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今夜请为我点亮一盏灯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9部分(第1页)

夏依旧听不进去,家里战争不断的升级;夏看朱蕊的眼睛冒着火,烧得她全身皮肉炸裂;直到一天朱蕊愤怒的当着夏俩口子的面大声发泄;夏才有所收敛;但夏的眼睛依旧盯着她。让朱蕊全身发麻。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歌声越来越大;夏在家里呆不到二分钟;又晃了出来;“朱蕊,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月光下的夏眼睛贼亮的发光,朱蕊耳朵里丝毫听不进那动人的情歌,只想赶快摆脱他,“夏,你该回家去了,你的妻子见你月光下和我站在一起,她一定会和你吵架,我可不想被你们吵着睡不着。”

“朱蕊,我和你一道赏月,这难道有错?她想说什么我能管住她的嘴?她喜欢吵就吵,反正我已不在乎!”

“夏,可是我在乎!”她有些愤愤的看着夏,“我已经反复跟你说过了,希望你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不,朱蕊,你听我说,你没有情人,你是一个单身女子,我有机会。”

“不,夏,你没有机会!”

“朱蕊,我会离婚的,我跟她没有共同语言!”

“夏,你别再说了,我想他马上就要下自习回家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朱蕊,你听我说,我是真心的!”夏急了。

“夏,你再这样,我可永远不会再跟你说话了,”朱蕊叹着气不得已地说道:“夏,你知道无风不起浪,你也听说了,是的,我有相好,我喜欢他,不喜欢你!”

“这么说来谣言都是真的了?”夏脸色讪讪的。

“是真的!”

“我不信?!”他疑惑地看着她。

“是吗?你真不信?!”朱蕊冷笑起来:“说不定他现在正想我呢,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听不听?”

夏无话了。

因为夏的纠缠;月色太美;不想起刘飞那绝对是假事;朱蕊傻傻的念叨:刘飞;你会想我吗?朱蕊突然觉得心底酸酸的;离婚后的朱蕊渴望着情感的抚慰;可对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朱蕊对刘飞的情感显得疙疙瘩瘩。

当朱蕊彷徨着拨通刘飞的电话的那一刹那;传来他磁性而温柔的话语“朱蕊,你好吗?”那是朱蕊一生中从未听到过的最温柔。最动人心弦的心跳;电一般传遍全身;朱蕊眼角即可湿润了;哽咽着半天说不上话;”朱蕊;怎么了?你过得还好吗?”刘飞又问了第二句。

“我很好;你好吗?”话说完;朱蕊泪水落下来。

刘飞没有回答;接着是半天的沉默;许久朱蕊到:”今晚月色很美;你见到吗?”

“见到了!”他简单的回答;声音却异常的温柔;那一刻朱蕊好想扑进他的怀抱;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他俩;刘飞沉吟片刻:“是的;很美,朱蕊。”

“我。我。我想你;想给你电话!”朱蕊滚烫的嗓子里羞怯的挤出这句话;话一出口,朱蕊就后悔了,我干嘛了,听得他柔柔的话语就说想他了,真贱!

正在恨自己;刘飞仿佛把她抱在怀里;温存的说道:“朱蕊;我也很想你!”朱蕊拿着电话竟然痴痴地怔住了。

好半天;刘飞又问:”朱蕊;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接着一阵轻泣;也不等对方要说什么;或自己该说什么;毅然放下缠绵的电话。哭着跑回宿舍;一头栽在床上大哭起来。

刘飞;我真的爱你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为什么要爱上你呢?我这不是重蹈覆辙吗?天哪!我该怎么办?

曾几何时;朱蕊为了老公的不忠恨透了第三者;她苦着脸去找第三者理论;企盼着死心的丈夫能回心转意;为死亡的婚姻;苦苦的向第三者哀求;没有人同情她;也没有人帮助她;朱蕊就像一只找不到家的流浪狗失魂落魄。直到婚姻在破碎中一点点燃烧慢慢化为灰烬;她才从满目疮痍的旧梦中醒来。

可她一醒来就遇上了命中克她的男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8

朱蕊说刘飞注定是她生命里的克星,就连梦里也不放过。说起那个梦她就只想落泪,说一切都是有预兆的。

戴满鲜花的一位绝色妙龄女子,踩着清冽的溪水甜甜的笑着向朱蕊缓步而来,朱蕊惊异的睁大眼睛,还没有来得及细问,刘飞突然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朱蕊满心欢喜想要叫住他,刘飞却看也不看,含笑着挽着女子的纤纤玉手,迎着太阳的一轮轮光环飘然而去,朱蕊伤心失落,光着脚丫在充满荆棘的路上没命的追逐着那远去的背影,不停的呼叫:“刘飞,别跟她走!刘飞,别跟她走!——”

那个曾经温暖她的人,冰冷的抛下被荆棘刺伤的朱蕊,头也不回,远远的消失在天的尽头一

朱蕊伤心的哭醒了,全身是汗,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眼前阳光暖暖的透过薄薄的窗帘晃了进来,撒了一地斑驳,她摸着突突跳动的脑门,全身轻飘飘的没有半丝气力,勉强坐起来,依旧满眼昏花,她试图努力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却什么也记不起来,翻出枕边的手表,才知道整整四天在这种半清醒半昏迷状态下度过,她由不得潸然泪下。

失败的婚姻是一剂毒药,毒药泡大的女人注定有着变态的生理或者心理,朱蕊早在被前夫定义为神经病时,已经变得神经兮兮了,离婚后的她,依旧长时间的患有了精神分裂症,失眠、恐惧、多疑、*妄想等等无不充斥、摧残着她的生活,她越来越神经质,继而内分泌失调,身体出现异常反应,检查结果是没有问题,这样的答案显然使朱蕊很不满意,疑心的她于是更加疑心,整个人变得越发孤僻、自卑,她渐渐的索居离群失去与人沟通的机会,便有人肆意的排斥她,甚至个别领导常利用工作之便刁难她,朱蕊感到全所未有的迷惘和伤感,婚姻的失败,生活的失意,越发感到形只影单。

为了麻醉自己,朱蕊一度堕落、无节制的抽烟、酗酒、赌博,这个原本单纯的女子极端地走另一个极端,身体无法承受长时间的自虐,咳血、便血、皮肤大面积紫斑、疼痛、无故昏厥等严重症状不时出现、一次次她从鬼门关走出来,又一次次的向鬼门关冲进去,直到她遇上了刘飞,刘飞的香烟在她的鼻尖上掠过,她烟黄色的手指不由得颤动,似乎嗅到自己吐出的香烟气息,不过她始终不敢贸然说出自己的这样感受,那是环境所不齿的事。

一个薄命的女子,一个单纯、固执、孤僻的女子,夏这样定义朱蕊,每每香烟从朱蕊的手中一根连一根的燃尽, 夏总在一旁为诡异的说:“朱蕊,我要看看你那一天可以一次性把一包烟抽完,我算服你了!”

朱蕊苦笑着,泪流在心底,自从朱蕊几次拒绝夏,夏看她迷离的一双琥珀眼,态度变得太古怪了,“朱蕊啊,你把情人当作烟了,时时放在嘴边吸进去,多享受!”

“夏,为何你不这样享受?”

“我烟龄长了,自然没有那种乐趣了,你得好好学习,把前几年没有抽的烟全部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