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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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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曾这样安安静静地被人微微讽刺着而不回嘴,只是淡淡地红着脸,心神却轻轻地在外荡着,眼神水雾般微弱而幽柔,儿子心中大抵已存了一段艳艳的心思了吧?

26回乡祭祖

沈心奕看得这合府上下都息养得差不多了,也就该回到回乡的事情上了,又着人仔细地购置了回乡需带的物什,又花去了好几天。待一切都安置妥当时,已是三月下旬了,离祭祖的日子也不远了。

沈心奕告了假,沈心语也将商行诸事交代妥当,一行人才上得路来。这一行人,因是沈心奕高中后第一次还乡,非比一般还乡,沈心语在商场做得远近闻名,再加上乔飞羽和乔飞霖是婚后第一次回妻主老家,更是不能马虎,需带的礼物,以及母家的往来礼品,加上各自的侍从,零零碎碎,倒似一小队兵旅了。、

一行人倒也各自欢欢喜喜,除了闷闷不乐的沈心语和心事重重的乔飞羽。虽说沈心语回过母亲,自己的爱情自己作主,然而通过乔飞羽逼婚那件事,虽然事后她也不怪他,但也叫她清清楚楚认识到,现实中,有时,真的是身不由已的。忆及沈心奕说的家信中的许多的表弟,心就微微不乐起来,因而更显得有些闷闷的,即使坐在马车上,也有些的心不在焉的。、

同车的乔飞羽将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微酸,不由得也闷闷不乐起来。、

在客栈打尖吃饭时,看着不甚开心的沈心语,因平日总是被她打压,每每被她闹得脸红气闷,偏又气极无语的乔飞霖,这会儿有半点幸灾乐祸地道:“二小姐要回老家了,好象不甚开心吗?”

沈心语正有闷火没处发呢,这送上门来的,此会亏待自己的?垂下眼睫,轻轻吹着茶沫,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热茶,才轻轻地放下茶盏,笑眯了眼轻轻地道:“姐夫呀,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好象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哎。”一心直扑在这妻家了。、

各各想了一下,侍儿侍女俱“卟”一下笑出声来,忙又紧紧捂着嘴,各各憋得脸儿发红,乔飞霖美艳的脸一下子通红。、

沈心语突然转向身边的乔飞羽,双手一攀,抱着他的胳膊,仰脸用只两人听见的音量低低地要求:“你得帮我。”、

乔飞羽微歪头,看那人微仰着白净的脸,似撒娇似要求,明净的眼中一片祁求,酸酸的心微热:“你,这是,为何?……”,嗫嗦着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说出口。、

沈心语微垂下眼睫,低低地嘟囔道:“我也要我的自由的。”、

乔飞羽低叹:“你的自由呀?”不由微垂眼。、

“行不行呀?”沈心语轻轻摇着他的胳膊,若若似有似无地撒着娇。、

乔飞羽倒也不讲话,只是抬睫看她,眼光柔柔的,似能滴出水来,这样的乔飞羽似乎有那么些些这个时空的男子的知觉,沈心语脸慢慢热了起来,鼻翅处油油地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乔飞霖脸刚恢复了正常,见那两人不顾别人的眼光搂在一起窃窃私语,忘了先前的的教训,管不住自己的嘴地道:“哎,两位,光天化日大众广庭众目睽睽之下,有碍风化哦。”

沈心语一记白眼过去,轻轻笑道:“姐夫,你被沈大人带坏了哎。”“沈大人”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

乔飞霖“呃”地一声,一口气哽在嗓子间,脸瞬间又通红了,身后又传来“吃吃”的偷笑声。

乔飞羽亦笑,轻叹道:“好!”、

“谢啦!”那笑便又在那眼内艳艳地盛了开来。、

沈心奕只是笑着看他们胡闹,也不出声,要知道她这个妹子,平日都好说话,她恼着的时候你去惹她,伶牙俐齿、夹枪带棍的够你受的了,偏霖儿学不乖,爱招惹她,每每被气得脸红,被堵得无话可说生闷气。、

一行人回得洛都,也顾不得什么七大姨、八大姑的,因为一切都已准备好了,便忙着开始三日的祭祖事宜。、

第一日,按辈份大小、长幼有序、男女有别,进行着一项一项的祭祠活动,整日,沈府都沉浸在庄严肃静之中,连带的每个人也都恭恭敬敬起来,那些个小心眼,小心思都得放在一边去。

第二日,整日都在做着法事,沈家女儿,都得在祠堂中坐着,而所有的沈家男人,亦得在帐缦之后听着,听着礼法的师傅或讲经或祈祷,沉浸在佛法之中,身心也空灵起来了。

第三日,由沈家宗族族长带着,半日礼赞先祖的功迹,半日祈求先祖保佑沈家事事顺畅,子孙均能出人投地、光宗耀祖,子息繁畅,代代不断。

27烦恼

三日大祭后,沈心语深知,不是她想独善其身就能成的,要来的终究是逃不掉的,所以她事事小心,时时在意,生怕讲错一个字,走错一步路,时时拖着乔飞羽,东挡西档她那些个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众多表弟们。

这不,沈心语挎着乔飞羽的胳膊,说好听是相亲相爱,只乔飞羽知道,他只不过是被她拖着当档箭牌的,这几天他们这样算不算得是肌肤相亲?乔飞羽心中深深叹息。

乔飞羽半被沈心语挎着胳膊,半被她拖着走,很是无奈:“心儿,你这又拖我去哪儿啊?”常年在外奔波也没这么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