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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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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剩余的两人一片沉默,此刻陈琳却不知想到什么的开口问正做著称霸大梦的袁术道:“恕陈琳愚昧,虽说袁刺史营下的骑兵队堪称绝世无双;但若黄巾贼于黑色林地败于卢元帅手下而落荒而逃的欲返回冀北,其剩余兵力至少还有七、八万之数。贵阀约莫一万的骑兵队要将其剿灭,这……陈琳一直觉得实是有些困难。何况穷寇莫追,若一不小心甚有可能被吞弑的反而会是贵阀的骑兵队。”

“……陈先生所说实是金玉良言,教袁术十分的受用。这……我倒是没有想到!”

本以为此计将可令袁阀坐收渔翁之利的铲平黄巾贼,没料到竟会有这个情况发生的可能,袁术此刻的心情便如本飘于九霄天际而瞬间堕入万丈深渊之中。

袁阀的骑兵队被誉为大地上最强的“无双骑队”,且袁术为了增其攻击的威胁性亦不惜花费重金的购入利兵重胄的将这队伍配置为其他兵种难能匹敌的“重甲骑兵”,可见其对此骑兵队的倚重。

但骑兵队虽是强悍却并非无敌,以极少数而敌对方的极多数,就算袁阀的骑兵队能力多强终是凡人,故陈琳此顾忌并非杞人忧天。

就像被别人泼了一身冷水的袁术极为难受,眼看这万事俱备、只欠“兵援”,而袁术虽徒有雄心壮志其莫可奈何。两人正为此事伤神之际,突然间!东北方的地平线上远远的传来一阵奔蹄声且扬起了滔天的烟尘、蔚为壮观。

见着了来路不明的烟尘的陈琳此时更是满脑子疑惑,他忙瞥头看向一旁的袁术时,无料本是一愁莫展的袁术却竟又是重新露出了适才雄心壮志般的面容的喃喃说道:“哈!我便知道上天必会帮我袁族,就连本该无法解决的现在亦有奇迹出现……黄巾必亡,陈先生你便看着吧!未来将是我袁术的天下!”

陈琳有些被搞的莫名其妙,但见袁术是因为远方的烟尘才又重拾信心,他随即也注视着此方向试着要理出个头绪。只见隐隐约约的烟尘中现出众多的旗帜,而旗帜上皆书写了“公孙”两字。

“这位小兄弟,我便是程远志本人。听我的随身侍卫说,你身为汉军士兵却蹑手蹑脚、小心奕奕的潜来见我,且在失手被擒后更执意要见我本人……到底所为何事?”

自称程远志的男子面容傲慢的卧坐在虎皮躺椅上,眯着双眼的望着眼前这个不畏死生的汉军小兵。

小兵的面容清秀,一双坚毅的目光令本来直视他的程远志竟是不敢再对其相望,不过亦因此让程远志不禁重新的以余光打量此人。

这名汉军的小兵望着自个儿双手及双脚的锁炼冷冷的开口道:“哼!这便是程将军对待朝廷密使之道么?”

程远志闻言失声笑道:“朝廷密使?小兄弟在说笑吧?如今汉军与咱们黄巾军正值交战状态,又怎会有什么朝廷密使?那岂会有什么对待之道。现下的黄巾军上下有哪个莫不想将汉军生吞活剥!”

小兵面露狐疑的说道:“……奇怪,难道程将军不过是假借欲降朝廷而诓我汉军?那又为何要让我军清楚贵黄巾军军中的虚实呢?”

“你说程远志……不,我的意思是,你是说我有告诉汉军咱们军中的虚实?嗯……我想起来了,但……不知小将军今日为何涉险亲来见我?”

程远志楞了楞的随即态度三百六十度的转变的使人将小兵的锁炼解开,并请其于一旁的软席坐下的问道。

小兵双手相互的抚了抚适才被锁住的手腕,似是对目下程远志态度稍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脱下其长靴的自鞋内的夹衬中拿出了一只白绢道:“今日冒险前来,是因为先前程将军您要求的官位,卢元帅已是答应在黄巾贼被灭后便上奏皇上下旨封之。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卢元帅目前向黑色林地撤走的目的恐程将军不明,故才遣小将带了卢元帅手谕至此。程将军请过目!”

