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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第一恐怖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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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第1页)

刘骁以刀作指挥,向上一举,军号声止,全场肃穆。

紧接着,军乐队以长号、圆号、短号、黑管、双簧管、萨克斯管、大小军鼓等一起奏响德国党卫军第一装甲师战歌,将气势磅礴的阅兵式推向最。

节奏强劲的旋律之中,孟玲玲等朗诵队员齐声背诵歌词:

“那歌声,由心底迸发,饱含热情和斗志,充满朝气,带给我无穷的力量和希望,激励我勇敢、奋进、全力拼搏,而挫折和苦难,不过是起伏的音符,令整首歌曲更加激昂有力。

“来吧!魔鬼!你的存在将为我的生命乐章增添更多的伏笔和惊奇!没有你,奇迹如何发生?来吧!挫败!没有你的磨练,我如何成为耀眼夺目的钻石!

“这乐章,才刚开始,空气布满紧张的气氛,大战即将来临,泪水划过母亲的脸庞,祖国就在身后,远方传来敌军的脚步声,大地在颤抖,是捍卫正义的时候了,热血早已澎湃,干枯树枝上最后一片树叶被寒风打落,闪电撕破了远处沉重的黑幕,看,那是我七十四军在前进!在前进!!在前进!!”

结尾之处,巧妙做了改动,将原文中第一装甲师的德文简称改为“七十四军”,使得这热血沸腾的朗诵,更加扣人心弦。

检阅台上,群星闪耀,上至上将、下至少尉,莫不激情澎湃,在风吹雨打中无一人躲避。年轻的蒋纬国,才回国不久,这熟悉而强劲的旋律,又让他仿佛置身于德军装甲部队的滚滚洪流之中,他冲动得一跺右脚,把右手伸出斜前方,致以一个标准的纳粹军礼。各战区代表中,有不少也深受德军战略思想熏陶,此时此刻也伸出右手。

眼前这威武雄壮的阅兵式,让张灵甫不由得想起15年前的一幕:1926年10月4rì,黄埔军校举行第四期毕业典礼,他像今天一样,列队经过检阅台,高声朗诵军人誓词:“不爱钱,不偷生,统一意志,亲爱jīng诚。遵守遗嘱,立定脚跟,为主义奋斗,为主义牺牲;继承先烈生命,发扬黄埔jīng神,以达国民革命之目的,以求世界革命之完成。”15年弹指一挥间,多少同志倒下了,而自己竟九死一生,由少尉逐级递升为少将!

雨水将他全身浇得透湿,却浇不熄他心中那团已经燃烧了15年的火焰。尽管伤腿隐隐作痛,但他拄着手杖,和三万多名官兵一样挺立在风雨之中。(未完待续。。)

164调教纬国

164调教纬国

我们中华是礼仪之邦,布菜的学问也多着呢,不是你两分钟就能学会的。——陈诚

与古板、固执、爱钻牛角尖、自命不凡的史迪威相比,罗斯少将具备的是美国人中最常见的xìng格,那就是非常看重别人对自己的印象。美国人担心的是被别人视为不易亲近的入而受到孤立,这对平民百姓来说,意味着寂寞;对政客们来说,则意味着竞选的失败。因此,美国人交朋友的特点是交情泛泛他们同大家的关系都十分融洽,希望给别人一个好印象,但是却往往缺乏那种可以推心置腹的知交。

即使罗斯对蒋纬国等人对纳粹军队的喜爱之情颇为不满,但朋友依然是朋友,并不会因此而形成对他人的偏见和成见。

晚上会餐,大礼堂里灯火通明。参加会餐的有上级长官、各战区代表和七十四军团以上主官,10人一桌,摆了15桌,四菜一汤,用脸盆盛着,品种不多,但份量很足。

军人在室内须脱帽。张灵甫一进礼堂,便将军帽拿在手上。结果,罗斯就惊奇地发现,他的发型怎么跟希特勒似的?在额头前搭了一绺头发!联想到一部分中华指挥官对德国法西斯的欣赏,他的心里一沉,只怕张灵甫也十分崇拜希特勒,要不怎么会连发型也模仿希特勒的小分头呢?哪知,当他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疑惑之后,张灵甫哈哈一笑,连称误会。把额头前的那绺刘海扒开。露出半寸长的一道伤痕。说:“遮丑也、遮丑也,如有模仿,纯属巧合。”

哦,my ;god,原来如此!

