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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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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第1页)

司徒风微笑了一下,没接话茬,他依然看着前面:“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上有一个花仙,她名叫月妖雪,乃昙花仙子,西王母命其掌管舞灵,其人美丽善良,舞姿非凡,竟是引得天上三尊为其倾心,却没想,西方天界霸主,黑暗神,张狂肆虐,害了天宫众生,也误了仙子本人,仙子最终堕入凡尘……而三尊……”

雪儿闻言,心下大震,她不想听,她不要听,她不想知道关于那个昙花仙子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西王母的判罚,那梦里的地狱之火焚身的痛苦,直入灵魂。

“你不要再说了,这些我没有听过,也不想听。”雪儿的身体僵直,心里似有一个大窟窿嗖嗖的往里灌着凉风。

司徒风转过头,看着她:“真的不要听她的故事?”

雪儿紧绷着脸:“那是别人的人生而已,我的人生掌控在我的手中,所以不要再去想什么前世今生,忘了那一切好了。”

司徒风嘴角一牵,古怪地看着她:“喂……这个只是传说嘛!你干嘛这么大反应?小雪雪,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就是昙花仙子,而我是那三尊之一吧!传说不过是传说,说来放松一下神经就好,别信以为真。”

微微笑着,司徒风将搭在机关上的手慢慢地取了下来。

她记得一些,但是又不全部记得,而且她真的很不愿意想起那些回忆。一千多年了,一千年来,他在一个又一个**中转圜轮回,他记得她的一颦一笑,皱着鼻子俏皮的模样,记得三个人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时光。

若不是这些,一千年的岁月,他要怎么熬得住?然而这所有支持他心灵,让他咬牙忍耐一次又一次的转生,一次又一次找到她,却又一次又一次失去她的回忆,对她而言,却恐怕是不愿回顾的不堪。

也罢,一千年了,这一千年来,他终于等到诅咒解开的一刻,这一世的她,或许终能一起白头偕老。

然而偏偏一切都偏离了方向,魔展鹏的出现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三尊降世,每一个人都在寻觅她,过去的那些世里,也有其他二位找到她在先的例子。

或许……魔展鹏也是同类,谁知道呢?每一世,他们要怎么出生,都在某些冥冥掌握者的受众。

其实,便是连他,也在这一世里让前生记忆蛰伏在这个身体里许久,在那相当长的一段昏迷时,他才想起了一切,那昙花密典让他练来,竟是恢复记忆的引子,与雪儿掉到这里,那是早已有的安排,而且这所有的一切,所有的苦难,所有的机关……

竟是一千年前他自己为自己设的……

简直是个笑话,不说也罢!

司徒风瞄了一眼自个儿伤痕累累的身体,自嘲的一笑。

“司徒风,都伤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情笑啊!快点想办法出去啊,我冷死了,而且……”雪儿微皱这眉头:“你的伤太重了,必须要赶紧找大夫处理才成呢。”

原来她一直那么着急出去,也是在担心他!

司徒风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笑得十分风情地看着眼眸如水的雪儿,手换了一个地方按去,瞬时一个黑色的刻着昙花的盒子出现在他的手中,昙花的香味弥漫开来。熟练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枚只有小拇指大小,淡紫色的钥匙形状的东西……

雪儿好奇的凑了过来:“咦,好漂亮啊!这是什么,打开出去的门用的?”她将这钥匙形状的东西拿了起来,仔细的抚摸着。

司徒风看着欣赏钥匙神情愉快的她,没有女子不喜欢漂亮的东西,然而再漂亮的东西,又哪里比得过她?——就这样吧!看看命运的路到底会让她选择谁?

“这个当然是我送给小雪雪的,谁叫我一路上碰了你不少地方,要是不贿赂你一下,不是要被绝杀阁的顶尖杀手追杀?或者……你会缠上我,叫我负责,娶你做盟主夫人,那我****天下,躺尽美人红罗帐的大计可就玩不成了……”司徒风嘴角一勾,拉起雪儿握着钥匙的小手:“其实也不错,反正你身上很香,呆在身边,我就不用带香囊了……”

“谁要做你夫人啊?胡说八道的家伙。”雪儿娇叱一声,摔开司徒风的手,将那只有小拇指大小,钥匙状的东西,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这个到底是干什么的?是钥匙吗?”

“嗯……”

“那是开什么的?”雪儿的嘴巴一嘟。“不会只是个装饰吧,那有什么意思……话说出去才是关键……不过说到出去,要是我们活着出去了……为了报答我救你,你就教我练武好了!不用娶我的啊!”

“练武?”司徒风眉稍一挑:“为了谁?”

雪儿脸一红:“你不用管了啦,我只是觉得我这个人有些累赘,往后还是要自己保护自己各儿才好,司徒风……你就教教我好不好?反正你也欠我情。”

司徒风无奈地点了一下头。罢了,一千年也好,两千年也罢,当年在天上,四人一同的时候就是如此,这位昙花仙子从来对他不客气,就像妹子找哥哥要东西一样,干什么都是理直气壮。

可是……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并没有当她是妹子而已呢?

司徒风伸手拉开了雪儿的衣领,白嫩的脖子上,那淡紫色的昙花吊坠露了出来。

“你干什么?”雪儿一惊,眼眸里带着警惕。

“你说呢?教你练功,总的给我点别的好处吧?”司徒风一把拉过雪儿,伸手就朝她的脖子摸去,雪儿一张口就咬在了他的手上。

“嘶……”真痛啊!司徒风拧着眉:“小雪雪,能不能不这么暴躁?我不过是给你把这个钥匙弄到项链上。”

吐血,雪儿看着司徒风那委屈的模样儿……脸上“唰”的绯红:“谁叫你不说清楚,哼!”雪儿低下头,看着脖颈间的昙花吊坠,和那精细的钥匙,两者的色泽竟是惊人的一样,摸上去的感受也是一样,触手冰凉而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