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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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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酒壶老人小抿一口酒:“你们也不要太崇拜他,一个与天斗,最后连骨头都没留下的家伙,真的是够傻的。”

虽然这样说,但酒壶老人脸上有的却是无穷的骄傲,一个要把天都埋掉的男人,虽然败了,但是他虽败犹荣!

这个叫仙帝的男人,正是酒壶老人的好友与主人,追随过这么伟岸的身影,他没有理由不自豪骄傲!

(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仙,不是所有仙,都叫仙帝,但是每一份推荐票和收藏,都是作者燃烧自己前进的巨大动力)

………【010 人在山上论仙道(二)】………

石山下伏途静静的听着山上那六个人的对白,虽然晚上很冷,冷的他瑟瑟发抖,但他们说的话,可是一字不落的从他耳中进去,沉在了他心中。

伏途能听到石山顶上的对话,不是他有什么顺风耳之类的逆天本领,而是山上那个喝酒的老人,想让他听到今夜的这些话,于是伏途就听到了。

酒壶老人望着明月,忽然笑呵呵的望着几人道:“你们知道吗,在山下有一个傻小子,整整在那里待了四个晚上,都冻成小老鼠了,他就是想成为你们一样的人,会飞。”

酒壶老人话音刚落,在山下冻得瑟瑟发抖的伏途发现周围场景一变,自己头顶上就是一个大得有些古怪的月亮,就好像月亮就罩在自己脑袋上一样,太近了,月亮是很大,很美,可是太近了,就觉得非常的不舒服,难受。

伏途环顾四周,看到了酒壶爷爷,看到了熟人郭书生,一个躺在地上正在打呼噜的男子,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一个脸sè略显忧郁的俊秀男子。

“酒壶爷爷。”伏途喊了一句,就钻进了酒壶老人臃肿的怀中,来抵御寒冷。

酒壶老人溺爱的摸了摸伏途的小脑袋,笑呵呵的道:“小家伙,来喝一点点酒,不能喝多了,要喝多了,你就和那个脑袋缺根筋的家伙一样,要留在这山顶过夜了。”

伏途接过巨大的金酒壶,小心的只抿了一点点,顿时神清气爽,浑身舒坦无比,哪还有一点寒冷。

伏途递还金酒壶,道:“谢爷爷。”

酒壶老人拍了拍他的小脸,嘟起大嘴唇,亲了一口道:“既然不冷了,还赖在爷爷怀里干什么,男孩子要学会独自面对寒冷孤独,你还想做飞人呢,这点冷都受不了,能做飞人吗?”

伏途连忙一骨碌从酒壶老人怀里爬起,坐在他身边,看着另外目瞪口呆的四人。

郭书生等人从长辈那里知道酒壶仙君没有架子,但是却没想到酒壶老人对于后人这么溺爱。

尤其是郭书生,看着伏途那张可爱的小脸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仙君前辈这么溺爱这小子,难怪这小子敢骂仙君老不死。。。”

酒壶老人望着身边的伏途道:“小家伙,这四个家伙都是飞人,你不想找他们说点什么吗?”

伏途看着酒壶爷爷,摇了摇头:“我现在才知道爷爷那么强,爷爷你是不是有些无耻呢?”

酒壶老人干咳两声,算是没听到这话。

忽然,酒壶老人脸sè很严肃的盯着伏途,问道:“小家伙,刚才我们的对话你也听到了,那么爷爷想问你,你觉得仙是什么,什么样的人叫做仙?仙和人之间有什么差别吗?”

伏途想都没想,直接道:“爷爷,您问的有问题,什么叫什么样的人才能叫做仙,当人有成为仙的想法并且成为仙的时候就是仙了啊。”

酒壶老人闻言,眼前一亮,追问道:“那么你说说到底什么是仙,什么是人,仙和人有什么不一样?”

伏途低头想了一会儿,道:“爷爷,其实很简单的,仙是人的升级版,所以仙等于是超人,而人就是人,当他不能升级,没有成为仙的想法,就是普通人,仙和人最大的差别就是,人和仙的想法不一样,人就想生活的更好,吃好,穿好,玩好,而仙的想法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仙,但我猜测,既然仙那么有能力,仙就不局限在吃,穿,玩之上了,仙就要去办一些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就像仙帝前辈,他都想把天收进棺材给埋掉一样。“

酒壶老人眉头刚开始皱着,他有些不明白什么升级版的人,超人这些东西,但这些并不难理解,当伏途说的仙和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想法不一样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眼中满是慈爱的道:“小家伙,你怎么就怎么聪明呢?”

郭书生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是啊,人和仙最大的差别,本就是想法不一样,就像我们几个人,每个人对于仙的理解都不一样,不就是想法的差别吗?我真是太笨了,竟不如一个孩童看得清楚,人想飞,就有了修士,修士想成仙,于是就有了仙,当仙觉得天很讨厌,要埋掉它时,就有了仙帝,一切的一切,最根本的源泉在于想法,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就会有为之行动的理由。”

“正是有了想法,于是人艰难摸索,创出一条飞天路,于是修士艰难前行,成为了仙,于是仙不断加强自己的实力,要把天给收进棺材埋掉,就有了仙帝,若是人不想飞,就没有修士,修士不想成仙就没有仙,仙不想埋掉天,就不会有仙帝。”

酒壶老人听着郭书生茅塞顿开一般的话语,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肃穆道:“天,可以选择我们出生的时间和方式,可以选择我们一生中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可以选择我们死亡的时间和方式,但是天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剥夺我们思考的能力,想法,就是人最根本,最原始,最强大的武器,当人们有一天忽然觉悟天的冷酷无情时,凡人要去骂天,修士要去逆天,仙帝要去葬天!”

伏途以及另外三人认真的听着酒壶老人与郭书生间的对话,不同于南宫啸几人一脸有所收获的神情,他只是认真的看着酒壶爷爷,他觉得山上这个酒壶爷爷是活的,而山下那个酒壶爷爷不是活的,因为伏途认为,人的生和死,就是因为想法的存在与否来决定和判断的,一个人没有了想法,不是死人也和死人没差别。

“爷爷,您是不是决定了什么。”伏途认真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