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极品囧穿之三缺一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9部分(第1页)

是心痛,让她刚见到他,就不假思索的挥出了拳头。冷静下来后,她知道她有些冲动,但是至少他们也算朋友吧?他会怪罪她吗?

轩辕景瑞轻轻将慕容蝶放下地,却发觉这个女人竟然还挂在他脖子上不肯下来,不由心底暗暗觉得好笑。他一挥手示意侍卫们把刀剑都收了回去后,拍了拍慕容蝶的背道:“程姑娘。没事了。”

慕容蝶小心翼翼地探头打量了下四周,发觉果真安全后,就讪讪笑着放下挂在轩辕景瑞脖子上的手臂。

“你不跟我道个歉?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打了我一拳?”轩辕景瑞优雅的一笑,瞧得慕容蝶的心跳一下增速很多。

不过她却是倔强一扭脖子道:“我为什么要道歉?你对我做过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四周的侍卫听得一愣,这话说得好暧昧,轩辕景瑞却是暗自嘀咕,难道自己把这女人打晕的事情被她知道了?那么……难道那事情东窗事发,被风无云也知道了?他当下毫不犹豫的在一干侍卫暧昧目光的注视下,一把将慕容蝶拖进车里。

“看好我的马!”慕容蝶话音刚落,就消失在马车的帷幔后面。众侍卫面面相觑了会儿,心道:“没想到温文尔雅的王爷原来是喜欢暴力型的。”

车厢里面铺着舒适的毡毯,所以车子行进间也慕容蝶却也没有觉得过多颠簸。轩辕景瑞看着眼前头发有些蓬乱,一身破旧衣服更衬的一脸菜色的慕容蝶,他心下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这个女人他看不透,她有时候看上去很迷糊,有时候却又精明的要命,但是说她聪明她有时却又倔强的让人心痛。

而此时慕容蝶却是大大方方看着轩辕景瑞,怎么算她都比较吃亏,才打了他一拳。瞧他坐那的样子,和外面的排场,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总不能欺负她一个弱女子还赖帐吧。要是要吵架谈判的话,首先气势上就不能输。

“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轩辕景瑞沉默了会儿,首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差不多有半月余吧。”慕容蝶眉毛微挑,很好,果然单刀直入够直接。

“半月余,……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轩辕景瑞闻言,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时间上差不多,如果真的被那两方得知,也的确可以筹备很多针对他的事情。

“喂,你这算审问我吗?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慕容蝶心里不由有些生气,他是什么意思,害她那么惨还要盘问她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有钱有身份的人,果然死要面子,难不成他还会因这个事情而杀她灭口?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么你可以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轩辕景瑞察觉慕容蝶的火气上来,立刻换了提问的方向。

“我答应过人家不会说的,再说你就真那么在意,是谁泄漏出来的?”慕容蝶不屑的一撇嘴,站起身子去取那小矮柜上的茶水,她都赶了那么久的路,还受了惊吓,这个可恶的景瑞竟然不会给她一杯水压压惊。这年头果然还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啊。

正在慕容蝶心下感慨着的时候,马车却是突然一晃,毫无准备的慕容蝶立刻摔成滚葫芦状,她有些晕晕得爬起身,却发觉自己手下软软的。

嗯?用力按下,还弹性十足。她迷糊着抬头却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轩辕景瑞的腿边,现在脑袋压着的,手下按着的不正是轩辕景瑞的大腿吗?自己竟然以极其猥琐的姿态,趴伏在轩辕景瑞的大腿上。而且这个姿势看上去非常的少儿不宜,有点像在从事某种性行为中女性主导的活动。

囧,慕容蝶只觉得脑门上直冒汗,却听得耳边一个大嗓门道:“王……呃,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慕容蝶一回头却发觉一个身影飞速退出帷幔,完了,她一世英名尽毁啊。回头却发觉轩辕景瑞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捏得舒服吗?”轩辕景瑞的话,让慕容蝶恨不得钻下地洞,该死的,自己竟然无意识的还在那又捏了几下那手感极好的大腿。

囧到极处,慕容蝶却是起了无赖心思,一抬头,眉眼笑得弯弯的道:“很好啊,要不再让我试试别的地方。”嘴里说着眼睛还一个劲往轩辕景瑞身上其他地方打量。

轩辕景瑞闻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整个车厢里原本有些沉闷甚至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荡然无存。轩辕景纤长的手指微微挑起慕容蝶的下巴,深邃的眼睛深深望到慕容蝶眼第,笑道:“你很有意思,真的非常有意思,可惜……”

慕容蝶脸上不由自主的飞上淡淡两抹红晕,有些尴尬得撇过头道:“你得先向我道歉。”

“道歉?好吧,我为打晕你的事情道歉。”轩辕景瑞好脾气的笑着,却发觉慕容蝶有点一脸迷惘的神色。

慕容蝶脑中却是在极力回忆,打晕自己?从那些渐渐模糊的记忆里,她终于寻找到那唯一一次被打晕的记录。风府藏经阁、岚月!

“你打晕我?”慕容蝶心中有什么似乎拨云见日了。

绿竹林里那嬉笑洒脱的厚颜佳人,藏经阁里莫名被黑衣人追杀,潇洒的打斗动作,还有那层奇怪的厚粉,最后还将自己打晕过去,原来相识早在自己以为初相遇的那抹心动时就已发生。而这一切下面掩盖的又是什么阴谋?

“嗯?”轩辕景瑞突然意识到,他们两个似乎说的不是同一件事情,而慕容蝶的反应,无疑是让她猜中了什么原本没有猜中的事情。他心下有些懊恼,但是面上却仍是温和的笑着道:“那么你以为是什么?”

慕容蝶心思急转,一时间摸不准轩辕景瑞的意图,口中却是不急不缓道:“差不多就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