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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页)

“不行,爸不能再喝酒了。”李沐晨担心她爸爸又犯胃病。

李家爸爸说:“哎,喝,喝醉了才好,喝醉了时间才是你们年轻人的。”

“爸,你在胡说什么。宇飒,我们走吧。”李沐晨红着脸,拉着程宇飒去菜市场。

程宇飒向李家爸爸说声之后跟着李沐晨,只是一转身他就问:“为什么脸红?你是不是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我没有想这样的事。”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怎么你想和跟我想的是同一件事吗?”

“不是。”李沐晨坚决否认,再说下去,又会中了程宇飒的圈套。

程宇飒轻笑:“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急着否认不是说明你心虚?”

“我才没有。”

“我想的是……”他凑到李沐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同时他的手指紧紧地与她的手指十指想缠在一起。李沐晨听得面红耳赤,这个程宇飒除了说男女之事,还能说什么其他事。

“狗嘴吐不出象牙。”李沐晨羞红了脸,怪程宇飒乱说话。

“怎么会呢,这是人类的正常活动,没有这个活动,人类怎么繁衍后代。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人类灭亡,有空多做做运动,支援人口不是一件好事吗?”程宇飒说的事,和李沐晨想的,自然是同一件事。不管是再小声地悄悄说也好,她都会羞红了脸。“真可爱,亲一个。”说着他就要吻李沐晨。

“别,在这里。”李沐晨拦住他。这里人来人往的,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怎么了,我吻我的女犯法了吗?”程宇飒才不管,拉开李沐晨的手,直接在她嘴上盖上自己的记号。李沐晨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吻个够,他还得寸进尺了,从轻轻地吻变成了掠夺似的吮吻,连舌头也想——李沐晨推开他,他不解地说,“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不想吻了吗?”

李沐晨摇摇手,忙说:“不是,因为有熟人——”

李沐晨说的熟人是住在同一片的应老伯。应老伯从外面溜达回来,手里还拿着一袋什么东西。看到李沐晨和她身边站着的一个相貌不错的男人,笑着说:“晨晨,你男朋友啊?”

李沐晨不好意思地说是。程宇飒连忙问候:“老伯你好,我叫程宇飒。我是李沐晨的男朋友。”他说话的样子好像小学生在自我介绍似的规范。

“应老伯,你儿子女儿现在还来你这么吗?”李沐晨问,说起来这边的房子快要被拆了,很多人都把价格谈好,李沐晨家还正在谈,因为她家的房子是店面房,李家爸爸想用店面房换一套店面房,比起钱,还是直接要房子更好。这件事,全由李家爸爸一个人作主,李沐晨不太管。

可是应老伯家就不同了,应老伯家的房子面积大,间数多,儿子女儿的户口被迁了回来,这下子谈补偿款的时候可以要更多的钱。这种小算盘,肯定会有眼红的人去背后告状,现在,拆迁方在重新审查应老伯的家庭情况和子女户口关系。这样子一来,应老伯的儿子女儿来得更加勤快,谁不想多分一杯羹啊。可就苦了应老伯,一把年纪了,还得为儿子女儿烧菜做饭。

“唉,有时想想,不就是钱吗?我又不要的,都留给他们,还争什么争。”应老伯一想起这件事就叹气,他的儿子和女儿现在常为分多分少的事吵起来,却不提房子拆掉之后应老伯还能住在哪里。一提到这事,两个人又互相推来推去。

“我想找家养老院住,住过的人说,住着还行,每天打打麻将,过一天算一天。晨晨,我想劝你的爸爸爸跟我一起去住。你要快点结婚,老李也不用再守着小店,让他跟我去养老院安度晚,对你对他都是件好事。”

“应老伯,这些话都是谁说的?”李沐晨哭笑不得,她可没想过让自己的爸爸住以养老院去,她还好好的,可以照顾自己的爸爸。

“我女儿常对我说,她们很忙,忙到没时间管我,还是送到养老院里好,一天三餐有人做,还人有照顾,比自己家里还要好……”应老伯说着说着摇摇头,“我回去了,年轻人多走动走动也好。”

