微,囊中羞涩打赏不得那许多银钱。

赵佑廷的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缝儿,看向朱菲卿的目光正如盯上猎物的饿狼一般。忽而,赵佑廷唇边露出一抹微笑,扫扫衣襟,伸手摘下一只杏花,向那女人走去。

“姑娘,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赵佑廷手捻杏花,唇带微笑,长袍洁白,衣袂飘飘。

朱菲卿止住哭泣,好奇的瞥上一眼,见是个衣着简单的俊俏书生,腰上配着“进士及第”的金线荷包,便猜出是宴请的进士才。

鼻里发出哼的声音,“要你好心!走开些,别妨碍我。”

赵佑廷微笑更浓,从怀中取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白帕,连同那枝杏花一同递到朱菲卿身边,“某虽不才,愿做一惜花者。姑娘看在某送帕的情分上,放过这些无辜的杏花吧!”

朱菲卿对上这灿烂温柔的笑容,又羞又恼的别过脸去。赵佑廷微微行了一礼,扬身离去。

朱菲卿在他身后错愕许久,终拾起那帕,轻轻拂了拂面容,脸上居然起了一层薄薄的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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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打赌

“布谷,布谷——”

田野里,黑灰色的鸟儿欢快的飞过,刚刚下过一场春雨的蓝家村生机勃勃。

蓝桃推开阁楼的窗,深深的呼吸着雨后带着泥土芳香的空气,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远眺着远处小河边的杨柳,随口吟道:“独起凭栏对晓风,满溪春水小桥东。”

窗外传来一声轻叹,“你居然还会吟诗?”

蓝桃唬了一跳,杨夙正在窗下背着把锄头挑着凤眼。

蓝桃骄傲的哼了一声,“这有何难,本姑娘会的多呢!”

架空王朝就是有这好处,古代诗词顺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只是当着个孩面吹嘘略有点脸红。

“呵,有本事你把这诗做完。”杨夙撂下锄头掐着个小腰。

“做完有什么好处?”蓝桃脸皮厚的很,欺负起小孩来脸色不红不白。

果然小孩性禁不得激,杨夙不信这个村姑有咏絮之才,只当蓝桃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诗句,遂忍不住挑衅道:“你若做出来,我任凭你处置。但要是做的不好,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