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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梧不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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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第二晚,木子和QQ开了二重唱的演唱会,莹高呼:“我命休矣,要她们赔偿听众的精神损失费。”我双手赞成。木子痛心疾首曰:“人生在世,知音难求。遇上尔等不知音乐之辈实乃吾平生憾事。”我笑曰:“尔不必在此卖弄文采附庸风雅,否则吾等必严惩不贷。”QQ“义愤填膺”地说:“吾等音乐空灵飘渺,堪称袅如仙音,岂是尔等凡夫俗子所能妙悟乎?”QQ之乎者也一通后,再接再厉,全舍人员几乎笑瘫。

最后一夜,木子与QQ出乎意料地没有放声高歌,等到灯熄了半晌,我竟发现自己鼻子很酸。

“明子,睡着了吗?”QQ小声呼唤。

“睡着都被你吵醒了。”我努力掩饰自己的颤音。

“以后我们再也不能这样聚在一起唱歌了。”QQ叹息。

“你小说看多了啊,在这里学人家多愁善感?”木子忍不住了,不过她的语调变得好古怪。她又说:“反正还有3年时光。”

“那怎么会一样?”QQ越来越反常,“过了今夜,就不能恰恰凑齐我们全舍12个人,在这深夜里纵情高歌。”

一片沉默。

夜凉如水。

我睁大眼,竭力想穿透黑暗的阻碍,看清每一个人的表情。

但是徒劳无功。裸眼近视高达500度的我,即使在白天要想不借助眼镜看清什么东西,都是痴心妄想。

这一夜,在黑暗中,每个人都暴露出了自己性格中最柔软、脆弱的一面。

Part Five白昼·深夜

军校的夜空似乎很凄清,不像平日里在家中看到的夜空,被霓虹灯点染得璀璨华丽,繁华得近乎空洞,给人不真实的美感。而军校的夜空又太过凄冷,只有几颗孤独的星在深沉的夜幕中点缀夜的寂寥。

有时在夜晚睡下后,能够隐隐听到宿舍里的舍友们发出低低的啜泣声。头枕在双手上,呆呆地看着黑夜出神的我,莫明地也泪流满面。

泪,一滴滴划过脸颊,肆无忌惮地滴落在枕巾上。这时的我就很理智地想:“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很可惜,无解,因为理性理解不了感性。

第二天阳光遍地时,我又成了那个好开玩笑、古怪精灵的疯丫头了。

在阳光下,我问舍友:“昨天你哭了?”“是的。”“为什么?”“想家。”很平淡的对白。深夜中,我们的脆弱就这样被白天里的我们忽略而过。

天生我们都是脆弱的孩子,可是社会只接受坚强的人,所以我们逐渐学会了用笑靥伪装自己,让真实的自己隐藏于黑暗,面目全非。

The end

军训时的烈日暴晒,滚烫的地面,沸腾的开水以及晚睡早起,让我们这些在家中吹着空调,拿着巧克力、冰淇淋,站在冰箱前望着满满一箱的可乐、雪碧、橙汁、牛奶,不知先吃哪一个好的公子小姐们,得到了锻炼。

庆幸的是:我到底挺过来了,尽管最后的代价是脸上脱了一层皮,耳朵化了两天脓,外加手上长黑斑,不过,这让从小身在福中不知福的90后的独生子女们,明白了幸福的含义。也让我们明白了,既然有如此安定的生活和良好的学习环境,那我们就没有理由不去努力学习,不去拼搏。

温暖

以前,我很少感到集体的温暖,有时甚至以为13班每个人只不过是学习的机器,应试的奴隶,以为人与人之间那种真挚的情感,早已在高强度的竞争中凋零,淡漠,抑或随风而逝。是校运会,让我看到了人性的花朵盛开时的美丽,它是那样灿烂,那样动人。

当琳琳跑完800m,众人搀扶着走回大本营时,我看到有人背过身时已激动得泪流满面。盈眶的泪水,在阳光下闪烁七彩光辉,折射着浓浓的深情。

而当量跑完50m 决赛却以失败而告终时,泪水沿着脸颊泻下,因为自责,因为愧疚,因为她觉得辜负了大家的期望。可是大家问寒问暖的话语里没有责备,没有埋怨,有的只是同学之间无私的真情。13班的友谊之花,在太阳下旖旎盛开,绽放得愈加澎湃,那种美丽,倾城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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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律之于学习

最近的班风有点不容乐观,从流动红旗的排名上彰显得一清二楚,再加上昨日英语作业有很多人没完成,完成的人中也有部分人抄答案,难怪班主任在今天的数学课上大发雷霆。

写到这里,我做贼心虚,尽管以上文段只不过是客观陈述事实,但还是从实招来比较好:事实上,昨天的英语作业我也没完成。

英语老师问我是不是因为太simple太easy,所以不做。我无言以对,我不知道自己的潜意识里是否隐含着这个因素,如果有,那么我已处于悬崖的边缘,而悬崖下面则是那个名为骄傲的“深涧”。

不清楚其他人是否与我有同样的感觉,自大的幼苗在我们的心灵深处萌发,一旦它长成“参天大树”,那我们将会无限沉沦,成绩也将江河日下,一泻千里。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尚处于襁褓时无情地扼杀掉,我们需要用纪律来约束自己的言行,除去心中那本不该生长的魔苗。因为如果我们任其自生自灭,后果将不堪设想。

悬崖勒马,回归大道,面前仍是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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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剑(1)

——辩论会拾英

《战国策》中说:“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

诚然啊,古人在这方面留下了千古美谈。三国赤壁大战前,诸葛亮只身赴吴,舌战群儒,条分缕析, 陈明利害。时而仰天长笑,旁若无人,时而娓娓道来,推心置腹,一时风采,流芳百世;当年周恩来在法国和广州,与张申府、刘清扬等并肩作战,跟极端无政府主义及“生产消费社”的源于英国的社会主义进行论战,关乎生死存亡,关乎国民荣辱,那一番巧舌如簧、伶牙俐齿,真是酣畅淋漓,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