程远志一脸迷惑的接过了以火漆封住的白绢并将其打开、望着白绢上寥寥数行的内容喃喃的念道:“程公所求之官位已向朝廷禀告,只要程公正如所言的助卢植将黄巾贼连同马元义一等消灭,此事当无问题。闻程公已暗中的令部份黄巾部众倒戈助汉,一旦马元义中计的领兵与汉军交战之际将可前后夹攻把马元义搏杀,此乃汉朝之也喜。另卢植目下已得援军三万余,引马元义入瓮之事便要烦请程公助一臂之力,卢植笔。”

程远志念完,一旁的小兵询问道:“程将军看完密函应知该如何行事,汉军此役是否可以得胜全在将军手上。”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程远志仍故作镇定道:“目下汉军的布署为何?”

小兵顿了顿的道:“卢元帅军中昨日来了邻州援军共三万余,今日将还有约莫三万的重步兵将赶到。所以在数量上绝对可以支持程将军将马元义搏杀!另外,为了制造出绝佳的地点,我们希望程将军能在至黑色林地前,暂阻止马元义的突击。因卢元帅早在黑色林地有所准备,若马元义一入则定插翅难飞!”

小兵说毕却见程远志低头沉默的不知在思考什么,于是便开口道:“若程将军无事,小将还要急着回营禀报,这便要离开了!”

听了这小兵的呼唤,程远志似是醒了般的道好,更嘱咐其心腹部将护送其离开避免他人见着。

望着小兵与其心腹部将离开了帅帐,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的程远志竟恨恨的说道:“可恶的程远志,枉我马元义一直对你推心置腹。没料到你竟是那么险恶的为了朝廷的官位要将黄巾军出卖,更设计引我相信你的谎言……哼!我倒看看你要怎么将我除去!”

眼前此人的皮肤白晳,蓄五柳胡,一身的名贵绸缎配上一对与其臃肿脸庞毫不对称的细眼,若非其自个儿提及乃是当今南武林漕帮帮主蔡僻,不然这看似富商份的人物可一丁点都不像个江湖人士。

蔡僻回头瞥了一眼蓝衣男子,随即又望向吕布说道:“适才小兄弟出言不逊,仿佛认为老夫‘碎叶’、‘流云’两项绝学不过是浪得虚名……老夫如此说来是否有诬陷小兄弟么?”

见着了这南武林足以影响各兵阀势力平衡的龙头老大,吕布或许是艺高人胆大、又抑或初生之犊不畏般的自信回答道:“嘿!是否浪得虚名我倒还无法证实,但适才这位大哥……的确并不怎样,这出招的气势可是有了,可惜……中看不中用!”

“大哥……”

张辽没料到吕布真的是摆了明要与漕帮杠上,才要出言相劝之际便给吕布举起手掌的阻住。

蔡僻一脸冷漠的倒看不出其心中的情绪,只看他哼了一声、没有看向后方的说道:“瑁儿、环儿,你们无恙否?”

蓝衣男子在女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两人异口同声的道:“爹,我们俩没事!”

蔡僻闻言的点了点头将余光瞄向两人道:“你们便在那里莫要乱动,好好的调息一下。尤其是瑁儿,这人的内功心法十分独特,若现在不静下来谨慎的将侵入你五内的异劲驱除,会影响到你往后武学修练上的发展,知道否?待会儿你张叔父以及丁刺史将会到来,故莫要担心好好的就地运功疗伤。”

蔡瑁称是,随即与蔡环两人依蔡僻所言的盘坐在地上运功调息。蔡僻见一切妥当,朗声向吕布等道:“各位既然知道此乃漕帮地头,更为荆州丁刺史管辖之内。竟还敢出手伤我漕帮弟子,显然是存心来找昧气的。若不是我及早出现,恐怕我的两位儿女亦会被你们重创……既是如此,倒莫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

“手下不留情?!你道我老大以及咱们几人乃是乌合之众么?”

一旁性情最爆、脾气最差的白进终是要忍不住准备挥出狼牙棒便要冲向前的说道。

此时吕布再次露出自信神情双手一摊的说道:“蔡帮主多言无益,咱们手上见真章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