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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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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第1页)

“这是,这是……咋的了?”

元庆谋实在不能忍受自己在女人面前赤身**,他发疯地奔到柜前,拉开柜门,终于找到了一件长衫,穿在身上。他背对着紫荷,坐在床边,身子仍然在激烈地颤抖。他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成熟。虽然武功超绝,但面临眼下的事儿,他失去了分寸。

紫荷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把被堵在嘴上,嘴咬着被,哭起来。她不敢大声哭泣,声音低哑,犹如一只困兽。

元庆谋狠狠地掐起自己的大腿来。他恨自己,应该狠狠地嘴巴子,扇得流血,扇到昏厥。可他怕被外人听见,只能狠狠地掐大腿。他的大腿被掐破了,流血了,可还是狠狠地掐。他蠢,太蠢了!他怎么会中了邪,与这样的女人睡觉呢?他应该得到惩罚,必须得到惩罚。他辜负了师傅,辜负了徐成。竟然跟徐成死敌的女儿有了关系。他还有脸再在世上活下去吗?他没有脸面,必须死!、

“死“的这个字眼提醒了他。他想起了吕离,那才是大英雄、大丈夫!他不是要学吕离吗,他不是也要做大英雄、大丈夫吗?那他犯了错误,就应该以死来向师傅、向徐成、甚至向蔑然、向天下谢罪!

他完全蒙了。跳起来,看都没看紫荷一眼,就奋力地向墙上撞去。紫荷吓得惊叫一声,也不顾自己赤身**了,而是把被子向他前方掷去。不愧是经常练武之人,被子掷得恰到好处,正好垫在他前面。但元庆谋已经昏了头,根本没看见飞过来的被子,咚的一声,头结结实实地撞到墙上。幸亏垫着被子,头没撞破,但却撞昏了他,他软软地倒在墙根上。

紫荷再也不哭了,而是迅速地下了地,光着身子跑到柜前,找到了一件长衫,穿起来。她来到元庆谋身前,看他昏迷不醒,就用力地抱起他,把他抱到床上。

紫荷再次哭了:“阿甜,你傻呀?我明白了,你也是中了别人的圈套,这肯定是阴乌子干的。是他把我从自己的房间里弄到这里来的,是他把你弄迷糊的。他其实早就想这样干呀!可不管怎样,事已至此,已经没法儿回头了。我本来就喜欢你,你今后就是我永远的男人。你不能死,决不能死。我们得找到阴乌子,报仇,我们要报仇!”

紫荷望着元庆谋,变得柔情蜜蜂蜜蜂了。她抚摸着元庆谋有脸,一阵情动,俯下去,轻轻地亲他,嘴里喃喃地说:“我的男人,我的男人,谁也抢不去的男人。我虽然是王族,可我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哭了,那是很复杂的哭,但爱意却在泪水中汩汩流出。(未完待续。。)

73、步步引诱

元庆谋醒了。在紫荷的爱抚下,他渐渐地明白了,他和紫荷都是受害者。他忽然羞愧了,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而脸红。他是个男子汉,虽然犯了错误,而且是人生中致命的错误,可也不能这样一死了之啊!这是逃避,是懦夫!

他冷静下来。看着紫荷那泪锁媚脸的样子,心内喟然长叹。他不喜欢这个姑娘,一直在跟她逢场作戏。可没想到,这个女人对他是一心一意的。今后究竟会怎样,他说不清楚。但眼前,他既然占有了她,就不能不对她负责任。

他说:“紫荷,你说的对,我们确实是受了阴乌子的捉弄。我们不能让他白白地耍戏,必须找到他,报仇!”

紫荷说:“阴乌子可坏了。其实,他谁也瞧不起。我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到他对我们的厌恶。他其实对王族的一切人都用下眼瞧!现在,一想起可能是他把我抱出卧室的,想到他那双肮脏的手,我心里就起鸡皮疙瘩。”

元庆谋道:“你的意思,阴乌子武功很高?”

“屁!”紫荷粗鲁地说:“他弱不禁风,有啥武功?要是有武功,会在元山被秦蔑然打得屁滚尿流?他就是一肚子坏水,阴坏!”

