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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醉误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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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我怒了,用力避开,我说什么来的,虽然是贫下中农,我也很讲卫生的好不好?但还是奴性深厚的推着李若愚向指挥室进发。

李若愚自然的拖过我的左手,问:“怎么来了?”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温柔,还有那么点感动的意味在里面。

但一向睚眦必报的在下,颇为忘恩负义的抽出手:“我的手现在很脏,李、若、愚!”

李若愚抬眼:“是么?我不觉得。”

我心情大好,努力拔高自己的地位:“你的意思是,我对你很特别,所以什么眼里出什么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关键词汇给屏蔽掉了。李若愚这只到处插坑的萝卜,我这样有品有行的老白兔是不稀罕招惹的。

李若愚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回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遍,还特意在我的胸前逗留了一番,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可能是饥不择食了。”

我凸!

有的时候,名不副实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原以为指挥部再怎么也得有个六七十方,再站个十来个黑客帝国打扮的人,把我和李若愚给围严实了,哪料到这里只是一个20多平的蜗居,窗户能碎的都碎了,眼所能见处是整箱整箱的方便面。更让我觉得齿冷的是,除了小白、我和财主外,指挥室里只蹲着一个孱弱的小老头。

我僵硬的把脖子扭到窗外。好在这个小房间的位置还算得天独厚,基本属于敌在明,我在暗的状态。

离指挥室不远处,六七十个古惑仔操着家伙或站或坐,无一例外都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难不成他们是脱衣帮的么?我在言语上调戏了一下这些恶霸,觉得自己颇有些为民除害的豪气。

王小白这时候凑上来,顺着我的眼光看去,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一晃:“姑娘,别看了,都看傻了……”

这时那个小老头也转过来,两颗小绿豆发着幽幽的光芒:“丫头,看吧~看吧~反正没几天可以看了。”然后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发出几声啊啊的怪叫,才心满意足的转过头去,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中。

李若愚拉了拉我,示意我低头。看他的嘴角又牵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我就知道要把丫的毒舌生生的掐灭在口腔中。我笑的一脸狗腿:“看过更好的,我还看他们干嘛?”

李若愚挑眉:“是么?”

我攀在轮椅的把手上,使劲儿眨着眼睛:“那必然啊,您老要对自己有信心。”

李若愚仰起头看看天花板,扫了眼老头和小白,再把视线定格在我的身上,沉吟了一声,颇为痛苦的说道:“好吧。”

说完竟然动手去松皮带!竟然把衬衫从裤子中抽出来!

我急忙按住李若愚的手:“咳咳,虽然我夸奖了您,其实也不用那么急。”我努力让自己显得更真诚一点,而不是像一只又急色又饥渴的母狼。

有句话说得好,患难时刻见真情。

还有句话说得好,红花需要绿叶衬。

我不敢保证,在如此患难,如此危急的时刻,李若愚展露出他那精壮健美的小身板,我到底管不管的住自己的色女之手。那古铜色的肤色,那厚实的胸肌,那平坦精壮的小腹,噢噢,还有那卖相绝佳的肚脐,想到这里,我按了按太阳穴,目光所及之处,是黑帮老大肚子上,杂草丛生,宛若蚊香的肚脐眼。

咳咳,实在是美色撩人啊。

李若愚往后退了退,我一时没站稳,人一个踉跄,整个的往上扑去,我一心急,手连忙往前伸去……

我看到自己站稳,觉得很好,看清自己手里抓的东西,觉得更妙了!

我看着手里的皮带,哭笑不得。第一次对李若愚的石膏产生了感激之情——幸好,不然我就要把李若愚的裤子给脱了。

这时候作壁上观的小白和老头从淡定的偷窥,转成了明目张胆的围观,立刻唰的转过头来,绿豆眼和三角眼里射出的光芒,闪动着三个大字:色母狼。

李若愚倒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他看了看被我抱在手里的皮带,又看了看自己乍泄的春光,拢了拢,才苦恼道:“但是我很急。”

小白和老头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几步跑到门口,掩门就走。

我看着李若愚,有点磕巴:“你你你想干什么?”

李若愚两根手指掐住我的下巴,悠悠然道:“告诉齐奇,爷的衣服脏了,叫他快滚来洗。”

我指指自己:“那我呢?”

李若愚撇嘴:“你行么?我让王晓白送你回去。”一边干净利落的脱下衣服,罩在我的头上。“这件你先拿走。”

衬衫从我的头发上滑下,我一伸手,它就柔柔的落在我的掌心。衬衫上残留的味道勾的我心神一荡。我连忙把衬衫甩给李若愚,偏头抗议:“干嘛把你的脏衬衫扔我头上?”

李若愚把我的脸扳回来,笑了笑:“难保你对我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怒,用手指戳在李若愚的胸上,用力拧了拧:“为什么不是你要对我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李若愚长臂一伸,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抬头看我,一本正经道:“唔,也有可能。”

(21)

“哈?”我叫了一声,心里只蹦出四个血红斗大的字:悔不当初。

李若愚抿唇盯着我,眼睛里暮色沉沉,强壮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箍住我的腰,手指轻轻重重的弹着钢琴,一下紧,一下松,撩拨着我心里的弦——我的身体比较敏感,而偏偏又是这种姿势,被李若愚这么一挠,好像一簇火从我的脚心窜出,一路往上烧,烧的我神思恍惚,口干舌燥。

我有点愤怒。明明只是一个眼神而已,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李若愚生吞活剥了一样。我摇了摇头,颤着舌头指控:“色……色 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