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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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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第1页)

&esp;&esp;“然后,你要邀请我去观礼吗?”徐锦超笑问。

&esp;&esp;“那你愿不愿意来咯。”叶清珂反问。

&esp;&esp;她和他的相处越来越自然随和,嬉笑打闹只是平常。徐锦超再次亲吻叶清珂的粉颊,而后放开她纤细的腰,牵着她的手护着她穿过拥挤的人群,没有更多的言语。

&esp;&esp;他怎么可能不去观叶清珂的及笄礼,外男观礼,这是姑娘家的未来夫婿才有的待遇。而且,珂珂亲口邀请他了,不是吗?

&esp;&esp;徐华蕊隔得远远的,就看见徐锦超和叶清珂两人的歪腻了,顿时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心想自从她哥哥入读太学,这俩人便一天比一天甜蜜,每一次见面的气氛都像是小别胜新婚。

&esp;&esp;每逢这个时候,她都会和李飞薇想到一个地方去——等哪天顾孟平回来了,她一定要拉着顾孟平在徐锦超和叶清珂面前死命秀恩爱。无他,只是单纯羡慕他们感情好,自己也想试试罢了。

&esp;&esp;至于现在,她还是专心和官家贵女们打交道吧。等回去了,她还得把最新的红榜写好,到了书院好直接张贴。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端午节这日受到了来自徐锦超和叶清珂恩爱的会心一击,徐华蕊破天荒地在张贴出去的红榜上写错了一个字。

&esp;&esp;端午节休沐结束之后的城

&esp;&esp;王茹宝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程晓宴气笑了。看程晓宴的行事,用发尖想也知道是有人指点过,而不是程晓宴自己出的主意,否则,一个有心的人,要哭早该哭了。

&esp;&esp;当时“受委屈”了哭一次,现在再哭一次,不是更好?

&esp;&esp;至于是谁指点的……王茹宝见怪不怪地看向冲到前边来张手护着程晓宴的冯娟,只等着她说话。

&esp;&esp;“王茹宝,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啊?什么脸皮居然还敢来找晓宴!还说什么护花使者,自己龌蹉别把别人也想的那么龌蹉,晟和只是站在普通同窗的角度上看不过眼为晓宴说两句公道话而已。”冯娟简直要把手指戳到王茹宝鼻尖上,声音沙哑而狠绝,恨不得每一句话都化成尖刀刺穿王茹宝的心。

&esp;&esp;她滔滔不绝地指责王茹宝,没有用任何一个下流的字眼,但是却比那些不堪入耳的语言更伤人心,直接代表了甲学堂否认王茹宝存在的意义:“你以为你对班里有多大贡献?没能力做事就别冒头,甲学堂多的是真正有能力有责任心的学子,大把人愿意做事。你以为你有资格说晓宴做的不好吗?我告诉你,甲学堂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没有你,甲学堂只会更好!”

&esp;&esp;在听到这些话以前,王茹宝以为自己做了充足的准备。然而在冯娟说完以后,她依然鼻头发酸,眼泪似乎马上就要在眼眶中积攒。

&esp;&esp;尤其是,在冯娟的话音落下时,明明有甲学堂的学子露出不忿的眼神,却没有一个人为她开口说哪怕一句话,令她感到非常受伤。

&esp;&esp;王茹宝深吸一口气,勉强把情绪压制住,看也不看冯娟,对着啜泣的程晓宴平静地把来前准备说的话说完:“我和飞薇在告示栏下看的是徐学使张贴的告示,我会笑是因为飞薇在说笑,绝不是因为程学使你的告示。如果因为这样伤害到了你,我道歉。

&esp;&esp;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这些话我也跟莫晟和说过,但他不相信。飞薇和我亲近,她作证的话你也不会相信,证人也就算了。可能你还是觉得我在说谎,我就是在嘲笑你,我就是那么恶毒的一个人,那我也跟你道歉好不好?毕竟我把你弄哭就是我的不对了,所以我跟你道歉,请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esp;&esp;她没有等待程晓宴的回复,露出一个无害的可怜笑容,直接转身走了。

&esp;&esp;王茹宝的这一个道歉以及离开,看似示弱,实际上牢牢地占据了道德上风。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冯娟、莫晟和的咄咄逼人,她的一再退让,成功地让知情或不知情的人全部站到了她那边,无视了哭泣的程晓宴,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冯娟和程晓宴。

&esp;&esp;徐华蕊和叶清珂来的太迟,她们从罗女官那儿出来,到得知王茹宝和程晓宴等人冲突了,再匆匆忙忙赶过来,却只见得王茹宝受伤离去的背影。叶清珂隐晦地瞪了眼不知好歹的冯娟,眼底满满都是秋后算账的隐忍,急急迈步去追王茹宝。

&esp;&esp;“胆敢问一句冯学使,你对甲学堂又有多大的贡献?是带领过甲学堂取得学堂优评,还是为甲学堂引来了真金白银的学习赞助费用?亦或者,你是代表甲学堂在贵人面前得过赏赐,为甲学堂的众学子争取到了免试入太学的机会?”徐华蕊环视了一圈围观的人,微抬下巴,不紧不慢地发出疑问。

&esp;&esp;而后话锋一转,四两拨千斤地挑起围观者的愤怒:“哦,对了,我记起来,这些冯学子都没有做到过,那么……冯学子的意思大概是,只有当过学使的人才算得上对学堂有贡献,其他学子在学堂里全都是微不足道的?”

&esp;&esp;李飞薇没揍成莫晟和,心里正积满了火气,叉手站在和徐华蕊身后,跟徐华蕊一唱一和,翻了一个白眼唾道:“啊呸,当过一年学使你就劳苦功高了?你脸比天还大啊,不怎么不说整个学堂都是你一个人撑起来的?牛皮吹得飞上天了吧。”

&esp;&esp;“……”冯娟这个人,极度不要脸又极度爱面子,听不得别人说她半点不好,四面八方哗然而起的讨论声几乎把她溺毙,抖着嘴唇脸红脖子粗地道:“我是这个意思吗?我说王茹宝对班级没、有、贡、献、了吗?你们分明就是颠倒是非,我只是说她对甲学堂的贡献还不够资格让她挑晓宴的错处,甩晓宴耳光而已!”

&esp;&esp;“哦?当今圣人姑且还为平民百姓的进谏低头,学堂同窗反倒不能对学使不合理的行为作出生气的反应了?”徐华蕊侧脸反问。

&esp;&esp;“所以呢?她不能私下和晓宴提建议吗?非得放到台面上来,分明是不存好心!意图分裂学堂学子!”冯娟避开徐华蕊步步紧逼的责问,一再挑出王茹宝的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