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背叛（第1页）

次日清晨。

伊染在闹铃声中醒来，眼里还有几分困倦，只不过早上虽然还有些凉意，他却没有赖床的习惯。

等走到客厅，桌上早就放好了还冒着热气的牛奶跟饭团，还有一张画着呲牙笑表情的便笺。

--“牛奶要喝光，也不要剩饭，抱歉中午的便当没来得及做，给你留了些钱，自己买点东西吃，一定要吃饱！！”

在呲牙表情的旁边，落款是：永远爱你的哥哥，止水。

伊染定定看了会儿，才‘嘁’了声，将便笺折起收好。

简单吃过早饭，他便前往跟佐助汇合的路口，然后一起结伴上学。

跟记忆中的没差，佐助果然会迟到几分钟，看着他气喘吁吁手忙脚乱的样子，很难相信这会是日后狂拽高冷的萨斯尅。

“书包。”伊染抬抬下巴。

“要你说。”佐助撇撇嘴，将书包带系好。

伊染跟在他的一旁不紧不慢，脑海中却在回想昨晚跟止水的对话。

在自述梦想是成为火影后，止水又‘莫名其妙’地问过他对火影、村子、宇智波一族的看法。这种问题或许并不适合问一个孩子，而是跟鼬讨论。

“火影守护村子，村子庇护家族，家族支持火影。”伊染这么回答，他不是科班出身，不擅长深奥复杂的人际关系。

止水也没有说他回答得对与不对，只是问他：“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当家族和村子的利益出现冲突，关系变得紧张，那足够强大的你会怎么做？”

伊染看向这个殚精竭虑想要维系两全的青年，“在这种局势之下，我该多么强大才能左右？”

他说：“无论是家族还是村子，亦或国与国之间，如果我强大到‘在它们想因利益而反目时，不得不考虑我的存在’，那就不会出现纷争了。因为那时所有人只会有一个理念，那就是团结一致才能生存。”

止水张了张嘴，想说但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

伊染说道：“没有绝对的力量，一腔热血也只是盲目的牺牲罢了，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盲目？”止水微微皱眉，显然并不认同，而且也联想到了自己打算做的事。

“在一己之力不能当救世主的时候，最好还是。。。”伊染说不清此刻的心情。

“信念。”止水直视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有时候在某个局面中，已经没有了助力和其他改变的方法，所以为了信念会不得已而为之，也只能那么做。”

顿了顿，他笑着说：“就算是牺牲也是值得的。”

彼时，止水好像忘了眼前的还只是一个没出过几回村子，经历很少的孩子，而是将之摆在了相同的位置上。

“就算是死也无所谓吗？”伊染语气复杂。

“嗯。”止水轻轻点头。

……

“喂喂，发什么呆啊？”耳畔传来佐助的声音，打断了伊染的思绪。

“在想中午吃什么。”

“你没吃早饭？”

“没带便当。”

“那中午岂不是能买好吃的？”佐助双眼一亮。

“你的便当不好吃？”伊染问。

佐助咧嘴笑：“偶尔也想尝尝其他口味。”

伊染想了想问：“最近发现鼬哥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我哥哥？”佐助满脸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见这小子一脸懵，伊染作罢。

毕竟某兄控实在是被鼬拿捏得死死的，就算被拉进了“月读”之中，目睹那样的惨烈也只是开了单勾玉。

……

秋日难得有这么好的太阳，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