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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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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安王冷眼一瞥:“现在。”

小太监不敢在多话,急急忙忙去准备。

第十四章:一言惹君怒;挥兵气势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饶是潇浅忧一向耐的住性子,此时也稍显不安,对于解红零的医术自是放心,怕就怕中间又会出什么变故…

就在他耐心几乎用尽时,门内传出木桶爆裂的声音,再也站不住,起身推门而入。

只见解红零盘腿坐在地上,脸上显了疲惫之色,额角也溢了冷汗。转眼看了不远处躺在一堆杂物间的锦苏,快步走上前将他扶起,直接用内力将他衣物烘干,抱了起来,临出门时看了解红零一眼:“你没事吧?”

见后者摇摇头,这才抱着锦苏往隔壁去了。

得他潇大丞相一句关心,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刚才运功替锦苏逼了体内寒气,此刻身体也略显了疲惫。“怎么了?这么点事就累了吗?”自嘲一句,解红零开始运功疗伤。

解红零将本门疗伤密法运行一个周天,再次睁眼,一片清明,疲惫之色也已消散。看了满地的狼籍,起身去了隔壁,心中暗道呆会定要叫那小鬼来收拾。

潇浅忧见他进门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吓?”见他一幅要吃人的样子,解红零吓的连忙倚了旁边的门方,挑了眉头:“你潇大人要过河拆桥?”随即又换上一幅深宫怨妇的表情:“人家那么幸苦给这个小鬼治疗,换来的却是这个结局,遇人不淑啊…”

如果这世间还有谁能挑战潇浅忧耐力极限的话,这个人一定是解红零。深吸一口气,潇浅忧咬牙:“你给我好好说话。”

撇撇嘴,嘀咕一句:“不懂幽默的家伙。”,移步到了床边,看了看床上睡的安稳的人:“原本怕他体内湿气太少受不了那些药物的阳性,如今被那阴阳潭一沁到也刚刚好,体内湿气去了七八,剩下的只能靠平日调理了。”双手抱了头望向窗外,这大概也是因祸得福吧。就听见潇浅忧轻声道了声谢,解红零心中暗自琢磨明早的太阳是不是会从东方升起?

二人相对无话,静坐到天明。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舍,床上的锦苏有了动静。

潇浅忧俯身看去,只见锦苏面色潮红,满脸冷汗,伸手摸摸他额头,竟是烫的吓人,嘴里不停叫着:“好热。”,双手无意识拉扯身上的被子。

解红零拉住就要起身的潇浅忧,随手点了锦苏睡穴,后者虽是安静下来,但脸上的潮红与冷汗未减丝毫,紧皱的双眉表示他正在难受。

“阴阳潭被祖师下了禁药…师傅穷其一生也调制不出解药。”解红零一阵尴尬。见后者死死盯着他,讪讪地说道:“我试着将阴凉之气汇入他下腹,应该可以管用。”

潇浅忧挑眉:“试着?应该?”这不是他圣手菩提该用的词吧。

“从我记事起就没人掉进去过。”解红零一脸无辜。掀开被子,将凝聚了阴冷之气的右手覆到锦苏小腹,后者眉头逐渐舒展,脸上潮红也在开始退却。

待他脸色恢复正常,解红零这才收回手,将他被子盖了回去:“药效在他体内会停留半月有余,期间会不定期发作,发作时只要将他体内的欲火压制住就行了,这种药没有毒性,有点内力的人或许能够自行忍过,但这小鬼半点内力没有,身体又差…”

潇浅忧心中记下他的话,拿了白眼瞧他:“你不是不会?”

“师傅是这样说的,我也没试验过,至于中途会发生什么意外我可就不知道了。”解红零从来不知道负责两个字怎么写。

潇浅忧心中不免又是一阵鄙视,不过也深知解红零性子,也不再说什么。

一夜相对无话,东方刚泛了白,锦苏便醒了过来,刚坐起身子就被解红零逼问为何自杀,玉面一红,偏头不语。

解红零是铁了心要洗刷自己的冤屈,他还真不信这小鬼会因为他几句话想不开,看他昨日的反应也不像要自杀的人啊。在他连番追问下,锦苏这才道出自己因为被草丛中突然窜出的兔子吓的脚打滑掉下潭的。

话音刚落解红零已经笑疼了肚子,一只手指着他:“你还真是笨蛋”

本对解红零就有意见的锦苏心中更加不爽,抬眼见一旁的潇浅忧也是满脸含笑,心中窘迫,直接拉了被子,倒床上装睡了。

数日的调理下来,锦苏已经恢复如初。

一个时常如同小孩的解红零加上本就是小孩的锦苏,外加一只解红零调教的白雀,菩提斋可谓是热闹之极,平日就听了两人一鸟的斗嘴。

锦苏涉世不深,哪是解红零的对手,时常被气的七窍生烟,耐何打又不是对手,只得一旁生闷气。潇浅忧的任务就是把他哄回来,结果解红零一看立即粘了上去,两人又是一阵唇枪舌战。

有时潇浅忧实在是烦了,直接撇了二人出去躲清静,比如说现在:锦苏看着满桌精致的小炒直咽口水,就是不动筷子。

解红零俊眉一挑:“堂堂圣手菩提亲自下厨,你这小鬼还挑三拣四?不吃算了。”说着将锦苏面前的菜碟往自己面前推了推。

锦苏连忙将菜碟拉了回来,拿起筷子便开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谁让你把浅忧气走的,浅忧炒的菜比你这好吃多了。”今日早晨也不知道他和浅忧说了什么,后者铁青着脸出门了。

解红零伸手,一个暴栗落锦苏头顶。“现在没事了就过河拆桥?怎么和那家伙一个性子?真是恼火。”

锦苏又拿了白眼瞪他:“我又没让你救。”

解红零一听气乐了,他到是没让救,可若是自己不救,那人非得一掌催毁他这菩提斋不可。

现在解红零算是看出来了,对锦苏这小鬼还真不能太好。

还没等他发难,潇浅忧便回来了,不满地撇了他一眼:“回来的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