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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画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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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页)

在衙里立足的,别看武二打了虎,他仍是平头百姓一个,以出力谋生,他甚至还不如武大活的滋润,武大好歹是个商人,而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个小老百姓而已。武二几次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处境,但试几次,都无功而返,没人肯给他个机会,这次见了高俅,问他索要金银,这高俅居然就答应了,这让武二欣喜若狂,他想只要自己拿上了钱,那么,自己便可以扬眉吐气了,干什么都成。武二也有了一番雄心壮志,是要闯自己的一片天地出来,这是每个英雄好汉的想法,谁又不想建功立业呢,有了作为毕竟是件好事,人人敬重着自己,在什么场合都有一些份量,人只有有份量了,心里才感觉美,舒坦。他看高俅,见高俅站在那里不动声色,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而邹小星吃是咄咄逼人的,他一心要把高俅逼到绝境,他才不考虑高俅,高俅的处境与他无关,看高俅可怜的模样,武松生些同情。

邹小星吃见武松看自己,冲武松挤眼睛,弄得武松不知所措,他弄不懂邹小星吃挤眼睛的用意为何,但见他似乎充满善意,也就打心里放松了警惕,他想邹小星吃这样,肯定是对自己有所帮助,否则他不会这样。武松本来想说句主持公道的话,也就三缄其口了,高俅依然腊黄着脸,他领略过邹小星吃的厉害,如果邹小星吃对他发难,那么他的现状便不太乐观了,高俅是想个法子要退的,如果一味还在这里呆着,只能受到邹小星吃的污辱,高俅当官当出了架子,拿捏作态惯了的,此时一旦受到邹小星吃的打击,他就只好把脸塞到裤裆了。邹小星吃依然问他要着画作,并不松口,高俅恼火着,又无可奈何,他甚至想下跪求一下邹小星吃了,只要邹小星吃放他一马,他高俅必定会好好的报答他一下,以他在朝中的权势,帮一下邹小星吃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要邹小星吃肯向他开口,那么,他便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他,这是高俅的真实想法,高俅生这想法的时候还是很少的,一旦他生了这样的想法,那么他就会死心塌地的帮一个人,但目前邹小星吃并未肯向他屈服,一个不肯向权势屈服的人,那么这个人不是太犟,就是曾经受到权势的压迫,反而达到了藐视权力的境界,高俅是与邹小星吃处过的,他想邹小星吃似乎不是这两种原因,那么剩下的便是他身后有更强的权势,有了这想法,连高俅都忐忑不安了,他有些拿不准了。

只听远处的虎吼一声,便没了动静,而一个女子十分飘逸的翩然而来,走到跟前,面露微笑,对众人讲:“谁养的一只病虎,和个猫一样,我一拳一脚便放展了它。”不仅高俅吃一惊,连武松暗下里也一阵心惊,他想不通这样小巧的一个女子,竟然会有这样高的武功,自己打一只虎,那也要费九牛二虎之力,她却轻飘飘的,只一句,一拳一脚就打死只老虎,他想,自己想的一只虎才不是一只猫呢。再看邹小星吃,他站在那里呵呵的乐,并向来的女子不停地竖着大拇哥。武松便纳闷,这女子和这后生有何瓜葛,但心里想着,话并没说出口,只是愣愣的看着女子。邹小星吃一乐,讲:“打虎英雄,不服气吗,若不服气,你可以和她单挑,看看你两谁更厉害,你们决一雌雄,我们在一旁瞅瞅,看看你们的功夫哪个更加优秀,更符合打虎英雄的美称。”武松嘿嘿一笑,说:“在下甘败下风。”高俅此时就开了口,讲:“英雄,千万不可妥协,你尽力打吧,只要你打赢了她,我再多与你一千两黄金。” 。 想看书来

