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67部分(第1页)

乾隆的圣旨让太后松了口气,总算将新月格格之事解决了,对紫薇太后也有些不放心之处,紫薇的聪敏,机巧都给太后留下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在宫中引起她对令妃怀疑的话,还有搅和谋算皇帝那件事情、她寿诞时紫薇的表现等,都让太后觉得小门小户,应该养不出这样的孩子,太后心中有疑问,所以一行一动处处把她带在身边,想把紫薇看透。

处置了福家令妃有了若干警惕,一时间再不敢多做手脚,专心扮演慈母角色,一边照顾着十四阿哥,一边为新月格格备嫁,云娃因为没有圣旨旨意,令妃亦不敢多做处置,待云娃恢复神智,将将云娃送回新月格格身边。

主仆二人相见,各自想起那场遭遇,抱头痛哭了一场,云娃留在了新月格格身边,主仆二人以为还能够恢复从前心无隔阂的样子,但是相处几日下来,新月格格每每见到云娃,就不由想起那晚,在为自己命运悲痛之余,想忘记那场恶梦却不能够忘记,云娃成了提醒她已经不清白的存在,加上她还想要收拢住令妃的亲信人手,新月不自觉的渐渐疏远云娃。

身为主子的新月格格自然觉得,就像书中说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她怎么对待云娃,云娃都会跟从前一样忠心耿耿,而云娃却不这么觉得,以前对新月格格忠心,是因为她在被分配给新月格格,就已经是她的人了,加上新月格格比别的主子和善,对她也好,她渐渐对新月格格死心塌地。

新月格格也长说,感觉跟她如同姐妹一般,云娃一直以为是真的,觉得她挺值得自豪的,所以对新月格格掏心掏肺,忠诚不二,本来她们一起遭难,云娃感觉都是自己的错,没有守护好主子,在自己痛苦之余,心里对新月格格还很愧疚。

待她回到新月格格身边,她的主子姐妹除了抱着她哭一场,就再没有关怀过她如何,没有问过她心里是不是痛苦、难过,也不曾安慰她几句,还日日疏远她,渐渐的跟她摆起主子的架子,对别的宫女开始比她亲近,再加上宫廷中宫人暗斗,谁都知道新月格格马上要出嫁了,宫人除了那些想攀龙附凤的,那个不想早日出宫而去,都纷纷讨好新月格格,以求待新月格格出嫁时,选他们陪嫁。

奴仆争斗,云娃是从王府中的过来人,这个她不怨,她只怨她的主子姐妹怎么变了模样,以往的善良,亲切都是假的吗?哪怕只是几句关切的问候话都没有,她们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互相之间没有秘密的朋友、姐妹啊!她们互相之间一直没有秘密的,为何却变了模样,云娃心中疑惑。

而小燕子也到了延喜宫报道,刚从林姑姑的手中出来,吃够苦头的她,对皇宫的印象从天宫改变成地狱,对皇宫里的人处处戒备又鄙视着,心里知道她如今成了笼子里的鸟儿,想飞也飞不了,刚到延僖宫时,令妃因为福家之事,谨慎的很。

怎么看小燕子都不像乾隆喜欢的类型,她一直知道乾隆喜欢的是像慧贤那样小巧依人,温顺、柔和,小意讨喜的那种,如今是变了胃口吗?令妃心中疑问,面上却保持贤良淑德,仙子的面具,对小燕子和善的很,又是赏赐衣服、首饰,又是命腊梅、冬雪为小燕子打点食宿,一时间风头超过了腊梅、冬雪,都以为这个粗使丫头成了令妃的新亲信。

令妃却不知道小燕子是一个蹬鼻子上脸,坑蒙拐骗偷都懂,有点女英雄梦想,却又自私小我的女混混,她的心中没有道德底线,人对她好,她会想要回报,遇到弱小危难,也会想要行善、帮助。。。。。。但是这些事情一关切到她自身安危、利益时,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

看似天真热情直爽,实则心性自私凉薄,又因为穷困的生活,很是见钱眼开,从林姑姑这位地狱大魔王手中逃出来,到了令仙子手中,入宫三月余,却未曾见过皇宫奢华,也不曾享受到一点富贵,直到到了令妃这里,被令妃捧着。

吃着宫女最好的份例菜,还时常有令妃赏赐的剩菜,穿着令妃赐下的绸缎旗袍,带着令妃赐下的首饰,睡着宽敞、软绵绵的床,小燕子直以为自己这次可真掉到天宫里了,而她的衣食父母—令妃则成了地道的仙子。

