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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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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If I ever did that; I think Id have a heart attack

如果一旦爱上,我想我会要心脏病发作

I think Id have a heart attack

我想我会要心脏病发作

I think Id have a heart attack

我想我会要心脏病发作

月玲想,果真是要心脏病发作了。刚才,一坐上车,就听到自己的心,跳得整个驾驶位似乎都有巨大回音,砰砰砰,咚咚咚。

她抱着花,来到公墓。

站在克明的墓前。她把花放下。

克明。每次她觉得生活不堪重负,她就到他墓前来诉苦,芝麻粒豆的事情都轻轻述说,有时候怨他为什么要去写那封情书,鬼使神差,正赶上那颗流弹在那不偏不倚的零点一秒正中他的眉心。恨他撒手西去,留她一个人在这异国他乡,孤苦一人,带着两个年幼的嗷嗷待哺的孩子。

但是克明,就如同他的墓碑一样,永远静默不语。

从此阴阳两隔,永不相见。

她泪如雨下。

今天,她也如同墓碑一样,静默不语。

她的唇上还有司马的力道,脸上还有一丝淡淡的粉色。

克明从来不知道她曾经的动摇。他也不会知道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无望地希望他还活在这个世上,他们一起养儿育女,慢慢平凡安稳到老。

不再要有排山倒海的爱情,不再要有痛苦。

她在墓碑前默默站着一会儿,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

当天晚上,月玲手机嗖地一响,收到司马的短信:“Am I a good kisser(我是不是个好吻手?)”

月玲想象他洋洋得意的样子,哼了一声,不理他,把手机丢在一边。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想,怎么回答?是?不是?说不定很快,再下一个问题就要形容词比较级了,Am I a better kisser 是不是好过克明?

值得欣慰的是:至少句子正确无误,再没有语法错误一箩筐了。可见那么多本地女友轮换着走,不是没有好处的。

当时,两个孩子Sunny和Selene在一旁帮收拾行李,他们看到妈妈手机有信号闪闪,趁妈妈不注意,争相淘气胡乱发了很多乱码过去。

那边厢司马坐在落地窗前,一片湖光夜色,正一边喝着加拿大冰酒,一边拿着手机,感情泛滥,准备要大肆讲情话,蓦地收到这许多外星语,弄得一头雾水,苦思良久。

(小小地番外一下司马昱大老爷和董妈妈。

司马昱很严肃地问张三,“董小姐坐车回大学的路上有没有说什么?”

张三垂手立在一旁,很小心翼翼地说,“她掉了几颗眼泪,然后说您是一个土司。”

司马昱大老爷竟然微笑了。继而大笑了。

月玲打电话问董妈妈,有点打探是不是被断了嗟来之食的意思。

董妈妈说,司马集团又嗖嗖介绍几单生意过来,她和慰文没日没夜地辛勤劳动都做不完,害怕忙死,为公司捐躯,就转给亲家婆詹妈妈一部分。今年年底公司分红会相当可观了。哈哈哈。完全不问财路是否来路不明,只忙着数钞票。只怕把女儿卖了换钱财也是乐意的。)

第二天,司马下班打月玲手机,手机里一把事不关己的电子女声说没有信号,该用户不在GTA大多区。

他再给雷姨打电话,雷姨就说月玲和剑桥大学里的语言学教授还有同事一起到第一民族部落出差去了。

司马连忙查看短讯,有条新讯息。

在那一堆乱码后面,有月玲的冷冰冰四个字:出差三天。

在大巴快要开出大多区域的时候,拉尔夫提醒说第一民族居留地手机信号时好时坏,要大家交代家里的电话讯息趁出城之前赶紧交代清楚,有点好像大家要到蛮荒之地去一样。

月玲忽然想起克明当年因为自己和墨存去组队去衡山户外露营,没有告诉克明,他生气的情形,或许,男人对自己关注的女人的去向非常在意的,不告知就玩失踪会要火冒三丈,还是支会一声,防止回城之后疯男发疯,毕竟这些年,她和司马都吻了三回了。想到克明,心里又有点乱,甚至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