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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渣夫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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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第1页)

&esp;&esp;庄政航见她脸色不对,忙道:“你又怎么了?可是有人惹你了?”

&esp;&esp;简妍瞧着庄政航眼下还青着,显是累了一夜,忙笑道:“没有,就是今日照镜子的时候瞧着自己粗粗笨笨的,心里不自在了。”又赶紧问:“康静家的老夫人可还好?怎这会子才回来?身上还有酒味,吃酒了?”

&esp;&esp;庄政航点了头,随即打量了简妍一番,见她与坐月子那会子比,更像是才拭去灰尘的明珠,笑道:“面如满月这不就是福相,哪里粗笨了?”又一边叫小童、玉环等人先走,一边携着简妍的手,慢慢漫步,先细细地将那位老夫人的病情说了,后头叹道:“若不是那边太医多,一个个叽叽喳喳的没个定论,我老早就回来了。后头那些个太医都说自己年纪大了手不稳,一个个撺掇着叫我动手。我算是看清楚了,那些个老东西是瞧着康老夫人实在凶险,就拿我当替死鬼,主意他们出,若有个不好,就往我身上推。”

&esp;&esp;简妍笑道:“大老爷上回病时外头正下着雨,家里头又靠你做主,可不就放心叫你下针了。康家自然跟大老爷那边不同。”说着,忽地拦着庄政航,贴着他的衣襟闻了闻,闻到一股子脂粉味,就狐疑地望着庄政航。

&esp;&esp;庄政航见她脸上笑意淡去,心跳了两下,忙道:“人家说生气了就没有奶水了。”

&esp;&esp;简妍眉头蹙了蹙,然后放开手,舒展开眉头,什么话都不说地往前走。

&esp;&esp;庄政航忙拉了她,道:“是昨晚上太晚了,康家留人住下,又准备了点酒菜。我醉了,醒来就瞧见……”

&esp;&esp;简妍回头柳眉倒竖道:“醒来就瞧见身边躺着个美人?”

&esp;&esp;庄政航道:“我还不至于糊涂到那地步,醒来就瞧见一个丫头在康家书房里,那丫头说是昨晚上替我更衣洗脚的,今早上又要替我穿衣裳,我哪里敢叫她动手。来时康静公要将那丫头送了我,我没要。跟康老爷费了些唇舌,这才耽误了那么些功夫才回来。至于那脂粉味,定是那丫头拿着我衣裳的时候沾上去的。”

&esp;&esp;简妍抱着手臂道:“口说无凭,你以为你说两句我就信了?”

&esp;&esp;庄政航道:“那你要如何?”

&esp;&esp;简妍冷笑道:“我如今身子还没好利索,你身上带着那味,回头也要洗干净才好。等会子你洗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你自渎三遍给我瞧瞧。”

&esp;&esp;庄政航堆笑道:“妍儿,你说你……”

&esp;&esp;简妍皱了皱鼻子,又道:“想来你瞧着我这样也是没有反应的,回头我拿了些香艳的书读给你听,你就闭着眼睛,用你的手好好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esp;&esp;庄政航冷笑道:“三遍就三遍,清者自清,你以为我连三遍都不能?”说着,也生了气,就大步向棠梨阁去。

&esp;&esp;简妍一时也瞧不出他是恼羞成怒还是心虚作祟,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向屋子那边去。

&esp;&esp;庄政航要去瞧九斤,简妍拦着他道:“先洗了身上的味。”

&esp;&esp;庄政航哼了一声,道:“那味除了你能闻到,其他人都闻不到。”

&esp;&esp;“甭说这些,不干不净的,你去看九斤做什么?”

&esp;&esp;庄政航自嘲道:“我一睁开眼就急赶着要回来,如今困得睁不开眼,反倒不干不净了。我就叫你瞧瞧我到底清白不清白。”说着,就大喇喇地坐在正屋里等热水。

&esp;&esp;“我还等了一夜呢。”

&esp;&esp;简妍哼了一声,心想回头叫人跟康静公夫人说一说,不然他们家敢送女人来,她就敢将那女人拉到街上卖去。想着,就去了西厢,将庄政航藏起来的《巫山艳史》《欢情浪史》等艳情书翻出来,足足拿了四五本,进了正屋,呼啦一下扔在案上,道:“你自己挑一本。”

&esp;&esp;庄政航见她是说真的,斜睨了她一眼,随手指了一本书,又不屑地移开眼,道:“不愧是你的一亩三分地,我还以为自己藏的严实呢,这也能叫你翻出来?”

&esp;&esp;简妍道:“既然是我的一亩三分地,就该知道那地上长了一根草,我也清清楚楚。”

&esp;&esp;金风见两人回来时就双双冷了脸,因此小心翼翼地提醒两人水好了。

&esp;&esp;庄政航昂首向放了浴桶的屋子里去,简妍翻了个白眼,也抱着书过去。

&esp;&esp;庄政航待金风关了门后,一边脱衣裳,一边有意叫简妍瞧瞧他身上有印子没有,然后就进了盆里泡着。

&esp;&esp;简妍抱着膝盖缩在椅子上,隔着一层纱帘看庄政航在浴桶里耷拉着脸,不由地就觉得好笑。随手拿了本书,就自己翻了起来。

&esp;&esp;原先她只读四书五经,此时看见这不规矩的书,一时也觉有趣,翻了几页,瞧见那露骨的文字,一时面红耳热起来,想要丢开,又有些不舍。

&esp;&esp;庄政航瞧见她脸上不住变幻,撇了撇嘴,说道:“你不是要读的吗?我等着你呢。”

&esp;&esp;简妍瞧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张口道:“从来情者性之动也。性发为情,情由于性,而性实具于心者也。心不正则偏,偏则无拘无束,随其心之所欲发而为情,未有不流于痴矣……”

&esp;&esp;庄政航闭着眼躺在浴桶里,不满地道:“你当是读论语呢,犯不着这么字正腔圆,婉转一些,要似莺啼一般……”说着,心想若是简妍能随着书娇啼几声,更有趣味。如此想着,心里也就不气她疑心自己了,又觉这事十分可乐。

&esp;&esp;简妍口中哧了一声,然后声音放柔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