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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果--童童和他的十多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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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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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惊喜地望着她,从她平静的脸上看不透她的内心活动,说:“真是这样,我会坚定地等她,决不会重犯那愚蠢的错误了!”

聪聪抽出纸巾擦眼睛,又擦擦嘴和手,说:“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不要见异思迁,既害自己,又害别人!”说着,用纸巾捂住双眼。

童童两眼放光,欣喜若狂,惨淡的生活终于盼来了希望,他说:“放心,我一定等着你!”

聪聪不再说话,收拾好桌子,进主卧室,示意童童跟着。

主卧室很大,近20平方米,空荡荡地一床一梳妆台。阳台门开着,栏杆上放了十几盆花。山茶花、朱顶红、栀子、茉莉正在盛开,花香袭人。

“我不在,都是三哥三嫂在伺候它们。”聪聪打开收录机,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娓娓流淌。聪聪笑着说:“来,教我跳舞!”

“你还需要我教吗?”

“你是舞王嘛!”

这是他俩的第一次共舞。

“。。。。。。

轻轻地一个吻

打动了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叫我思念到如今

。。。。。。”

音乐令人迷醉,歌词道出心声。两个舞者非常投入,配合默契、动静和谐、形神合一、物我两忘。聪聪温婉柔媚、轻灵优雅。一曲终了。聪聪擦着汗说:“名不虚传!带得好。跟你跳舞好享受!”

童童猛摇蒲扇说:“全靠你配合得好。”

音乐又起,苏芮的《我想有个家》。

两人刚起步,突然眼前一黑,音乐乍停,寂静无声。外面有人吼:“又停电了!”

聪聪遗憾地放开童童,找出蜡烛点上,说:“太讨厌了,从北方到南方,哪里都停电。三天两头停,烦死人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放开松松挽着的头发,让一头青丝奔泻而下,披在肩上,慢慢细心地梳理,用一根锻带束住,打一个蝴蝶节。把童童叫过来,梳好他蓬乱汗湿的额发。俯在她胸前,又闻到了让他思念到如今的熟悉的体香。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她猛吸;聪聪也激动地抱紧他,两人亲吻着、搂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七月流火,室内尤其闷热。聪聪摸着他湿透的衬衫说:“好腻手,脱掉!”

童童脱衣说:“你还铺床单?不睡凉席,?好热哟!”

“我汗少,睡惯了。”

“可是你的衣服也湿透了。”童童摇着蒲扇说。

聪聪的真丝上装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裙子也裹住双腿。她也把上装和裙子脱掉,抖抻挂上衣架,只穿戴着白色带花边的文胸和一条带花边的白色短裤,坐在床边摇蒲扇。童童在她背上摸索,没有扣襻,两侧腋下也没有。正诧异间,聪聪笑着说:“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了?”

童童想,不可能没有扣襻,一定在前面;果然在两个|乳杯之间。轻轻启开,一对又白又大又柔嫩的Ru房跳脱而出。童童捧着她们,不禁心生悲凉。她们不再是当年那结实坚挺的摸样了。当年那两颗小小红珊瑚珠样的|乳头变得深黑粗大。记不得是哪本书上说的:“女|乳头小者,主富;色赤者,主贵;赤且小者,既富且贵也;妇人奶头黑巨如桑葚者,主凶。”虽然他并不相信这些江湖诳语,仅从美学上看来,也令人深深遗憾。

抚摩着聪聪依然白皙苗条而略显松弛的腰身,他心中升腾起22年前的激|情。聪聪也大睁着双眼情浓意醉地望着他。两人又紧紧地拥抱着,不停地亲吻。

聪聪不无怜悯地想到:“这十多年他和李联芬是怎样过来的哟?”

她恨他,她爱他,默默无言,只是紧抱着他,让他充分地感受到她的蜜意 柔情。童童也想补救22年前的遗憾,几次想褪掉她的内裤,进入22年前就该进入的她的身体,完成22年前就该完成的灵与肉的结合。但他的确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追求爱情、婚姻与性和谐统一的理想主义者。他不愿意让聪聪把他看成是一个性关系随便的人。如果聪聪告诉了她已经离婚,他也许会毫不犹豫地干成功他22年前没成功的事。但他不想在聪聪没离婚时和她偷情;他要正大光明、理直气壮、名正言顺地和她干夫妻间该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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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天给他们的时间再长一些,情感和欲望也许终将战胜他的犹豫;聪聪也许会告诉他她已经离婚。她和他必将结合在一起。突然间狂风骤起,烛光熄灭。大院里一连串“乒乒砰砰!噼里啪啦!”的门窗撞击,玻璃破碎声。闪电夺目,惊雷炸响。“咔啦啦啦!”“轰隆隆隆!”震人心神。一阵阵狂风,阳台栏杆上有花钵被吹下摔碎。狂风暴雨、闪电雷鸣。聪聪翻身下床抓起电筒。童童冲上阳台抱花钵。聪聪手忙脚乱关门窗。雷电风雨中好一阵忙乱。童童浑身湿透,像又洗了个淋浴。看阳台上积水盈寸,想起裕利街自家土墙烂房子不晓得该漏成啥样。天井漫水吗?阴沟堵了没?该不会又一出水漫金山?厨房天棚刮翻了吗?油盐罐里怕又装满了雨水。叶叶、果果自习回家了吗?该不会淋雨着凉又发烧咳嗽吧?

聪聪关上门窗,又点上蜡烛,打水让童童洗脸擦汗。自己梳理头发,擦晚霜,又拉童童过去梳好他湿漉漉的头发。童童心中有事,如坐针毡。聪聪问他为啥心神不定。他如实相告。聪聪说:“雨停了你才能走哇!”

快11点,风停雨住、云开月朗。吻别时,聪聪说:“哪天我带妈来,你给她仔细看看。”

过了几天,聪聪带她妈来看病。正如童童的预感,他未来的老丈母就是1959年充了他的姑婆,骂他怀儿婆,不跟他打二两惯惯饭的那个肥屁股阿姨。他还是认真地给她检查、处方,不只是看在聪聪份上。

洪大娘一点也记不得30年前的事了。她在府院街食堂当伙食团长骂过的人太多,哪还记得当年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崽娃儿。她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狗崽子。妹伢伢早就说过跟他“是一家人了”。从妹伢伢的动静来看,他怕真要跟自己成一家人。

临走,聪聪说:“我票买好了,晚上的车。三哥四哥送我。我走了,妈的病就交给你了!春节回来再说!”

童童看聪聪的眼神,明白这个“春节回来再说”的意思,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寒假到来。

1989年的中国大陆,有线电话是仅限于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和少数特权阶层享用的奢侈之物。没有现今免费安装的座机,也没有人手一部的无线移动电话,更没有lnternet;E…mail;QQ。从四川兴盛到山西伯羊,区区千多公里,信件往来单程近一周,对方及时回信往返也就是半个月。要快,发加急电报,今天发,今天收,最多也就是两天时间。但你要记住,那可是论字数收费,一封情书可能就要你一两个月的工资,给文言文提供了大有作为的天地。只是没人保护你的隐私。普通电报一般要两三天。经常有人正月初十以后自己在家收阅节前发给家人,说要回家过年的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