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梦·三国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52部分(第2页)

而就在苦思无方之下,其中蒙面一人见华绢心绪不宁的趁机将长鞭一甩的至她右方,并手腕一调的将淬了剧毒的软鞭末梢直绕回华绢左边的往面门而来。

华绢大惊,长剑一横的准备格挡之际,那软鞭末梢便如生了眼般的将之缠绕的捆死。华绢见状忙运足真劲的贯注在长剑之上的侧身一回,务求一剑斩开缠在剑上的软鞭。

只听锵的一声,长剑与软鞭接触之际的绽出火光却斩之不断,华绢才惊愕于软鞭的奇异,且后方破风声再起,数道鞭劲更把握时机的挥向华绢后背大穴。眼看攸关自个儿的存亡,华绢此际再无保留的左掌翻拍、印出气劲,组成一道防护网。

本以为鞭劲将击在华绢身上,却没料到华绢的修为如此强横,硬生生的及时变招且拍出令人眼花了乱的掌劲挡住攻击。

蒙面一众瞬间阵势再变,人人使出的鞭法端走偏锋、刁钻灵活,一下子又将华绢以为的逆转情势生生扳回。

“哇!这些人怎么如此的死缠烂打,便尤如橡皮糖般黏手的甩都甩不掉……还有,那些吕布什么护卫军怎么就像电影一般的迟迟未至,我都快有些撑不住了!”

华绢与蒙面一众又是过了十数招,这时下面的府外的火光缓缓的已像自己与对方的兵器碰撞发声处而来,华绢一见信心大增,再次将功力提升的唰唰数招的暂时将对方绵密的攻势逼开。

蒙面一众似乎也察觉护卫军急速接近中,其中一人对天长啸之际,原本围攻华绢共十二名的蒙面人,竟有四人转身准备离去。

华绢正觉压力减轻的百思不解,却忽然发现这四人离开的方向竟往瑜儿位置而去。这时随即明白对方打算先以武功较弱的瑜儿下手,正要跟上去的同时,其余八人的软鞭果如不惜气力消耗般的毫不死心向华绢缠斗而来。

尽管华绢清楚此际的八人绝非自个儿的对手,但若要一时三刻将之击倒却非可能,且自己若再次被八人阻住,瑜儿的生命将会有危险。

心慌则乱,华绢顿时没避过左侧横扫肩头的一鞭。只听碰的一声,华绢已被击中的更狼狈退了数步。

虽说有“太平真劲”护身,但这鞭仍令华绢痛入心扉,且疼至左臂险是提不起来,忙是挥舞长剑的护住自己避免对方二次偷袭。

没将步入凶险的瑜儿忘记,华绢孤注一掷的真气狂吐暴出强烈剑芒,只见她自身回旋的划出一个圆周,所到之处所汫发的锐劲破石碎瓦轰隆乍响,令蒙面一众不得不退。

见终是逼出了一个空隙,华绢再无暇细想,身法如剑般的直射往瑜儿方向奔去,后面震愕于华绢修为的八人见状,亦不放弃的一齐追来。

还未到瑜儿房间门口便听到其与蒙面人一来一往的打斗声,为救人心切,华绢再无法冷静的试图隐瞒自身武学,只见她催发“太平真劲”的泛出金身芒光,随手将长剑迅捷射向背对自己的一名蒙面人。

贯注太平真劲的长剑如光箭般直窜对方,不知是否蒙面人仍以为华绢还是适才的华绢,眼见瑜儿将束手就缚,此蒙面人不愿浪费太多时间的与华绢缠斗,回身手腕一扬便要以软鞭将半空飞剑击下。

