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失落的野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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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奇怪?明明在这里呀?”他追寻不着。“唉!算了,只不过一只鞋嘛!犯不着为此在这里喂蚊子。”尔荻被蚊子叮得相当不舒服,便索性赶紧回房呼呼大睡了。

第七章

[喂,你干嘛,满脸长豆花?“郎起波一大早,便被尔荻脸上的红点给呛得差点喷饭。

“什么豆花?蚊子叮的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尔荻不久前才让镜子里的自己给吓傻,明明一张俊脸竟会一夜之间变成麻花,而这一肚子气还没消掉,偏偏郎起波又在餐桌上挑起他的“心伤”。

“蚊子?你昨夜又忘记点蚊香啦?”苏穆言端上咖啡,并忍住笑意看着尔荻的红豆脸。

“喂,咱们哥儿俩今天来合照几张相片,如何?”郎起波想,有尔荻造模样来陪衬,这次他怎么看都是帅哥一个。

“郎起波!”尔荻简直是吹胡子瞪眼。

“好啦!早餐快凉掉啦!”薛树基其实也是笑不可遏。

“薛大哥,有件事,想问问你。”沈默的黎曼芸开口了。

“什么事?”

“在这山庄里,你们可有舂动物?”

“动物?有哇!养了两条狼犬和一条圣伯纳,嗯,怎么啦?”

“哦,没什么,只是昨晚芸园的院子里有些动静。”

“是狗吠声吵到你吗?”

“狗吠声倒是没听见,不过,我却意外地捡到那条狗穿在脚上的一只鞋。”黎曼芸笑得莫测高深,并缓缓地白纸袋中拿出一只土黄色的休闲鞋搁在桌上西。“就不知穿这鞋的,是狼犬还是圣伯纳?”她还故意天真地发问。

“咳咳……哈哈……”这是薛树基和郎起波的异口同声,他们俩几乎是这样笑到早餐吃完,笑到黎曼芸转身离开。

“笑笑笑笑死你们算啦!”尔荻涨红着脸,气愤地拿起那只鞋就扔向屋外。

“约瑟,你干嘛?我们又没说那只鞋跟你有关,哈哈哈……”节起波已经笑到喘不过气来。

“黎曼芸,有你好看!”尔荻在采人的讪笑中,带着受伤的自尊和报仇的冲动,直冲莱曼芸的芸园。

“黎曼芸,你站住!”尔荻在花园里叫住了她。

“有事吗?”曼芸不太理睬他,只是迳白U拨弄着眼前的花。

“你很了不起吗?只不过是我爹地网涂了,跟你签下那张狗屁会约,你才能这样跋扈实张。”尔荻手握拳头,怒发冲冠地站得昂然挺胸。

“跋扈嚣张的是你吧!尊师重道的礼貌都沦丧了。”

“谁教你骂我是狗!”

“哦!原来昨晚在我窗外鬼鬼祟祟的变态是你呀!”

“什么变态!”尔荻真想把她过肩掉二你有什么条件可供人欣赏!论身材,是全身上下灰不啦叽的一团,论长相,就只有这副眼镜还能看,论能力,只不过会背些诗词古文,还加上骂人不带脏字的本领,要说你有哪一点能让我心服的,就是你的年纪——老处女,难怪至今没男人要你。“尔荻用的是女人最忌讳的字眼来以牙还牙。

“你说完了吗?”黎曼芸仍背对着他,口气冷淡平常。“你今天的测验都准备完全了吗?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喂,你是不是真有病哪?这样也不生气!”尔荻在无法置信之外,更显沮丧了。黎曼芸对他而言,像是南极上的寒冰,厚厚地覆盖得无半点缝隙,而他,则是冰底下被压迫的鱼,找不到出日呼吸新鲜空气。

“你不是嫌我又老又丑吗?再生气,皱纹会更多的,那你看着我,不就更苦恼了。”她说。

在这无任何交集下,尔荻在激怒不了她之后,像只斗败的公鸡跑了。

而黎曼芸这时才转过身,而手里刚摘下的野画花瓣上,有着几滴地不小心滚落的泪珠。

下午,曼芸仍是一如往常地上教室去,只不过,欢迎她的,是尔荻那又臭又拗的脾气。

“黎老师,约瑟说,他喉咙痛,无法背诵。”郎起波,讷讷地替尔荻关说。

“用写的也行。”黎曼芸向来是兵来将挡的好手。

“不,他说他的手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