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诱吻!沈医生他禁欲又多金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9章 害死自己第一个孙子(第1页)

第39章害死自己第一个孙子

安城的这场浩浩荡荡的企业收购事件,随着秦止舟的去世,以一个大家都十分意想不到的结果落下了帷幕。

外界不知道的都以为乔御这次吞下了一条大鱼,足以让乔氏集团更上一层楼,但只有乔御自己心里明白,这次他根本没占到什么便宜。

而且因为前段时间秦晚透露给媒体的差点在医院被害的消息,所有明眼人都开始怀疑是他是为了嘉伟才会做这些,对他的声誉也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折腾这一场,他几乎是吃亏的。

但唯一能让他高兴的消息就是,沈城通过这件事也认为乔氏集团资金充裕,主动提起了两家联姻的事情,如果接下来真的能顺利联姻成功,那乔氏的这个难关就也算是过去了。

有了这个想法,乔御便主动设宴,诚意十足的邀请了沈城一家,意图也十分明确,那就是把沈宴辞和乔一宁的婚约定下来。

沈城拿到邀请函后自然也明白什么意思,但却没有立马应允,而是当晚就让沈宴辞和沈宴安都回家吃饭。

这天恰好沈宴辞刚出院,回到沈家老宅时妈妈谢舒正系着围裙亲自下厨,看见儿子满脸笑意:“我的乖儿子回来了,快让妈妈看看恢复的如何。”

沈宴辞出车祸的时候谢舒正在国外看秀,再加上沈家有意封锁消息,所以一直到一周前谢舒回国才知道这件事,那时沈宴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所以谢舒并不知道这次的车祸有多严重。

“没事了已经,再养个一两周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沈宴辞舒展着身子做了几个动作,笑着想安慰妈妈的放心,结果话音刚落,就听到沈城的声音正从门口传进来:“二十多岁的人还因为私事让父母担心,你倒是也真好意思。”

说话间沈城和沈宴安一起从外面走进来,对于这次车祸的原因沈城心知肚明,所以对沈宴辞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一旁的谢舒闻言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像是没听见沈城的话,拍了拍沈宴辞肩膀:“去收拾一下,准备开饭了。”

沈宴辞点点头,家里的佣人很快布置好了餐桌,一家四口也都落座,开始了晚餐。

沈城的语气从一开始便十足的威严:“今天叫你们回来吃饭是有件事要通知你们,我和乔御已经定下了联姻的事情,下周找个时间两家聚一下,定下日子你和乔一宁把婚先定了。”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抬眼看向沈宴辞,语气中皆是命令的口吻。

一旁的沈宴安闻言抬头:“我听说嘉伟最后的账目资金被秦止舟做了一些手脚,最后进入乔御口袋的并没有外界以为的那么多。”

“就算嘉伟只剩一半,也足以让乔氏集团重新站起来了。”

沈城对于这件事显然看的比沈宴安更透彻,沉声开口。

沈宴安还有不同看法:“或者我们可以再拖一拖,等等看乔氏今年的项目计划安排,乔御向来是擅长虚张声势的,他的话不可信,但他每年的财务报表却造不了假。”

“我们可以拖,但乔氏今年西山开发的那个项目拖不了,要是不把联姻放在前面,乔御那只老狐狸是不会愿意分出一半的经营权的,他已经暗示过我几次了。”

说起这件事沈城也有些不满,说起来乔御曾经不过是个小企业家,借着父辈暴发户的运气发了家,再加上和孙家联姻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终于在安城立足了脚,如今却也能站在他面前谈条件了。

沈宴安听到这便明白了父亲的意图,西山的项目的确是块肥肉,安城盯着这块肥肉的人不少,现在若是能定下来确实是最稳妥的,想到这他也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先订婚了。”

“那就这么定了,下周定好时间我提前告诉你们。”

沈城一锤定音,对于这件事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决断,叫众人一起无非是找个机会宣布一下。

他这句话说完之后,餐桌上便安静了下来,一旁的沈宴辞似是轻笑了一声,放下筷子正想开口,身边一个淡淡的声音却抢了先:“我不同意。”

是谢舒。

“你不同意什么?”

沈城眉头蹙起,“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冷眼盯着谢舒。

谢舒面色不变,抬手将盛好的乳鸽汤推到沈宴辞面前,转过头语气平静的看着沈城:“我不同意你给宴辞选的这桩婚姻,也不同意那个乔家的女儿做我儿媳妇。你公司的项目想怎么合作就怎么合作,但我和我儿子是不会出席你和乔家的什么晚宴的。”

“你发什么疯?你觉得我今天回来说这件事是为了征求你的意见的?”

沈城的音调蓦然拔高,看着谢舒满眼不满,皱眉质问。

“我儿子的婚事,不管你征不征求,我都要表达我的意见,啊不对,我不光是要表达意见,我的意见还要成为首要意见,至少和你的意见一样重要。”

谢舒依然语气平静,仿佛看不见沈城此刻的态度一般:“我儿子不是你公司的资源,更不是你能拿出去随便交换利益的工具,他的结婚对象要是他喜欢的女人,是能和他相濡以沫一生的人,而不是一个漂亮的摆件。”

沈城闻言脸色铁青更甚,他眼底泛起怒意:“他既然是沈家的儿子,享受沈家的一切,那就该明白他的婚姻也由沈家做主!就像宴安的婚姻一样有什么不好?”

谢舒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头轻笑,随后抬眼看向沈城:“你竟然真的有脸问出这种问题,宴安的婚姻好坏我不做评价,但是你为了宴安的婚姻逼着一个22岁的小姑娘去堕胎、亲手害死自己的第一个孙子,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哗啦——”

此话一出,沈宴安面前的汤碗直接掉在了地上,瞬间一片狼藉。

沈宴安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在这一瞬间充满不可置信,血色顿失,蓦然抬眼死死盯着谢舒:

“舒姨,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