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一片触地既逝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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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的女人十一38(第1页)

终于结束了徒劳无功辗转求医的过程,我2和母亲回到了家,母亲的精神还算好就是爱放不下的胡思乱想,我知道现在的自己知道没有人可以帮我一样,我只能靠自己站起来,如果我想让自己的生命悲哀的延续,光靠父母家人的关爱是不够,对父母家人最好的报答不是结束就是让自己快点站起来。

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我觉得很安静,耳边没有了是是非非心也会跟着很静,我琢磨着我应该写点什么了,我很清楚以后的日子我的这个小小的房间就是我的世界,虽然这个世界狭小的只有一扇窗,窗外的一小片天空,还有一颗不知名的小星,但我知道这是我的天地,在这里我必须做好我放弃了不得不放弃的东西,要承受我所能承受的和不能承受的准备,不管我能不能承受我都的全部接受,对我悲哀无望的生命竭尽全力的在努力一次,面对这一切我突然有一种孤军奋战的悲壮。

人活着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死,如果可以让悲伤从明天开始。当我用颤抖的手写下这首小诗时我所有的愤满,委屈释然了。

不是秋天才会有落叶,生命是在品尝痛苦中成熟。

朋友们知道我回来了,在家便隔三差五的轮换着来看我,那个时候我的小屋是最热闹的,听她们说外面有发生了什么新鲜事,今年流行什么颜色和款式的衣服,谁有在书店或旧书摊讨得了一本好书要不要看,要看下回给我带来,西安的什么地方有有了新景点,谁要结婚了,谁有和男朋友分手了,总之不管是谁来了都是这样婆婆妈妈芝麻绿豆的都拿出来给我说。

明知道我是不喜欢说八卦的人还是像以前那样在我面前絮叨让你非听不可仿佛我从末离开过他们,那个时候的笑声是清脆的笑容也是开心的,可谁有知道这笑声背后的辛酸与泪水。

人去屋空,一个人的小屋只觉得满屋风寒,那份失落、不甘、委屈、愤懑会重新袭来让我整夜整夜的不停的流泪,越是命令自己不要哭那泪水越是像决堤的河水奔涌不止。

是的,我在也不能跟着朋友们骑着自行车穿梭在西安的大街小巷去看千年古城那角角落落的文化,角角落落的美丽了。

曾记得土生土长的老西安人小琴告诉我城墙市区的胡同是没有死胡同的,你只要方向对都能走出去,到你想要到的地方。我半信半疑的骑着自行车在市区的胡同里转了近两个月,果然如小琴所说真的没有一条死胡同,而且每一条胡同都有属于它自己的文化与美丽,让我感慨万千。

我们曾不止一次的憧憬着商定等我们老了退休了孩子也不用我们管了就一起去周游世界,所以趁着我们年轻我们要加倍的努力,我们说的是那么的美好,每一个人都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可现在这一切对别人依然存在而对我已成为了过去,我除了以死神贴身而坐的生命已一无所有了。

每每想到这些我刚刚平和一些的心瞬间就有被激怒了,委屈不平被一种求不得已失去的痛苦撕咬着。

我一直没有像医生预言的那样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就瘫在床上,我的情况还比较乐观,发展的很慢,四年后我依然能走动,最起码的起床解便是完全不用别人帮忙的,面对自己的状况我有一次困惑了我不知道上天这是可怜我还是惩罚我。

我也一直没有开始我真正的有目的的写作,我只是随心所欲的写一些文字,那些文字忧郁悲伤,有一种被抛弃的失落与愤懑。

后来朋友们陆陆续续的都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生活,但她们还是像从前那样来看我。

当她们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来看我时望着她们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幸福时,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担忧。

我问她们当你们把一个世界强加给一个生命的时候你们做好承受一切了吗。

我知道我的问话很不吉利,但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因为我看到过了被父母嫌弃的不幸的孩子,亚妮,妞妞,还有那个一出生就被遗弃的婴儿。

朋友很理解我的问话,她们的回答让我很欣慰。

小琴带着女儿来看我说她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翠萍和爱人带着儿子来看我也说她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后来还有文红和她爱人,还有雅萍和她爱人,一个个都让她们的孩子认我当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