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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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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第1页)

灭亡的结局,宁愿做别人手中的玩物,永远没有自由可言。”锦苏说着笑了笑,望着风筝消失的地方,眼神变得坚定。

“同样都是陨落的命运,努力了,翱翔天际畅享自由,若是不去做,永远碌碌无为无人所知,人同样是这样,都逃不过一死,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轰轰烈烈名扬天下,而有的人一生暗淡如同白活,他们之间的区别,不过在怕与不怕之间。”

祝乾裳恍然间有些明了,又有些疑惑。!“若是换做是你,面对一个威胁着自己的人即将死去,是否会非常难过?”

“既是威胁自己的人,自然是早早除去了要心安些,公主今日一生素洁,可是家中有谁…”锦苏瞧着祝乾裳平时极少穿白色的衣服,今日也不知怎么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伤感。

“为求心安?”她也能这样说服自己,不去多管闲事,即便银狐能够帮助自己许多,终究是威胁自己的人。

祝乾裳本来想要邀锦苏下棋,但忆及凉山之时他与龙君的对奕情景,这个念头仅仅在脑海中存在了一秒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听浅忧时常赞王爷妙笔生花,不知今日能否有幸一观?”祝乾裳笑的温和,看了一眼那边的红妆。

“王爷要作画奴婢这就去如文房四宝来。”月牙欣喜地回了书房,中途看到红妆也没有理会。

锦苏暗中摇摇头,这主仆二人是不给自己拒绝的机会啊,“不知公主喜欢什么?”

“现在靖毅两国有意修好,就画橄榄枝吧,意为两国交好之意。不知王爷意下如何?”祝乾裳用最真诚的笑来对锦苏。

锦苏一听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过片刻,月牙已经领着两两个下人端着桌案而来,“遇了潇管家,他说王爷平时最爱的就是这样雕花青木桌案,所以便这样端着过来了,文房四宝也是王爷到潇府时专用的。奴婢还纳闷为何那间房间不可涉足,原来里面放了王爷的物品。”

她的一连串话,倒是把祝乾裳说愣了。“月牙你在说什么呢?”

示意两人将桌案放下后离开,月牙一脸惊喜的表情。“公主,就是上次潇管家不让我们进入的那间房间啊,里面放了好多书画,竟然全是王爷手记。”

“哦,如此看来,改日还要拜访一下王爷的藏宝屋才行啊。”祝乾裳说的一脸向往。

“公主就不必取笑我了。”锦苏说着开始卷袖磨墨。

那个房间自己已经许久未曾踏足,浅忧既然不许外人进入定时无人碰过,那砚台中的墨汁已经干涸,好在月牙也聪慧,带了清水。锦苏稍微倒了些水进去,转动手中的玉墨,黑色的墨汁便在他的研磨下逐渐增多。

执笔,卷墨,落锋,莫不体现他对于书画的精通。

细腻的笔锋撇出细细的橄榄枝枝条,锦苏又提笔在枝条的顶端加粗。

“单看王爷这笔,对于力道的要求就十分难以把握,要求柔中带刚,方能表现出橄榄枝的有力,又不失了柔软。”祝乾裳看的认真。

锦苏笑了笑,未语,开始画枝叶。

他打开一旁的颜料盒子,小心翼翼地调制了绿色颜料,从笔架上取略显粗大的毛笔,细细调了颜色。

正午的太阳最是毒辣,而京兆主道上,朱雀四人正在与银狐僵持不下。

几人皆挂了伤,唯独银狐的伤口最为深重,前襟已经被剑锋划开,左手下垂,还在滴着鲜血,脖颈上一条伤口已经凝了血,呈现了黑色。

解红零但真如他所说,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周围的潇湘楼弟子没有朱雀等人的命令也不敢上前。

“解红零,现在你感觉自己还有生路可走?”锦麟擦擦手臂上的鲜血,刚才不小心让他笛子中藏着的软剑伤了自己。嘴角的笑容,却是笑的开心。

“只凭你们四人便想将我捉拿?未免太异想天开了。”系音虽然没有摘下面具,但是原本束发的发带却已经被人挑开,黑色的秀发披散了满肩,他转头看看解红,笑语:“零儿现在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可好?”

”我说过了,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解红零慢慢的走向了系音,即便知道那里会是万劫不复之地,即便知道这一步踏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他依旧义无反顾。

风吹动了白色的单衣,在烈日下却没有半点凉意,解红零面色带着笑,就那样一步一步走到了系音跟前,伸手拂过他脖子上的伤痕。“怎的让人伤了这里?忒难看了。”

“有零儿在,我怕什么?”系音伸手拿下在自己伤口上游走的手,实在是痒了。“零儿现在是越发的调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