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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子的春天-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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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页)

凌央细长的手指擦掉嘴角的血,“动手之前你是不是应该问清楚情况啊?”

“还用问吗?这情形!”迟君雪大声反驳,但下一刻身后那女的一句表哥,你没事吧话

把她定在了那里。

凌央看了她一眼,脸色柔和了不少,“没事,你先出去,把衣服穿上!”

那女孩看了两人一眼,不敢不出去。

“说,什么情形?”

“我以为你来这里作奸犯科扰乱秩序!”

凌央不屑,“迟君雪,这应该是形容你的吧?”

“那你来女厕干嘛?还鬼鬼祟祟的。”

“我一个男人进来女厕难道应该理直气壮吗?”凌央脸绷得很紧,是真的生气了,“想要听解释你可以出去问她,今晚的事我跟你没完!”

迟君雪挑衅一笑,“你没死我们就不算完!”

如果不是场景不对,时间不对,我会以为这两人在生死相许,生离死别!

凌央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像一个被激怒的花豹,凌冽的让人却步。迟君雪跟监控室那边说了一下情况,跟着走了出去。

那女孩穿着凌央的外套跟在身后,走的很慢,细看,迟君雪似乎在她的臀部发现了,血迹!

囧了!

凌央和他表妹提前退场,迟君雪工作还得继续,明明到十一点的工作撑到了十二点还没结束,等客人散尽,他们也累得快趴了。就着宴会现场动都没动过的东西填饱了肚子,都迫不及待回家和周公会面诉衷肠了。

迟君雪身为负责人之一自然得搞定剩余工作,好不容易干完活在洗手间洗了趟手,踏上去一脚就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拿起来一看,一条项链,但挂着的东西有点特别,是一块雕满花纹做工精致的圆形铜钱样的黄铜。表面磨损得比较厉害,应该是主人经常戴的缘故。

迟君雪对西方艺术不感冒,但对于中华传统的东西有一股变态的认同感。所以这东西深得她喜欢。不过她不会要,一会交给场馆人员就是了。

场馆已经关灯,黑漆漆的,踏在地板上都有回音。迟君雪不信神不怕鬼,走的悠然自得,就差哼个小曲来表示心情不错了。

但近来有好心情的时候通常被破坏,这次也不例外。凌央看到迎面而来的她的时候,脚步都没顿一下,冲着女厕就去。

迟君雪心里说了句神经病,越过展览室准备离开。但这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工作人员瞎了似的把大门关了。

迟君雪看了看这指纹感应门,忍不住一脚踹了上去,人家质量好,纹丝不动。“有没有人啊,死一个出来给我开门!”

“迟君雪,你有没有看见一条项链?”果真冲出来一个人,但这人一来就揪着她的衣领兴师问罪,“是你拿了吧?”

“你娘亲的立马放开!”迟君雪火冒三丈,“大半夜的发疯呢?”

“有没有看到一条项链?”

迟君雪从口袋里掏出项链丢了给他,烦到了极致,“吼什么吼,稀罕,我厕所地上捡的!”

凌央就着外边路灯散进来的光看了一下,松了口气,项链捏手心里捏得紧紧的。迟君雪看他那样,心烦意乱,踱步远离变态中心,找了个角落蹲下来,打算歇歇。

然后一心只向项链看的某人终于发现不妥了,“门怎么关了?”

“就那样关了,还能怎么?”累了好几天了,床啊,我的床啊!

凌央看了一下,真弄不开,摸口袋,手机落车里了,“你手机呢?”

迟君雪拿出手机,摁开关键然后把屏幕对着凌央,“工作了几天,它睡了!”

就是没电了的意思!

倒霉到极点的两人在那里大眼看小眼,心里都有种把对方拖出去鞭尸的冲动。

“遇上你就没好事!”迟君雪一句嘀咕,硬撑起来动了动身体。严冬腊月,S城的钢筋水泥都被冷成冰了。雪花哗啦哗啦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像一个愤世嫉俗的青年,恨不得把这腐朽繁荣并兼的城市就地埋了。晚上七点多才开始下的雪十二点多就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远处的街道上停着不少车,人影都没一个。

馆内的暖气被奉行勤俭节约的场馆工作人员在回家的时候不忘尽职地关了,仅剩的一点温暖被冷得发颤的建筑体吸收了大半,这衣着单薄的两人冷得像风中的小草,抖得有节奏,抖得活力,但都是不由自主的。一层的窗用的是防弹玻璃,敲不开,不然她早把这东西砸了。

“喂,要不到上边看看有没有能开的窗?”迟君雪蹦跳着,以前抗寒训练学到的东西都拿出来试了,冷得依旧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