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完结)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57部分(第1页)

恨君不似江楼月(一)

她从未想过这些,真的从未想过!在她的世界里爱一个人是一件很自我的事,不因周遭的人和事所影响。

否则,这爱就不算爱,她知道,成为皇帝的女人要面临很多的算计,可她毕竟不谙此道,从未细细想过这些。

“直到遇上你,我才知道了什么叫情不自禁,我才知道了什么叫情有独钟;有了你我无法再宠幸其他女子,我明知这样将会在朝中上下引起一股暗涌的激流,可是顾不了这么多,我不能负你,不能让你伤心。我以为我能做到,身为君王怎就不可以任性一回,怎就不能将三千宠爱集于心爱女子的身上?岚,是你才让我知道,我不是生就帝王材,我渴望与你执手到老,我只想和你过平凡的夫妻生活。”

她本已沉甸了的冰冷的心被他的确话渐渐激活复苏,她不是不善分析,怀抱着她的男子想要诚挚的言语和真切的情意将她的心再次焐热。

“那你为何。。。。。。”

“那晚我在月潮宫盼你早点回来,整颗心都系在你的身上,我担心着夜里的湿露会浸入你的身子,恐你受寒。然而一阵听似低沉温婉的箫声响起,我原本平静的心却好似被人刻意搅动,那箫声悠然缠绵,引领着我走出月潮宫。当走到锦翠楼前我才惊觉事有蹊跷,想要转身回来但脚步却是走入锦翠楼。”

以岚的心上有道结了痂的伤疤,这伤疤因回忆而拉扯出丝丝的血丝,疼痛一点一滴地蔓延。赫连睿感觉到怀里的她身子在颤栗,心疼地将她拥紧,一手轻抚她的背,继续往下说: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清醒我告诫自己不可以进去面对云罗,可行动上却会出现于心理想法相反的结果;越是绝决地阻止就越是做出违心的事,当云罗万千风情在我面前起舞,我想要逃,可是结果是我将她抱进怀里;想要推开她,可是。。。。。。。”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以岚挣脱他的怀抱,双手捂着耳朵,这个场景她再也不愿想起了。这世间还有比亲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赤身相缠更为痛苦的事情么?

“不说了!不说了!”他再次将她圈在怀里,声音低沙哑,“我和你说这么多无非想告诉你,赫连睿终有一天会弃帝位,携自己心爱的女子过平凡人的生活,并且。。。。。。。”

“并且什么?”她原本绝决的心已开始动摇了。

恨君不似江楼月(二)

“并且什么?”她原本绝决的心已开始动摇了。

赫连睿啄着她的粉脸,轻轻一笑之后方严肃地说道:“并且,我可以向你发誓,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会自刎在你眼前。”

她的心猛地惊跳,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即便再恨他,她也没想过要他死。他的话不可能不让她心软,但终究还是难以说原谅就原谅,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软弱和摇摆,仍是冰冷地说:“没有人让你发这么毒的誓。”

他埋首于她的秀发中,让他痴迷的清香暗涌,他的一手悄然抚过她的小腹,轻轻地说道:“我一定会爱他和他娘亲的。”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生下他呢?”违心地说着故意刺激他的话。

他听到她的话后果真弹跳而起:“你。。。。。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试试看?”

天!这个女人为何要一次次地考验他的的耐性,她居然不想生下他的孩子?这个想法让他受伤,让他恼怒,让他欲哭无泪,让他想要狠狠地撕开她的心,看看到底在想什么。

以岚委屈地撇了撇嘴,看样子这家伙又生气了,想想他刚刚那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还是不顶嘴了。

“不过在心里想想你总不知道的吧?你那一次次教人失望的表现,我怎么就不可以犹豫了?”

“告诉你,想都不要想!”一声阴郁暴戾的命令声音差点震耳欲聋。

“我为什么不能想?”又是这他擅长的读心术,“是你先让我伤心来着,是你先对不起我来着,所以,我心里不确定,我对我们的未来不自信!”

唉!他的叹息声。

“哧”的一声,火光闪过,映出他俊逸无比的脸,两个人在这幽暗的暖阁里呆了许久之后,他方掌起灯。

灯下洁白黄蕊的水仙正开得欢,清清淡淡的香味随着光亮而觉着更为真实,以岚环视下四周,觉得摆设和景致都有别有于月潮宫的寝殿。

“这是在哪?”

“在月潮宫后殿暖阁,你如今是有了身子的人,是受不得一点寒的,打从今日起我便和你一起搬来这里。”

恨君不似江楼月(三)

“在月潮宫后殿暖阁,你如今是有了身子的人,是受不得一点寒的,打从今日起我便和你一起搬来这里。”

红色撒花锦缎棉丝被上压着猩红热裘皮毡,她的身子被包裹其中,明黄色绣金龙凤呈祥的帷幄下红色流苏在橘色的灯火中流淌。透过纸糊的窗格,这里更能近距离听到宫墙外头的潮声,若不是心里搁着这么多的心事,原本就此刻而言,她应该是幸福欣悦的。

“现在需要照顾的人不是我,是她。”

这是她发自肺腑的话,可说出口的那一刻,才觉得心里头的痛滚滚而来。即便,不因云罗的出现,自己爱的男人在此刻也真真实实地成为了别人孩子的父亲。

“你让所有的人都见证了你的善良,也更让我明白了自己拥有天下最好的女子,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你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这晚赫连睿走后一直到天亮之后也没回来过,以岚的心隐隐地觉着失落。他,此时应该正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之中,应该和她情谊融融吧。

虽说,他刚刚才和她说过一番动人的情话,但此一时彼一时,怀抱着初生的婴儿又怎会将她想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