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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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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道:“远志要你传达什么呢?”

快马上的传讯兵忙道:“程将军要小的向马将军报告,因为之前种种迹象显示汉军的来援不少,虽然未经证实,但亦不得不多加小心。且我军的骑队数量约莫两万,其余十余万是徒走奔跑的步兵。步兵的行动力不比骑兵,这样的急奔恐怕造成兵力的援助有困难,仅以两万骑兵对战实是不妥,因若对方真有伏兵于黑色林地将可能造成我军中计的全数覆没,故希望马将军稍作停留的等候步兵队跟上。而且,我军适才亦是因为听闻汉军撤退而匆忙追击,一些擅于远距离攻击的兵器都未带来,实是大大的降低了我军的战力,更增添了不必要的危险。”

马元义闻言于马上哈哈大笑的斥道:“如此畏畏缩缩哪能成就大事,前方的骑兵不过两万,但其中还有马车以至于影响汉军的行进速度,若能在其未入黑色林地前将之歼灭的话将是天大的胜利。而且如此,就算黑色林地留有伏兵亦将因为卢植于此战死而士气大乱,咱们更可以长驱直入的穿过黑色林地坐望洛阳!”

看见快马上的传讯兵仍未有回返程属之貌,大喝道:“时间紧迫,你还不赶快回去向程将军禀报!”

传讯兵唯唯诺诺的点头的策马回转后方的程远志部队,绝尘的似要紧急报告此项消息。

马元义的骑兵队距离汉军越来越近,眼看对方马车上的士兵似是十分惧恐的忙着催促驾驶离开,本还担心有其埋伏的马元义一挥惯用长枪的高声喝道:“儿郎们,今日便是咱们立功直驱洛阳杀那狗皇帝的日子,大伙向前冲吧!”

咦!这马元义不是才发现了程远志与汉军合作,怎么会如此的放心在得知对方有埋伏于黑色林地中还一马当先的驰马而来,且让程远志殿后的守住后军呢?

原来,在马元义知晓程远志可能与汉军合作的设计自己入瓮之后,虽其是个老粗,但终非莽夫一名,他借口唤来程远志说要商讨军机,事实上是暗藏好手的等待程远志的到来要当面对质。若程远志真是露出马脚的败露其真与汉军合作便立即将之除去。

程远志不疑有诈的来到了马元义的帐中,两人尚未开始交谈便已动上了手,不过,程远志马上狐疑的识破此乃汉军的诡计欲令两人自相残杀,且更在种种举证之下而洗脱自己为内应的清白。马元义此际才知汉军军中有着不简单的人物,自此不敢小觑卢植,更誓要将这用计险让自个儿误伤程远志的奸贼碎尸万段。

马元义长枪一挥,身旁约莫数百骑立下抢上的直击汉军马车,本以为该会是一面倒的状况、汉军将会溃不成军的四处逃亡,没料到马车上的士兵像是早有准备的拾起车上堆成小上的长型兵器,藉顺势之力的使劲的对准马上的黄巾军猛掷。

转眼间最前面的黄巾骑士不是被长型兵器给掷中的落下马匹,便是给马车上一心决死战的汉兵用刀砍下,由于此刻的汉兵皆为精选,且立于马车上的稳度高于黄巾骑士,故明显的占了上风。

反观黄巾军因为太过轻敌,且又要一面策马一面以兵器抵挡对方顽强反击,死伤非常惨重,亡于莫名其妙的更逾千人。

遇上马车群便遭到如此的挫败,马元义大惊的忙着指挥黄巾军转而对付马车群两侧的汉军骑兵,意图挽回劣势。

不过,才如此考虑未真正决定之际,只听得破风声自前方两侧不停的传来,伴随着的是中箭时的悲惨哀嚎声。

零星的几支利箭直指马元义,他大怒的以长枪拨开更失去理性的不管现下的此境如何的强行要求所有黄巾军正面的直撼前方速度正以常人难以察觉增快的汉军。

虽说长型兵器以及弓箭造成了后面追击的黄巾军莫大的伤亡,但终有用尽的一刻,有白晴这等高手守护于一侧的华绢见兵器和弓箭渐渐难以抵挡马元义军疯狂且如潮水般的上前猛攻,她缓缓的向一旁的白晴说道:“晴姐,烦你以内力喊出的下令樊将军将马车上所有无关战事之物通通往后抛下,包括军粮!”