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让原本想着从林姑姑手中出来后,赶紧逃出去的小燕子将想法暂时放下,一时掩藏着活泼的本性,真老实的做起宫女来,这次没有乾隆的娇掼、没有特赦、没有免去不学规矩的圣旨,小燕子在狠吃了几次苦头后,终于将规矩是怎么回事记住了。

花盆鞋子也踩的好好的,其实粗使宫女是不用穿花盆底子的,只有主子身边的大宫女才要穿,不过得了皇后意思的林姑姑,加上被小燕子的多动症气了几次,林姑姑恨是把小燕子操练了一番,走路、行礼、吃饭、睡觉,哪样辛苦哪样练的最多,可以说如今的小燕子只要没有得意忘形,主子、奴才,规矩、礼仪,伺候人。。。。。。等,她都门清。

不过小燕子的个性就是有些记吃不记打,如今刚出来,她还端着些,其实被令妃赞了几句,已经快忘记自己是谁,自己是干什么的了,如今的延僖宫上下都知道,最得令妃娘娘喜欢的是小燕子,有意拉拢令妃亲信的新月格格,几次泪衣涟涟,温柔、善良的表演,果然同小燕子成了义气好姐妹。

随着新月婚礼的准备,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到了腊月八日,这一天在当时是个大节气,本应该满朝庆贺的热闹,被早朝上一份战报搅和了,乾隆看着沉默无声的众臣,愤怒的摔着折子,恼怒道:“夔东十三军不过是一群马匪而已,谁来告诉朕,各省各州是怎么办事的?不但到如今未曾把匪类剿灭,还任其流窜到巫山,致巫山守备将军战死,全军覆没,粮草、军备劫掠一空,整个战事经过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却突然传来这样一份战报,兵部难逃其责。”

“皇上!臣知罪,请皇上责罚,对夔东十三军臣一直命荆州一带人马阻截剿灭,无奈那夔东十三军人数不多,马匹精良,一闻风声,即刻远遁,很是灵活,官军追之不及,加上他们绿林出身,与江湖各处蠢贼都有联络,消息精通,实难追捕剿灭,到如今都不能探之这群马匪的真正巢穴,即使派出大队兵马,劳民伤财不说,也难奏其效,若派小队兵马,胜之不易,臣无能。”兵部尚书很了解乾隆的脾气,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张口认罪,闭口请罚。

果然乾隆听完,火气稍降,语气也和缓了些,不提责罚兵部尚书之事,反而一挥手烦恼的问道:“责罚之事暂且不说,难道堂堂朝廷拿一群匪类无着吗?众位爱卿可有办法,若能剿灭夔东十三军,朕有重赏。”

“皇上,臣请出战,率军剿灭那些逆贼,半年前是臣失职,只救回端王爷遗孤,杀了一些匪类,却未曾全部剿灭即搬师回京,以至残余匪类流窜至巫山一带,酿成大祸,使巫山一带糟难,罪责都在微臣,请皇上恩准臣带罪立功,完成臣未完成的职责吧!”乾隆话音落地,众臣皆默默无声,乾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过了片刻,也不知道努达海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忽然出班,自动请缨剿灭夔东十三军。

乾隆听后面色一缓,加上先前听信令妃的话,无故降了努达海的品级,和他他拉老夫人的诰命,心中有一份愧意,很和气的说道:“他他拉将军忠诚、勇猛,一向百战百胜,朕有耳闻,夔东十三军四处流窜,只有将军将其击败退逃,怎会有罪,你能为朕分忧,朕很欣慰,不过如今正在寒冬腊月,临近年底,风雪交加,行军困难非常,非是征战之机,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皇上,臣征战二十几年,自知道在寒冬季节征战之苦,胜之不易,不过臣此次请战,心中另有打算,夔东十三军依仗灵活流窜,劫掠完后即退避,使官军难匿其踪,剿无可剿,带人马松懈,其又会犀利反击,如今正是年底,穷贼恶扣大都会选择此时劫掠,夔东十三军应该也不例外,臣轻车减行,只率领骑兵前去,朝廷兵马装备、兵器皆比那群贼子精良,同样的条件下,那群贼子还要带着劫掠财务,无论速度,战斗力等都在朝廷之下,臣觉得此时正是剿灭夔东十三军的大好时机,所以才会自动请战。”如果不说努达海在处理个人感情上的事情,但说他征战能力的话,确实有些实力。

乾隆听了努达海一席话,觉得大有道理,夔东十三军也实在太嚣张了些,使乾隆如刺在喉,没有性命之忧,却难以下咽,他也想早日消除这块心腹之患,想了想点点头道:“恩!就依爱卿的意思,回去准备一番,明日点兵出战吧!”

“皇上,还请三思,寒冬季节,非朝廷战机啊!”尽管努达海说的很有道理,几位将领还是出班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