“是吗?”忽然,从外面,传进来一个阴冷到骨头里的声音,元庆谋和紫荷全吓了一跳。“你说我一肚子坏水,说我肮脏?我看你却猫尿狗臊的。昨晚在床上,你那埋汰样儿,真是寒碜死人了。嘻嘻!”

紫荷激愤地说:“阴乌子,有能耐,你别走!”

“好啊!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们。还有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衣服,都挂在树上呢。你们不想出来欣赏吗?”

元庆谋心想,坏了!阴乌子是在出他与紫荷的丑呢!现在正是清晨,也许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必须制止事态扩大!可是,他真的亮出自己的武功,让自己的潜伏毁于一旦吗?

元庆谋轻轻晃了晃头。不行。他还应该继续伪装下去,不能让已经扎好基础的事情功败垂成。他现出害怕的样子,望向紫荷:“你瞧瞧,他把咱俩的衣服……肯定很难看的。”

紫荷又露出粗俗的本性:“那怕什么?本姑娘就是跟男人睡觉了,还能咋样?这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就愿意睡,谁敢指责我?走,出去见见这个阴坏的东西!”

她当先蹿出门去。

清晨,天蒙蒙亮。院子里几乎没有人。奇怪,门前应该有哨兵的,而且是两个人,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呢?

院子里没有阴乌子,到处都没有。元庆谋和紫荷的衣服,就挂在院门旁边的大树上,这是两件大褂,上面四只袖子纠缠在一起。下面的两个大摆在腰处贴在一起。衣服前面还贴着一张白绢布,上面写着字:“奸夫淫妇茭欢的样子真丑啊!”紫荷气得满脸通红。上前就要扯掉衣服,元庆谋立刻拉住她,害怕地说:”紫荷,不是听说,阴乌子是下蛊高手吗?”

紫荷明白了。她转了转眼睛,对元庆谋说:“你去找根长棍子。“她自己跑开了。似乎跑进正面的屋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她到院墙根,找到了两块石头,将衣服打落到地上。元庆谋找来了两根长棍子。两人便一人拿条棍子,将衣服用棍子架起来,一直架进旁边的灶房里,塞进灶眼,点上火,眼看着衣服烧着了,发出难闻的味儿。

“真的有蛊!”紫荷拉着元庆谋跑出屋,站在院子大喘了一阵气。还好,两人都没有头晕的感觉。

院里仍然没有阴乌子。紫荷拉拉元庆谋,到大院门前。往耳房里一瞅,原来守门的两个士兵,已经被人麻昏,相叠地躺在耳房里。紫荷哼了一声,打开大院门,领着元庆谋出来。

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嘻!”阴乌子的声音响起来了,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一对奸夫淫妇,还挺浪漫呢,手拉着手。想看看我阴乌子吗?”

随着声音,右侧的院墙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黑长袍,大檐的黑帽子,一张黑布蒙在脸上。他面向这边,挑衅地看着。

“他就是阴乌子!”紫荷喊了一声,手一挥,飞过去一支镖,元庆谋这才知道,紫荷刚才回屋是找飞镖去了。可黑长袍的男人身子一躲,飞镖从侧旁飞过去,打在对面的墙上。黑袍男人笑:“你就这点子水平吗?”闪进墙那边的胡同里,看不见了。

紫荷拉着元庆谋飞快地向前追。元庆谋却觉得不对,这阴乌子显然是在引诱他们,他有什么意图?

紫荷和元庆谋追过去时,黑长袍男人已经跑到更远的墙边,朝他们招手:“来呀,来呀!”元庆谋用力拉住紫荷:“别追了,他是故意的,可别中了他的蛊!”

紫荷气得要哭了:“那咋办,就让他这样戏弄?”

元庆谋想了想,觉得紫荷确实难以平气,便说:“好吧,那就追吧!”

紫荷又拉着元庆谋,噌噌往前跑。元庆谋心内不由感叹:“这紫荷,虽然有些粗俗,但其实是非常记挂着我的。她以为我不会武功,就紧紧拉着我的手。哎!”

元庆谋满腹惆怅,心里升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如此撵了几次,阴乌子竟然闪进一条小巷里,不见了。两人在小巷里转来转去,找不到人,紫荷眼里全是泪,咬着牙说:“这个可恨的阴乌子!等我抓到了他,非千刀万剐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