一向对华绢计谋皆无异议的白晴闻言,惊道:“军粮?!绢妹,那可是汉军赖以存活的最后食物,若是将之丢弃……可能还未战至最终,汉军已因此而士气溃散了。你要三思!”

华绢一面注视着后方的战事,一面低声的回道:“军粮确可令汉兵有最后的一丝希望,但若未在第一时间将黄巾贼击退的话……我想连能否活着呼吸到明日的空气都有困难呢!何况,军粮的留置将会令士兵无法真正发挥决死一战的意念,背水一战、破釜沉舟才有胜利的机会……时间紧迫,晴姐帮我这个忙好么?”

望着才年仅十八的华绢,白晴这时才明白其掌领汉军的顽强抵抗黄巾军并非是无谋单凭运气的缘故,实在是因为天马行空的计策以及谨慎深虑的再三思考才得以至今令汉军立于不败之地,而这女孩将来说不定会成为名闻天下的无敌统帅。

知道了华绢的苦心和全盘计划,白晴再不犹豫的运劲喊出适才华绢决定的结果,且每字每句一丝不漏的传入卢植、樊一夫等负责指挥部份将兵的耳朵之中。众将的反应果如白晴刚刚一般,但皆因为先前已确认了华绢的领导地位,故虽是质疑但仍肯定的将命令传递下去。

而另一个让众将咤舌称奇的,虽说白晴运动内力让众将军清楚听见已是十分了得,但其却发挥出更高竿的只让负责将领听见、却没有似广播般的令其他士兵或是黄巾军知晓,单是这样隔空密语的实力,卢植一旁本自抬身价的陈周不禁亦露出敬佩的神情。

就在这个同时,各辆马车上的汉兵亦是开始烦恼,因其可投掷的长型兵器以及弓箭皆已差不多的用尽,眼看黄巾骑队又再一次的策马欲发动另一次的突袭,众士兵不禁感到末日的忧心。

“怎么办?咱们车上的兵器全都射来丢尽了,那黄巾贼还是像蝗虫般的蜂拥而上……我们死定了!”

“不行了,大家拔出自己腰际的长刀准备与对方肉搏战吧!”

“我不想死啊!”

“呜……怎么办?”

“别吵!上级有命,除了咱们最后一决死战的武器外,所有不必要的东西全都往黄巾贼那里丢。再吵就以军法审判!”

驾着马车的军官传达着适才才接收到的讯息,用力转向后面正吵成一团的汉兵吼道。

“粮食呢?也要丢掉么?那我们没吃的怎么活下去!”

“对啊!看来是打不过黄巾贼了,咱们应该食物打包的赶快逃跑才对!”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个士兵命中注定,其座驾的马车刚好在樊一夫那车的后头。樊一夫武功不低,自是听到了那士兵喃喃自语的抱怨,他面色顿时一沉的右掌急拍马车车轨借力般的一跃而落在那车之上,口都还没开的便一刀削去了士兵的半个头颅,随即运劲将其踹下马车。

被血液喷了一身的樊一夫这时手持大刀的朗声对着四周的所有马车怒道:“场上军令如山,统帅下达的指示岂容你等随意评论!若你等还不遵照行事,后果便如那人一般!”

汉兵见着樊一夫下了最后的通谍,各车皆是不敢乱说话的忙着把一袋一袋的粮食往后投掷,一时之间,草原上的榖类、肉品散落一地,另尾随而来的黄巾骑队难以如适才全速追赶。

反观汉军,除了左右两侧一直维持与马车同样的速度外,因为将马车上的不必要物抛弃的关系,马车的速度反而因为如此的加快,与黄巾骑队拉长了彼此的距离。

见着因为前方汉军将食物往后抛下一地的鸡鸭鱼肉、乱七八糟的东西,眼看快要到手的胜利再一次被对方用着奇怪且哭笑不得的计谋给拖延,马元义这时亦是近几崩溃的火红着双眼、大吼大叫道:“妈的!那些该死的汉军竟用这下三澜的手段躲避与咱们的正面硬憾!你们是没吃饭么?要人喂奶才跑得动么?快给我追上那些狗军把他们的狗头给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