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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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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行得正坐得端,不做亏心事的人何惧之有?何况湛总裁和我分处办公室两端。中间还隔?一组大沙发,你们在担心什么?”

“谁说担心,我们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太多公司的内幕,你糊涂了,我们的眼眼可没瞎,他在算计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父亲辛苦打下的江山就要成为别人的了。”白景地故作忧心神色,试图动之以情。

白萦曼不吃他这一套,目光清明地迎视他。“我自有分寸,谁也谋夺不了我白家产业。”

“哼!他是你老公,你当然帮他说话。那男人的确有几分魅惑女人的本钱,你别被他灌了几句迷汤就晕头转向,要知道床上说的话可信不得。”夫妻一恩爱女人就把心贴过去了,哪还记得彼此是竞争对手。

白景地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眼神暧昧地笑了。

男人因性而性,女人因爱而性,一碰到性这回事,很少有女人不因此受影响,进而对朝夕相处的伴侣产生更深的爱恋。

况且以湛问天的外貌和权势,不爱上他的女人只怕少之又少,他只要说点甜言蜜语,哪个女人不如痴如狂地巴着他,为他做牛做马。

“白总,如果你只是为了这点小事才拦下我,请恕我不奉陪,我还有事要忙。”白萦曼说着就要离开。

“没说清楚前不许走。”白景地伸手一拦,挡住了她。

“你想妨碍人身自由?”她冷着脸,面容蒙上一层冰霜。

他笑得邪佞,将手往她肩上一搭。“曼儿,女人嫁了人就要回归家庭,别为了事业拖垮婚姻。叔叔是自家人,不会害你,你要是舍不得和老公分开就回家去,就算累了点叔叔也会帮你看好公司,不会让你父亲的心血毁于一旦。”

久候不到妻子回办公室的湛问天心觉有异,放下处理到一半的公事往外走,四下找寻白萦曼的行踪,希望没人找她麻烦。

听到阴恻恻的笑声傅来,他立刻惊觉地长腿一迈,大步走向声音来源。远远地,他便看到走廊尽头围着一群人,在黑灰的西装中微露一抹嫩绿色。

白萦曼早上出门前,穿的就是这颜色的洋装。

他眼一眯,脸色阴沉地抿起唇,一股怒火随即在胸腔闷烧,他们竟敢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怒不可遏的他正欲上前解救妻子,却有道人影更快地越过他,抢先一步做了他想做的事——那人一把推开为首的白景地。张臂顺势搂向白萦曼肩头,动作熟稔得好像已经做过几百回。

他的妻子……正被一个高鼻棕发的蓝眸男子拥在怀中。

湛问天浓眉皱紧,被眼前景象气得目皆欲裂。

“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丢不丢脸,我还以为你们是礼仪之邦,没想到比我们美国人选野蛮,一点君子风度也没有。”男子不甚流利的中文脱口而出,夹杂外国口音。

“杰森?”白萦曼有些怔愣,他怎么来了?

“西菲雅不怕,我保护你,谁想伤害你,我就约他到竞技场决斗。”杰森认真的说。

“你……你不是在德州西部开发兵工厂,为什么会到台湾来?拉达叔叔不用你帮忙吗?”她知道米亚达财团的事业版图扩及世界各地,根本没能让他得空喘息。

兵……兵工厂?是制造武器的……

众人闻言纷纷倒抽了口凉气,刷地脸一白,连忙后退两步。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想你,好想好想你……”杰森倏地抱紧怀中佳人,真情流露的低下头欲吻上她的唇。

白萦曼眼眶泛红,却及时偏过头,让他的吻落在颊边。

这一幕让某人红了眼,怒气更盛地握紧拳头,黑眸如刃地盯着紧密相拥的两人。

“我也想你,杰森。”白萦曼回应道。杰森是第一个告诉她“不怕,我保护你”的男孩——在她十七岁的那年。

她居然敢想他以外的男人,她把他这个丈夫置于何地?湛问天听见她的话,脸色铁青,怒焰冲天。

“我来了,西菲雅,我不会再让你受到欺负,我是你忠心的骑士,永远效忠黑天鹅公主。”杰森说,她是他的宝贝,是他生命中的女神。

一听到“黑天鹅”,微带感伤的白萦曼忽地噗哧一笑。“黑天鹅受伤了,飞不高,我现在是坏心的巫婆,用咒语诅咒对我不好的人。”

“天鹅湖”曾是她和妹妹儿时最爱听的床边故事,过去她们常在夜里披着被单,假装自己是被坏巫师施法变成的天鹅,你追我跑地玩得不亦乐乎。

妹妹天真无邪,喜欢当美丽善良的白天鹅,爱护妹妹的她只好以黑天鹅自居,故意装坏吓唬妹妹。

怎知为了陪伴真姨到了美国之后,在真姨别有用心的教育下,她真的越来越像童话故事中的黑天鹅,变得安静寡言,独来独往,不喜与人接近。

而杰森是少数扣破她心防的人,他有着热情的天性以及爽朗笑声,为人风趣又直率,为身在异乡的她减轻不少乡愁。

“不是,不是,你还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公主,我爱你的心一百年不变。”杰森连忙表白,西菲雅可是他最爱的女孩。

“杰森……”面对他大胆的示爱,白萦曼哭笑不得,也有些感动,他还是一样的坦率,让人感到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