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兔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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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回家回家!其实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架白色钢琴的身影,她在怀疑成烟会不会是暂时哄哄她的呢?——一切在周末见分晓吧!至于其他的事,菀丝还真没那么多空闲的脑细胞去想诶,要是江邢知道了,会不会气死呢?

第一卷 如此妖孽的凡间 第38章 从天而降的钢琴

柳成烟最近的外景都拍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不用再频繁出差了。菀丝很高兴可以成天又跟她厮混在一起。她还编了句顺口溜:跟着成烟混,吃香的喝辣的玩好的。

幼儿园的工作整体来说很轻松,菀丝过着朝九晚五外加双休日的生活,江邢没有再出现过,她在波澜不兴里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双休日,这可是个大日子,因为成烟答应过,会在这个周末给她买钢琴哦。

星期六一大早,菀丝就收拾妥当在客厅里等着成烟出门,结果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门了。等会,电话响了,菀丝才知道她是因为之前拍的照片出了点问题,先在要回去做点修补。一大早就出门了,还没来得及跟沉睡的菀丝说呢。

完了,她的钢琴,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了。菀丝无比沮丧地挂掉柳成烟的电话,打算出门去逛逛,兴许能够找到一个可以弹弹钢琴的地方也难说。

她不是没有想过给江邢打电话,可作为一只小野兔,菀丝比一个凡人更有自尊心,她绝不会低声下气地去与人主动示好。

她推开门,正要进电梯下楼,叮一声,电梯在她面前打开。里面走出来几个工人,他们搬运的东西——好像是一架钢琴?

菀丝的心突突地跳动着,谁那么好命啊,买了新钢琴,还是白色的,还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那架钢琴,要是送给我的就好了,菀丝在心里暗自祈祷。可她是一只有操守的小兔子,不能偷盗是她的基本准则,只能望琴兴叹,纯粹yy了。

电梯门都合上了,菀丝还是没有挪动自己的脚,呆呆地站在门口眼巴巴望着那架钢琴,它会被送去哪一家呢?

搬运钢琴的其中一个工人掏出地址一比对,招呼其他的人说:“兄弟们到了,就这里。小姐,麻烦你让一让。”

“哦哦。”菀丝回过神来,闪到一边,咦?没对呀,他们的目标好像是她跟成烟的家呀!

“请问,你们这钢琴是给谁送去的啊?”

“2058号住户,一位叫菀丝的小姐。”工人一板一眼地回答,然后就开始按门铃。

菀丝有点不能相信了,等人家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门,她才想起来说:“啊!我就是菀丝。我来开门吧!”

于是,那几个工人无语地看着这个粗线条的女孩子摸出钥匙开了2058的门,领头那个工人抱怨道:“小姐,你刚刚耍我们呢?明明有钥匙,要看着我们按半天的门铃,你这不折腾人嘛?”

菀丝快被这架钢琴冲昏头脑了,太兴奋了,没想到成烟还有这么浪漫的招数。她一边慌慌张张地打开门,一边跟那几个工人道歉:“对不起了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存心的。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他们见这小姑娘长得挺可爱,态度也很诚恳,反而不好意思再责怪她了,麻利地将钢琴稳妥地搬到客厅里放好,然后还是起先那个工人拿出一张单据,要菀丝签收。

她一直只顾着打量着这架跟她心目中所想一样完美的钢琴,都忘记问是谁送的了,虽然她百分百确定是成烟了,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后,她还是问了问:“请问,这是谁请你们送来的?”

“那位客人说你自然会知道的。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告辞,如果钢琴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到琴行来。”

“哦。慢走。”

菀丝礼貌地送走那几个工人,这才若有所思地走回屋子里,一关上门,就难掩激动地奔着钢琴而去,深呼吸,搬张凳子挺直了腰板在钢琴前坐下来,神态凝重地开启了琴盖,她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终于可以在琴键上起舞了!

她尽兴地弹了很久,直至手指酸痛,浑身发麻,好像肚子也饿了。她伸个懒腰坐起身来,看看时间,已经中午过了。先给成烟打个电话谢谢她的惊喜吧。

菀丝打了柳成烟电话,过了好久那边才接起,噼噼啪啪就问:“菀丝啊!什么事?我正在忙呢!”

“哦,没事。成烟,谢谢你送我的钢琴,我很喜欢!”菀丝听她声音确实是很忙的样子,连忙简明扼要地把中心思想说了。

“啊!钢琴,我明天再带你去买吧!忙了哦,晚上回家再说!”柳成烟匆匆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菀丝听见她那边好像有很多人都在催促她,似乎很急,都在等着她去拍照修补之前的瑕疵吧。她也没再回打过去,等她忙吧,最奇怪的是,成烟说的话,难道那钢琴不是她给自己买的?

这可就奇哉怪哉了。菀丝反复思考,知道她喜欢钢琴彷佛就只有成烟啊,不对,还有那个被她忽略了好多天的江邢……难道是他送的钢琴?

菀丝心里不平静了,她是不知道这架钢琴具体值多少钱,从苏雯雯那么在意自己的那架钢琴来看,估计价值不菲啊,她可不能收人家这么昂贵的礼物!

她立刻拿出手机,翻出通话记录,还好,江邢的号码还在。

菀丝心情复杂地拨通江邢的电话,还没考虑好要怎么说呢,江邢那边早就把电话接了起来,因为他看见是菀丝的号码,这可是生凭第一次她主动打电话给他呢!——代表她原谅他了,或者是她小姑娘脾气过去了?

总之江邢心情也很复杂,他有点小心翼翼又有点急切地先声制人:“丫头,你怎么了?”

菀丝一听见那熟悉的声音,鼻头初次感觉到微微的酸涩,她先将这怪异的感觉忽略不计,依旧清脆爽朗地开口:“江邢,你为什么送我一架钢琴?我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你——还是找人来把它搬走吧!”

她说这话,内心里是很不舍得的,却也明白有时候,必须忍痛割爱的道理。

“什么钢琴?丫头,你没事吧?”江邢严重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开始做白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