岂料,贯注了华绢一身“太平真劲”的长剑甫一触碰软鞭便将之震断,更顺势的射入这个眼露惊恐的蒙面人胸前。

蒙面人望着插入前胸的这柄长剑,大喝一声且自捂面黑布喷出血雾的向后倒下死去。

将要瑜儿擒下的其余三人见状愕然,皆是愤恨的转向华绢攻来,宛如华绢像是杀父仇人般的攻势凶恶。

虽说三人这时的攻势于平日对华绢而言仍算是不入流的合击,但从未催谷“太平真劲”的华绢此下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连试数次皆无法将体内四散的真劲汇集丹田,故只好藉着自个儿还算敏捷的身手将鞭势一一避过,而房舍内亦因空间不够,难以发挥鞭法,故令华绢此际仍未因如此而暂落下风。

只不过不知是否因为华绢适才催劲过猛,又抑或先前击中左肩那鞭暗藏古怪,本仗着快绝身法的华绢再不像刚才如此的自若,更有几次是以非常难看的动作才避开了三人的攻击。

好不容易又一次的闪过三人合力的一招,华绢正把握机会回气的同时。华绢却发觉,一道异常凶险的锐利气劲竟由自个儿的背后而来,且强烈的程度绝非这十余蒙面人可比。

她暗叫不妙!因无料到对方仍有一位真正的高手压阵至最后关头才出现,且目的是一击必中的要致自己于死地……

“少阀主在想些什么?”

听闻后面熟悉的声音及马蹄踏步声,曹孟德微笑的回过头来笑道:“是你!文若,怎会知道我在这里?”

叫唤曹孟德的这人生的一派温文、书卷气十足,他乃是颍州颍阴人荀彧,字文若,为目下夏侯阀少阀主曹孟德的首席幕僚。只见其十分狼狈的下马后,拍了拍沾了露水的长袍道:“适才去了趟少阀主的寝帐,没见着您。所以才会骑着这家伙到处找您,果然猜的没错,少阀主真在这小丘上。”

曹孟德招呼着荀彧在自个儿身畔的草地坐下,随口道:“喔!文若夜深仍未入眠的跑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像一派无赖的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荀彧大呼了一口气的答道:“这问题该是卑职要问的才对?!少阀主贵为一阀之主,且目下咱们地处虎牢关,您孤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可十分危险。且卑职资质更是愚昧,不明白少阀主为何会在此独自饮酒……”

饮酒?!没错,目下的曹孟德身旁,正好整以暇的摆了一个小火炉。炉内的炭木正火红的烧着,将置在其上壸内水酒烹煮的香气四溢,令亦是爱好此道的荀彧不禁吞了口口水。

由于现下正与凉州军交战,古有云:饮酒误事,故在反董联军成立之后,袁绍除了下达一些简单的军令外,严禁饮酒则是强烈要求的一条。

严禁饮酒一法显然获得多数兵阀的认同,更间接看出袁绍统御的能力,但却没料到,此项法令宣布之后,可是苦了需要饮酒才有法子动脑的曹孟德。

长久以来一直有偏头疼毛病的曹孟德,常常因为如此旧疾而无法思考。仅管夏侯阀财大势大,寻遍天下名医仍束手无策的没法替之找出病源。

只要旧疾复发,便无法思考,要成为夏侯阀的下任阀主怎能为此制肘,于是乎,曹孟德便因此而开始饮酒,藉由酒中麻醉的成份来减轻自个儿的痛苦,最后更爱上“酒”这杯中物。

不畏壸身灼烫的将之抽起,曹孟德此际豪迈的饮了一口并抛向荀彧道:“好酒……文若是否也是因为酒瘾犯了,才会三更半夜的摸黑出来找我吧!”

荀彧小心奕奕的以两手长袖接住酒壸,向壸嘴吹气几口的才慢慢仰头就饮。然后才面露满足的向曹孟德道:“少阀主既然知晓,又何必要泄了文若的底……现在天寒地冻,有这温热醇酒可以饮用,真是一大乐事啊!”

“可惜有酒无肉……不过,能有这杯中物可以啜饮也该要满足了。”

听了曹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