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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听到薛父这么说,先图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大伯听到管家的话,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原来是盘算着他那只白虎啊!真是小人,死不足惜,先图心想着。

“无妨,就让先图道来,何事迷惑不解?”伯父问道。

“我刚才在后花园,见到一种开满着白色花朵的作物,请问这是不是棉花?咱们这里还有谁在种这种东西,请伯父言明?”

“侄儿啊,看来你还是有些见识的。这么珍稀罕见的物种你都知道它的名字,你是在哪见过的?”

“小侄看到此物开着白花,摸起来软绵绵的,故称此物为棉花”先图心想,他总不能告诉伯父21世纪都是用这个做棉被吧,就是说了他也不会相信,弄不好父亲又得说自己病发了,他都害怕这个词儿了。

伯父听到他这么解释着,高兴的说:“侄儿真是聪明,看物言名果真有一套。此花本生长在西域,那年西域奇人路过本庄,我看此花漂亮,便花下大价钱买了几株。谁知种到后院没几年,便滋生出一院子棉花。如此高贵的东西,他们岂能买的起,只有咱薛家种的起。”

听到伯父说完,先图也就明白了。看样子他们只是把这个当做鲜花来欣赏了,并不知道此物还有别的妙处。先图心想着,便灵机一动道:“伯父既然想要我的白虎,想必您也知道此白虎有多珍贵。我只有一求,若伯父答应,便做主将白虎送与伯父。”

伯父听到先图这么好说话,便高兴的说道:“何事说来,别说一求,百求也应你。”

先图微微一笑的说道:“后院那些棉花,我不需要连根拔起,只需要它开出的棉茸茸的花朵,不知伯父可肯赐给侄儿。”

“不就是那些白色花朵吗?统统给你,另外在给你加一石稻谷赠与你。”伯父大方的应允着。可能是觉得区区几朵花就换了这只昂贵的白虎,心里有些高兴的大方了起来。

薛父一脸焦急的喊道:“先图,你过来。”先图向父亲走去,薛父低声细语的说道:“咱那白虎可换得五亩地,怎么几朵花就卖了出去。”

“父亲先不要管,这几朵花自由妙处,来日再跟您解释。”先图小声的说道。

伯父听着薛家父子不知唠叨些什么,生怕那只白虎不卖与他,便说道:“管家,你一会儿带二老爷跟公子去集市挑选几匹上等丝绸做衣服,给夫人还有小姐也选几丈衣料让他们带回。”

听到伯父这么说,薛父总算不再伤心了。后来先图才知道,原来丝绸对于普通人而言是多么的昂贵,像他们这种劳动阶级的人民,一辈子都不会穿一件丝绸衣服的。难怪宋朝有首诗这么写到:“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虽说伯父担心先图反悔那只白虎,其实先图更担心伯父反悔那些棉花。所以薛父跟着李家兄弟去了集市,而先图却在伯父的豪宅里摘起了棉花。

东西都办妥后,先图也摘完了宅子里所有的棉花,他们便在伯父家住了一宿。次日一早,他们便准备打道回府了。

本想跟着薛仁贵,等他把家败光后投军建功,却想到了家里的母亲跟姐姐。如果他就此离开父母,那这个贫穷的家就更没有希望了。心想着,算了,还是等以后发家致富了再去投靠薛仁贵吧。

恋恋不舍的薛仁贵将他们送出门外,临走前先图对着薛仁贵嘱咐道:“哥哥,今日小弟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临走前送你几句话,你可要好好参悟。”

说完,先图便又继续说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今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要努力克服,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国家需要你,人民也需要你。”说完,他便跟薛仁贵紧紧想拥,告辞离去。

路上经过集市,先图才知道这集市一开就是一个月,每年这里都会举办一次集市,让附近的乡民们选购些生活用品和种地需要的工具还有种子。

先图看着这个繁华的集市,对着薛父说道:“爹,您还有钱没有,我想给娘还有姐姐买些东西带回去。”

“先图啊,你伯父赠了我们不少东西了,就别买了,爹这里倒是还有你伯父赠于的一贯钱。”父亲说道。

其实一贯钱,也就是一两白银,相当于我们现在的二百元人民币,当时那些劳动阶级一年的生活费也就一两多点儿银子。

“你给我吧爹,我要去给姐姐买些胭脂水粉,给母亲买些妆花”。先图恳求的说道。其实薛父挺溺爱他的,经不住他再三的恳求,终于掏出了那一贯钱。

先图高兴的跟着李家兄弟去集市挑选起了东西,还好他平时看古装剧比较多,知道古代没成家的女孩喜欢胭脂水粉,结过婚的喜欢漂亮的妆花做饰品。不过这些妆花也太漂亮了,他都有点忍不住想装饰一下自己了。

购完东西,他们便提着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向回走去。这一次还真不白来,给每个人都买了礼物,想想便高兴的不行。这可比在二十一世纪刷卡购物痛快多了,先图一边走一边想着。

第十二章 一把辛酸泪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失去了去时的冲动。没精打采的几个人拎着东西慢慢向前走去,路上时不时蹦出一只小白兔,两只小松鼠,可大家都像没看见一样。也是,都这么累了,谁还有精力去抓着玩儿啊!

回去的路程同样用了三天,先图的脚底磨起了一颗颗水泡,踩在地上痛的要命。先图真的好怀念他的旅游鞋,再怎么着,穿上旅游鞋也比穿草鞋舒服。李家两兄弟一路上给他挑着水泡,可先图还是疼的想哭。

黄昏渐渐来临,大家也走到了山脚下。夕阳照着大家斜斜的身影拉了好长,乌鸦在树上“呱呱呱”的叫个不停。看着这副荒凉的情景,先图不禁感慨的念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念完后,脚上的水泡把他疼的哭了起来。

李家兄弟听到先图念了一首这么伤感的诗,看样子他们在这种境界下也领悟了一点儿,便流着泪说:“先图啊,你这念的什么诗,怎么看到你哭了,我们也想哭啊。”

看了一眼他们,先图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伤心的说道:“我想家了,我想回去,不想呆在这里,我以前可没受过这种罪。”

“儿啊,这次你病刚好就让你走了这么远,咱们马上就到家了,干嘛在这个时候又想家了?”薛父看着先图伤感的样子,有点不解的问道。

薛父不懂先图的言外之意,先图说的家并不是现在的家。虽说这里给予了他许多亲情的温暖,但他毕竟不属于这里。他在21世纪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小白领,穿越到大唐却混到如此地步,你说他能不想家吗?那份无助说出来谁又能明白?

大家依然向前走去,脚步也快了许多,看样子是想天黑前回到家里。一边走先图就一边想着那时候看过的《西游记》,猪八戒一遇到困难就嚷着要散伙。当时看电视剧的时候还挺瞧不起他的,觉得猪八戒挺没担当的。但如今自己也深处这种类似取经途中,心中何尝不想散伙。可人家老猪还有个高老庄,他又有哪里可去?

边走边想着,路也就没有那么远了。没一会儿便走到了半山腰,看到家里炊烟袅袅的升起,山村的傍晚又将再次的来临了。看到这静悄悄的半山腰,先图只想大声喊道:“这tm太静了,老子快疯啦!”

告别李家兄弟,先图跟薛父打开篱笆,走进了小院里。姐姐在微弱的月光下煮着饭,薛母则不时的从那边抱来柴火。月亮的光芒照到她们脸上,她们是那么平静,没有一丝烦躁。顿时我那火焰般暴躁的内心,被这久违的平静浇灭的没有一丝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