七十四 画作 下

邹小星吃哈哈一笑:“当今武林上有三大帮,桃花帮,二龙帮,青风帮,据说,兄台与鲁达属二龙帮的当家人,小弟仰慕的很,早想结交了,我来,就是过来结识一下兄台。并未有他意。”武松哈哈一笑,说:“那,请老弟帮我一个忙,好让我挣高俅这一笔钱。”邹小星吃讲:“这个没问题,你就是想要一幅画而已,我已经替兄台准备好了,保管让高俅能够交了差。”武松诧异的看着邹小星吃,说:“你已经与我准备好了,这倒是很让我吃惊的,当今皇上可是书画大师,能让他看入眼里的东西,那也只有是大家风范的作品才行,你给我准备的东西,那肯定是很了不起的画作了。”邹小星吃扒在了武松耳边讲:“其实,也就是小弟胡乱涂鸦而已,你放心,皇上一看便会爱不释手。”武松有些半信半疑,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后生会有如此本领,要让当今皇上看上的画作,除非极品才行,他只这般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要弄走我手头的画,武松是有点不太甘心的,但只感觉邹小星吃把什么东西往他手里一塞,并听他说道:“兄台缺钱,此物可以卖几千两黄金,就当小弟帮大哥了。”武松便爽快的把手中的画交给了邹小星吃,他要的只是钱,既然钱有了,那画有没有也便无所谓了。他本不想再要邹小星吃与他的画了,但高俅眼巴巴的瞅着,又不好不接,毕竟钱多一些是个美事,他也想大郞的店铺能够开的大一点,就坦然的把邹小星吃与的画接在了手里,同时讲:“需要兄弟帮忙,也就是所有二龙帮的帮众去帮兄弟。”邹小星吃哈哈一笑,说:“小弟有一天需要大哥帮忙的,只要大哥肯尽力,小弟就感激不尽了。”武松一抱拳,讲:“但请放心。”高俅是有些不高兴的,他看着武松把到手的画给了邹小星吃,同时又看看自己手里拿的画,担心邹小星吃会来抢了,却见邹小星吃嘿嘿的笑,并对高俅讲:“兄弟,你拿的那幅是赝品,武兄弟手头的才是真货,高俅就急着展开画来看,就觉刮起一阵风来,忽的一下,画便飘到了旁边站着的女子手里。”邹小星吃哈哈一乐,说:“多谢师姐。”便转身而去。高俅想要去追,但两人早没了踪影。他又扭过头来看武松,本来一肚皮的气,但见武松雄赳赳的,到了嘴边的不满,硬是生生的咽了回去。他不敢得罪武松,不仅是他手头拿着画,更重要的是,武松有着高强的武功,如果让这虎一样的人发起威来,他是只能吃眼前亏了。武松把画往他跟前一丢,说:“小子,交差去吧,但你别忘了答应下的东西,若不能兑现,小心你的头颅了。”高俅忙讲:“英雄尽管放心,我一定与英雄准备好你要的东西。”武松一转身,走到死虎跟前,只一弯腰,就把一头猛虎扛在了肩头,大踏步而去。