李沐晨看着应老伯背景心里发酸,看样子,他女儿常劝他的话起了作用,让他以为养老院比家里好,护工比子女好,住在养老院不会给子女添麻烦。“应老伯真可怜,可是他老伴在就好了。”

程定飒拉起李沐晨的手,一本正经地说:“你放心,我会一生都陪着你,绝对不会松开你的手,你死了就把我带去,我要是死了,也会把你带走。”

“说点吉利话行吗?什么死死死的。不好听。”李沐晨撅嘴,甩开程宇飒的手朝着马路对面的菜市场走去。程宇飒马上追上她,再次牵起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不放。

☆、Part39

夜色黑暗,灯光璀璨,一幕精彩的舞台剧在大剧上演。化着浓装的两名演员甩着水袖,啊啊开唱。一边的音乐配合着在剧场中响起,程琮威和安贝儿坐在观众席上,观看演出。

“你怎么那好,陪我一起看戏呢?”安贝儿对于程琮威的这个决定深感意外,她以为程琮威还在生她的气,怎么会想到他会好好陪着她去看戏。她的手放在扶手上,程琮威握上她的手,安贝儿感到了受宠若惊,不由看了眼程琮威。她以为他是彻底死心,现在是全心全意对她好。“琮威……”

程琮威紧紧地握住安贝儿手,突然站起来。“去哪?”安贝儿问他,他不回答。

从剧场出去之后,他拉着安贝儿快步走进剧院的洗手间,以至于安贝儿问他是要上洗手间吗,他也不回答。“啊!”安贝儿被他重重地甩在洗手台边,台子的大理石撞到她的腰上,撞疼了她。安贝儿揉着自己腰:“琮威,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在这里说吗?”安贝突然感到了寒意,这个程琮威眼神冷默,好像、好像——“啊——”就在程琮威抓住安贝儿的手时,安贝儿尖叫了出来,她怕他,很怕。

“你、你想怎么样!”安贝儿感到被他抓着的手腕很痛。

“我想怎么样是我的事,你必须接受。”程琮威像是发威的老虎,看着他到手的猎物,不管安贝儿怎么不同意,现在,他才是征服者。他一把扯开她的外套,掀起她的线衣,裤子也被他退到膝盖处,里面的纯白裤包着她圆圆的PP。程琮威按揉着她的两圆之中间的深沟,隔着纯棉的布料,不断得往里深入。

安贝儿叫了出来,他的举动让她发抖。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满脸涨得通红,他的动作比往常要显得粗暴,不带一点点的感情,直接扯下她的小裤,举起自己的枪炮扫入她的深沟。

“嗯……”安贝儿双手支着洗手台,她不敢看镜子中的她自己的表情,她感到了痛苦。 “琮威……我……”她以为程琮威是因为爱,没想到这只是程琮威的发泄。程琮威捏起她的下巴,强迫让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闭着眼睛,坚决不看。

他就在她耳边如魔鬼般的轻语:“你看看你自己,多骚……你看看人自己,多淫荡……你有好本钱,安贝儿。别怪我不客气……你是我的太太,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能什么时候要你,不管场合的要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不怕你说出去,两夫妻之间的床事,你愿意跟人分享,我没有任何意见,至少要把我说得很威武,能一次次满足你……”

他低沉的,沙沙的声音回荡在安贝儿耳边,温温湿湿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廓,咬住她的耳垂和耳垂上的耳钉。他是真的在咬,咬到她的耳朵渗出血丝。可是她连大气也不敢喘,她很怕,甚至怕被他杀死。

她的身体一次次被他推动,彷徨不安中看着一侧的墙壁,仿佛看到他身后有恶魔的影子在慢慢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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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的房子宽大,客厅上的巨型水晶吊灯价值上万,夺目的灯光下每个人身后会出现阴暗的影子,那黑色的影子龇牙咧嘴地笑着,发出阴森森的声音。就算衣服再华丽,就算发型再精美,就算吃多少高档的营养品,终究敌不过逝去的青春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