罗斯跟着也大笑起来,这么帅气的军人,当然在乎自己的相貌呢。这时候,铁蛋提着铜壶来上茶。胸前口袋鼓得老高。罗斯正要说一说如何穿军装问题,张灵甫先开口说话了,他问铁蛋:“你这小鬼,口袋里都塞了些啥嘛?”

铁蛋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是、是擦枪布。”

“怎么把擦枪布装口袋里了?”罗斯十分好奇。

“嗨,国库穷呀,哪有闲钱发手帕?这不,士兵们把节约下来的擦枪布当手帕用了。”张灵甫向罗斯解释几句后,又对铁蛋说:“在不影响武器保养的前提下,以擦枪布做手帕。擦擦汗、擦擦鼻涕,无可厚非。军人嘛。当然还要讲文明,何谓文明?一讲卫生,二讲仪表。以后记得把擦枪布叠整齐、不要揉成一团塞在衣兜里,这样鼓起来很不雅观,知道吗?”

“哎,知道了!”铁蛋立马放下水壶,将擦枪布掏出来叠好再放进口袋。罗斯注意到,那块布是一种土布,连这种粗糙的布都节省下来当手帕,而在物资条件如此贫乏中仍不忘军容的整肃不更令人钦佩吗?他以赞赏的语气对张灵甫说:“美国陆军士官手册中,专门有针对制服穿着的条款,其中一条便是张将军刚才指点的问题:衣袋中的物品不应过多。”

张灵甫谦逊地笑笑:“嘿嘿,英雄所见略同罢了。”

两人正谈得火热,前来就餐的人开始陆陆续续走进礼堂,罗斯和张灵甫注意到一个有趣的细节:陈诚居然对蒋纬国说:“你先别坐着,去门口当门童吧。”

“哎,好的!”蒋纬国满口答应,起身站在了门口。

何应钦、薛岳、罗卓英等人先后走进来,都坦然将帽子、雨衣递给他,想必见怪不怪了。王耀武看来是第一次接受这种服务,显得十分难为情,连忙摆着手说我自己来、自己来,不麻烦小老弟了,而蒋纬国还生怕王耀武不麻烦他,一边说没关系没关系,一边从他头上摘下军帽挂在墙上。陈诚见状,又走过来,当着大家的面,毫不客气地指导蒋纬国说:“王军长还没有来得及摘帽子,你就从人家头上一抓;还有,他刚脱雨衣,你也一把抢过来,这都显得很不礼貌呢,你应该慢一点,两只手去接;当然,有些长官讲客气,不要你代劳,情愿自己动手,那也要等他客气到第三句之后,你才可以遵从他意愿。”

不仅如此,蒋纬国的差事还没完。

会餐开始以后,陈诚又支使蒋纬国布菜,对他说:“王军长作为东道主,本应该由他布菜,但你最年轻、官阶也最低,现在就由你代劳了。怎么样?知道如何布菜吗?这里头也讲究着呢。”

“不就是一个盘子夹一筷子菜吗,还有什么可讲究的?”蒋纬国有些不明白。

“我们中华是礼仪之邦,布菜的学问也多着呢,不是你两分钟就能学会的,给客人布菜,很有规矩,罗斯少将是外国朋友,你要站起来,把第一筷子菜夹给他,才能表示对客人的热情;薛长官年纪最长,第二筷子夹给薛长官,他心里会很高兴,觉得你很尊敬他,其它人看了,也认为你很会做人,有礼貌;这第三筷子,你要夹给何长官,他职务最高。然后,你再顺着桌子右边,依次夹菜就行了。吃完饭之后,你还应该按照这个顺序,给大家一一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