回到皇上跟前,高俅有些惊慌,他是担心皇上会看出破绽来的,但皇上只一展画,就激动不已,连连的讲:“你从哪里弄来的画。”高俅硬着头皮讲:“任原那里。”皇上就皱了眉头,他说:“这明明是西画的作品,怎么会落在任原手里,当今,只有武功高强之人,才可得到西画的画,难道任原这小子也受到了西画的赏识吗,这是不大可能的,以任原那两下三脚猫的武功,他也没有资格得到西画的作品,你到底是不是从任府得来的东西。”高俅就连连的讲:“回皇上,真是属下从任府得来,绝不敢欺瞒皇上。”然后高俅便见皇上把画铺在了桌上,然后细细的欣赏起来,这时,他才舒了口气。皇上看完画了,说:“高太尉呀,朕让你拿的那两幅画呢。”高俅忙陪了笑讲:“皇上,属下去了时,只见墙上挂着的,便是这幅画,也没见别的画呀。”皇上就心慌意乱的在地上走,并不时的皱着眉头,且长一声短一声的叹着气,高俅见皇上郁郁寡欢的样子,就知自己做事做的不利索,如果当时能够走的快一点,或许这画已经在皇上手头了,但计划的再周密,总有疏忽的时候,或者能力不及的时候,他也想把东西干净利索的拿来,可情况不允许,这也是他所无可奈何的了,但这话又不能向皇上讲,皇上要的只是结果,他才不管过程,哪怕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东西不是他所要的,那么你这力量也是白费,皇上并不说好。高俅是在心中盘算着,看怎样让武松再去一趟,把东西弄来,那样的话,他出多少钱都行,钱是可以失而复得的,以他目前混的水平,弄几个钱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可以弄来画作,有了画才有他的前途,于是,高钱得便从皇上那里出来,便去与武松凑钱,他要兑现自己的承诺,只有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才会获得别人的认可,也才可以得到别人的帮助,高俅是按着武松的要求一一去做。金钱在他而言,那并不是个难事,他手头有的是钱,要多少都行。高俅这人贪,却不吝啬,弄到手的钱舍的出手,而一些人却不如高俅了,一旦钱到了手,那是万万不可再出手的,即便这钱在他手里腐了烂了,他都不愿给了别人。但高俅是舍得出手的,他知,凭他现在的职位,弄几个钱,还是小菜一碟,想巴结他的人太多了。高俅去找武松,点清了他与武松的东西,并再次提出了他的要求,且加了价,只要武松能把任原府里的画拿来,他可以给他翻倍的钱。武松是定定的瞅着他,心里却在不停的盘算着。

七十六 香主 下

高俅是又失落的走在太原城里,这次他的心情无比的沉重,脚步也缓慢起来,在太原城里,他是孤独的,没有自己的势力,也没有自己的嫡系,唯一有的,便是他这么个人,而他这样的人,是谁也不会买帐的,还有一个让人帮他忙的法子,便是借助太尉一职的影响力,官位多少是吸引人的,哪个人也想在仕途上混,只要到了官场里,那么,这个人就可以实现他很多的愿望,一旦当了官,吃香的喝辣的,人就哆嗦起来了,看哪个不顺眼,还可以吱诈几下,总之,当官是太美妙了,只要坐在官位上,那便是别人围着自己转,而不是自己去看别人的脸色了,看人的脸色实在是件不妙的事情,人心情好了,会与你个好脸色,心情不好了,怎么难看怎么让你看,会让你看的吐起来,十天半月的不知饭香,想起来便反胃。他高俅当初在东京城混时,就是这处境,若非时来运转,他仍旧是东京城里的一个小混混,而非朝中的太尉,当太尉是十分体面的,人人都给自己面子,干什么都得心应手,他是太留恋这个职位了,如果哪天皇上宣布解除自己的官职,那么,他肯定死的念头都有,即便赖也得赖在官位上,而不能当个平头百姓,当个穷百姓实在是苦,少盐没醋的,还得四处烧香拜佛,那样,人的乐趣便没了。

