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嫡妻重生功略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85部分(第1页)

转眼去看自己的舞服,一眼望过去,脸色大变,原本艳红色的舞服上,蒙了一层绿毛。再仔细一看,唇都白了,那些绿毛全是长出来的霉菌,哆了唇看向费大人,“这 … …这是怎么回事?”

费大人一看也傻了,水是金玉兰叫浇的,还以为她那衣裳不怕水,结果生生养了这么些霉菌出来,这时来问他怎么回事,他还想问她呢。

义宁公主冷哼一声,又去看雪晴的舞服,倒是干干净净,奇怪的又是 咦,了一声,“这些衣衫没有受潮吗?”

金玉兰象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盯着雪晴的那些舞服,如果她的同样受潮变形,也是两家一起罚,以金家的背景,罚一罚,虽然伤元气,但尚可慢慢恢复,但雪晴可就没这底子,这一罚,就别想再起来,这算下来,她仍然是赢家。

宫女回道:“也有些潮湿,不过没有长霉。”

义宁公主方才以为雪晴的舞服没有受潮,同一座房子,金玉兰的潮得长霉,而雪晴的丝毫不潮的话,这里面就大有问题,怕就是雪晴使了什么阴招,对她顿时起了厌恶之心,这样有心计的人岂能留,这时听宫女说也有受潮,微微意外,看向雪晴。

见她崩紧了脸,神色紧张,全无喜色,拉长的脸缓和了些,怕是错怪了她。

雪晴忍了一阵,壮着胆子道:“公主,我那些衣裳用的是丝帛受不得潮,能否允许民妇尽快将衣裳熨干,或许有救,不至于走样。”

义宁公主脸色又好转些,既然她自己用的是丝帛,最是怕水的,又怎么会用这招陷害金玉兰,点点头,“去吧。”又转头对桂枝道:“多派两个人手帮着。”

雪晴和桂枝领着捧了她的舞服的几个宫女进到里间衣坊,才长松了口气,想到递了个眼色,微微一笑。

升了炭炉子,烧红木炭,夹进她自己带来的熨斗里,抖开舞服,在上面铺了白绵布,将丝帛部位尽数拉扯着烫平,这些丝帛的部位受了一夜潮,微微有些缩水,但受潮时间短,缩份很小,只要将这些部位拉伸开些来熨,仍可以恢复。

等熨干定了型才交给宫女在炉子旁烘干别的部位。

义宁公主等雪晴走开,才又沉下了脸,对捧着金玉兰舞服的宫女冷声道:“抖开。”金玉兰一直是她护着的人,出了这事,她脸面上也是无光,这才等雪晴走开才发话,一来是略保住些金玉兰的面子,二来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她不能不弄个明白。

等宫女提起那几套舞服,脸色更黑了下去,重重的哼了一声,“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那几件舞服,件件花花绿绿的布满霉菌,完全看不得,那霉菌不比其它,就算洗掉上面的绿毛,下面也要留下褐色痕迹,不管怎么弄都是除不掉的,这几套衣裳是彻底报废了。

金玉兰看到这些舞服时已傻了一半,只盼雪晴的那几件衣这裳丝帛缩水,也拿不出手,这时被公主一吼,膝盖一弯跪了下去,“民女也不知为何会如此,一定是那雪晴与桂枝窜通做了手脚,请公主明察。”

义宁公主冷哼了一声,“她自己的那些衣裳都怕水,这么害你,还得搭上自己,她疯么?”她不是不相信这里面没鬼,而是知道以陆雪晴的能耐,根本不可能在费大人的眼皮上,让金玉兰的衣衫发霉,而保得住自己的。

难道当真另有隐情?“她怎么害你的?说来听听。”

金玉兰看了费大人一眼,费大人一个劲的给她递眼色,叫她别乱说话,这事如果捅出来,他也得牵扯进去。

金玉兰也不敢拿费大人做替死鬼,把事往他身上推,眼珠一转,向费大人问道:“费大人,负责打扫是谁?”

费大人也是人精,听话头,知道话尾,忙上前道:“是锦秀的人,听说锦秀和陆雪晴一直走的比较近,难道是 … …”

金玉兰假意喝道:“费大人,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锦秀在这宫里可是十几二十年了。”

“锦秀?你说负责打扫的人是锦秀?”义宁公主最近也常听探子说起锦秀常去秀色坊的事,听这么一说,反倒有几分相信。

金玉兰和费大人对看了一眼,费大人道:“的确都是锦秀打点的,会不会是她在金小姐的舞服上做了手脚?”

许公公任着辅助公主的职务,所以进来了,也就坐在了公主下首,一直冷眼看着,并不搭话,到了这时候,才轻咳了一声,向费大人问道:“要长出这些霉菌也得要些时日,绝非一天两天,难道这些日子,费大人就没进去看过?”

义宁公主心里怀疑这事由金玉兰而起,只不过不知谁做了手脚,把事情变成了这样,听了许公公的话,更觉得自己想的不错,脸色一沉,“她负责的,那你做什么去了?”

080 总算赢了一回

那房子天天浇水,阴冷不堪,费大人这些日子根本不愿进那座房子,反正每天按金玉兰的吩咐做了,哪还会进屋去看,被义宁公主一喝,顿时吓得膝上一软,跪了下去,“卑职进去看过,并没什么异样,不知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金玉兰也是气恼,暗骂费大人办事不成,败事有余,如果传了锦秀来问话,怕也是要将浇水的事供出来,不如当机立断,“如果费大人每日坚守职位,如何会有这等事发生?就算衣裳刚刚起潮之时,及时处理,或者通知民女,也落不到今天这地步。既然锦秀日日打扫,更是可疑,不是她有意浇湿了衣裳,也是知情不报,还请公主明断,还民女一个公道。”

费大人一听,顿时傻了一半,怒火上冲,金玉兰分明是过河拆桥,把他给卖了来保自己,他哪能白白给她背这黑锅,忙朝公主一拜,“公主明签,不是卑职不看,而是金 … …”

金玉兰忙截住他的话岔,道:“费大人,失职之罪也不过是扣些俸禄,但有意陷害之罪,可就是大罪,费大人管教手下无方,还请公主明察。”

费大人心里 咯噔,一下,差点坏了大事,失职大不了除去现在职务,再扣些俸禄,这衣坊又没什么油水可捞,除了就除了,至于扣了的钱财,这儿扣了,回头金玉兰那边还得加倍的补上,如果刚才不是金玉兰拦住,说滑了嘴,这罪可就定下了,吓出了一声冷汗,“卑职确实有失职之罪,但卑职并不懂得衣裳,所以看过也看不懂什么,定是锦秀欺我不懂,才敢这般妄意行事。”

义宁公主听着二人的双簧,脸色铁青,重哼了一声,“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