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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鬼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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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1页)

孙真宇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好,之前对他也只是草草的清理了一下,这里毕竟不比医院,没有反正给孙真宇正规的救治。孙真宇皱着眉低着头,他在和孙真瑶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他脖子上有一块褐色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胎记。

“你这儿一直都有这块胎记的吗?”孙真宇和孙真瑶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他们面前指着孙真宇的脖子,说。

孙真宇愣了愣,孙真瑶转过头看向孙真宇的脖子,在看见那块东西的时候也皱起了眉。

“哥以前这里没有胎记的,”孙真瑶伸手摸了摸那块东西,又抹了抹,发现那不是什么脏东西,而是直接印在他皮肤上的。“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孙真宇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头有点痛,心跳得很快。”

我蹙着眉,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我勉强自己压下这种未知的恐惧,每次我心里有什么不好预感的时候,它就真的会灵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好的不灵,坏的灵。

“袁小西,”孙真瑶喊了我一声,把我从神游中唤醒过来,她指着墙角,说“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手指指向的位置看去,不起眼的墙角正躺着一个黑色的东西,休息室里没有开灯我没能直接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于是我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用手电筒的光照向角落里的物体。

那是一台小型摄像机,我拿起来翻了翻,发现这台摄像机竟然还能使用。我想了想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这里最后记录的时间是三年前,如果说三年前所有人撤空了这里,那Eddy来这里又怎么会失踪,这台摄像机经过了两年的时间竟然还能使用。

我打开摄像机,里面有几段录像。这些录像最后的记录时间是2011年12月,也就是停止记录的那一个月。在这个12月里一定发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才会让所有的记录都到这一个月为止。

我点开第一段录像,画面很熟悉,场景分明就是生化室。我想在生化室里的那份文件中的照片就是在这一个时候拍摄的,画面里的外国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旁边穿着白大褂戴着白□□用口罩的医生为他注射了一种褐色的液体,录像的背景还有人在说话,不过说的是英文我并不太懂,只知道他们提到了一个单词,Yeti…Virus。

也就是说,这个褐色的液体就是导致生化室里那几只丧尸尸变的Yeti…Virus。

之后的几段录像分别由不同时间拍摄下来,而在这不同的时间里那个男人的身上也起了不同的变化。在录像中,他被注射了两次Yeti…Virus,而最后一次也就是2011年12月12日的时候他被注射了D…Virus,而生化室里的最后一张照片也就是12月23日时候的那张丧尸照录像里没有。

好像所有的信息都终止在12月23日这一天,我们所能知道只有在那一天最后留下的一张照片而已,照片里的男人变成了丧尸,而之后的结果我们也能预料的到,他感染了同样在这里研究的其他人。

只是,其他的人都去了哪里,总不可能在这里搞研究的只有五六个吧?

我又把录像往前翻了翻,画面被转向实验者被注射病毒的第三天,此刻他还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症状,只是脸红红的好像是发烧了,脸上有一点一点红色的出血点,而他的脖子上有大片大片褐色的类似胎记的东西。

胎记?我转头看向正在咳嗽的孙真宇,又低下头看着录像里的外国男人,这个症状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之前那些不太好的预感又重新涌上来了。孙真宇也被感染了,也是他明明没有被丧尸咬到。

突然我听见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而这脚步声是从休息室的门外传来的。我背后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袋几乎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率先伸出去把门迅速关上,我不带任何犹豫的锁上了门,在关上门之前,我瞥到了门外走路一瘸一拐的身影。

令我吃惊的不是正蹒跚走来的丧尸,而是领头的一个竟然是之前丧尸咬死的亮叔!

我背靠着门,听着那些此起彼伏的叩门声,我几乎能觉得我的整个后背都在发麻,门外的丧尸一下一下敲着门,我的心脏也正被一下一下的敲击着。

“怎么了?”孙真瑶见我神色惊恐的靠在门上,兴许是预感到什么,急忙问道。

我刚才的举动太大,饶是社长他们都停下手里的活转头看向我,我靠着门大喘气背后还能感觉到外面几只丧尸抠门的声音。

我咬咬牙,背靠着门慢慢滑下去最后跌坐在地上,说“是亮叔他们,社长你昨天真的有锁门吗?”

我说的有气无力,心脏还在狂跳,刚才如果我没有关上门,现在亮叔冲进来八成我就是第一个被咬死的。我虽然嘴上这么问着社长,但我心里也是明白的,昨天是我和社长一起把亮叔他们关在生化室里,也是我亲眼看着社长锁了门。

可是亮叔他们是怎么从已经上锁的生化室里出来的,刚才我去看生化室的时候门还是关着的。

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九个人在,”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站起来,说“但那个人不是Eddy。”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2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九个人在,但那个人不是Eddy。”

听见Eddy这个名字的时候,Eli顿了顿,然后又转身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在文件堆里扒需要的资料。我怕那些丧尸会破门而入,于是把休息室里的桌子柜子之类的全抵在门上了。

等我确定丧尸一时半会儿无法破门而入了我才放心地把自己摔到另一张沙发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长时间绷紧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