高俅是想着自己的主意,他本是个十分有主意的人,此时,主意却全遛走了,没有一个主意肯跟着他走,所有的主意不知消失在了什么地方,高俅是无比的苦恼和忧伤,他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行人是匆匆的走,没有一个看他的,大家为了生计忙,心里想着如何挣钱,对于他们而言,钱是第一位的,有钱了,日子便可以甜酸苦辣的有,若无钱了,什么滋味都会少掉,别说尝一口是甚滋味了,甚滋味都没有。高俅当然不知百姓的苦楚,他只考虑他自己,任原墙上的那幅画压得他直不起腰来,这是如何一种的心绪,而别人不理解他,他连他自己都不理解自己了,高俅想,如果自己拿不到画,有可能连街人走的人都不如。武松是不肯帮他了,那谁又肯来帮他,高俅是在心中一个人一个人的想,他平时待人不好,此时求人,心中多少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这次领齐云社来太原,说是和唐槐社赛球,事实上还有其它目的,高俅本来带了几个亲信,但此次盗画,又怕动劲太大,反而打草惊蛇,高俅本来是把赌注押在武松身上的,但武松变了卦。这事就有了点难度。高俅径直去寻丐帮的那个香主,在太原的地盘上当香主,那是有几把刷子的,没有两下,在太原很难立足。高俅又不想让自己的样子看上去很着急,便慢条斯理的走,他的头昂着,脚抬的很高,落的却非常慢,人看上去象演独角戏以的。那个乞丐早就看到了他,也不做声,且目不斜视,他早料到高俅是会来寻他的,只是他没想到高俅来得这样快,待高俅走近了,他才懒洋洋的讲:“兄弟,又与我抢地盘来了,我是不喜欢人家把我的生意弄没了,那样的话,我是会发作的,你这人也太不开窍了,怎么又来了,那个打虎汉子呢,你没和他在一起。”高俅嘿嘿一乐,说:“我怎么会与他常在一起,我们是有差别的人,你知道我是哪位吗。”乞丐呵呵一乐,说:“我早知你是谁了,你以为我们丐帮是吃干饭的,你们齐云社的一举一动,我们早掌握在了手中,别看你们齐云社全是高手,可他关健时候就是饭桶了,比不上我们丐帮弟子,你也就是个太尉,和我们比,你总是身不由己,那风流皇帝与你出个难题,你就得几天几夜睡不着,别看你是个官,不如我们乞丐。”高俅忙陪了笑说:“真的不如,我现在就非常羡慕你,虽然你不拿朝廷的俸禄,但你这家伙是吃四方,走到哪里吃到哪里,是我们不能想的,当然了,小弟来找你,是有件事让老兄做的。”乞丐便连连摆手:“咱们两莫要称兄道弟,你是太尉,我只是个乞丐头儿,咱们两差的十万八千里,根本就挨不着边,你让我办事,我也得想想才行,看看能不能做,有些事情,即便你把你的官位让给我都不能做,而有些事,如果是捎带的话,你不给我银两,我都可以与你做,得看情况。你说吧。”高俅便讲:“我此次来找你,是希望你能把任原墙上的那幅画与我盗来,必有好处与你。”

七十八 盗画 下

高俅无奈的看众人一眼,苦笑着讲:“你们抓我,也得让我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抓我。”为首的一个护院保镖样的人讲:“我们也不必怕什么,实话对你讲,是奉了任原帮主的令来拿你,我们刚刚获知你是盗画之人,我们任府刚刚丢失两幅名画,有人看见是你盗了去。”高俅便讲:“你们帮主也真是糊涂,我既然盗了画,我还会呆在这里不逃走吗,我那不成个呆子了,我根本就没拿你们的画,不信,你们可以搜搜我的身呀,我哪里会拿你们的画,弄错了,一场误会,要不,我请你们吃饭怎样,太原府里最好的饭馆。”众人便乐,说:“高太尉挺大方嘛,但我们也不敢吃你的请,若我们吃了你的请,那任员外可就要收拾我们了,他整我们那是非常狠毒的,要是我们为了你的一顿饭,而受到一次恶毒的惩罚,我们也是极不划算的,我们还是不能干这样不聪明的事情的,我们也没愚蠢到这个地步呀,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别想歪主意了,等到了我们府上,你再想你的主意吧,看看我们员外会不会放你,小子,别生歪主意,你要是敢跑,兄弟们的刀枪可是不长眼的,它们要一不小心划伤了你,那就和兄弟们没关系了,你可要想好了,千万别与我们另生是非,我们是不愿多事的,抓你那就是抓你,而别再弄成杀你,可就太没趣了,大家反目成仇,也就太意思了,小子,你可要想好了,别让我们太费事了,费事可不是我们的想法,你要让我们十分费事了,那我们也便对你不客气了,小子,千万别太不识抬举了。”高俅想想也只能是让人牵着走了,人就老老实实的跟了人走,他是忍气吞声的,就象一个非常无助的人一样,让人押着走。等拐出了巷,便见一帮乞丐过来,领头的正是丐帮在太原的香主。他见这帮人捆了高俅,便过来问:“任府的吴师傅吧,干吗捆了这个人。”领头的讲:“他偷了我们员外的画了,让我们逮住了,”香主就乐,他上前左看右看高俅,直看的高俅心里发毛,却听香主讲:“你们逮错人了吧,他怎么会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