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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看到常晓虹的屁眼,已被我肏出了一个鲜嫩的小洞,我再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她紧密的屁眼,她屁眼的括约肌也紧箍着我的龟头后。这时我才消停地抽了一口烟,向旁边的杨漾微笑了一下,她也向我作了个V字手势,我就用双手按住了常晓虹柔软的腰胯,猛吸了一口气后,屁股往前使劲一挺,只听“噗唧”一声响,我那粗长的龟,就一下子连根进入到了她那温热滑腻的屁眼深处。
这时的常晓虹只是让我顶得身子向前弓了一下,鼻腔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似的只轻微“哼”了一声后,再其它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发生。
我看已经把常晓虹屁眼的原装货的完全掌握在了龟上,也就放心地站起了自己的身子,一面抽着烟,一面不紧不慢地肏着常晓虹泛着黄褐色泡沫的屁眼,开始心安理得地观赏起了她屄的整个情况。
这常晓虹的屄倒也长得比较肥美,稀稀拉拉的屄毛又黑又粗,虽说只长在阴阜和大阴唇的上半部分,但也把高高隆起的这两个地方点缀的更加黑白分明。两片薄而柔软的小阴唇虽然此刻完全分开,却也显得格外醒目细嫩。鲜红色的阴蒂整个露出了包皮,黄豆大的阴蒂圆头闪着媚惑的亮光,阴蒂体也皱巴巴地拉着阴蒂头不停在痉挛。屄口张着一个小口,随着我肏她屁眼的用力大小,而在那儿不断地张合着,里面也继续往外流淌着一缕又一缕淫水和阴精的混合液体。
我就这样肏着常晓虹的屁眼看她的屄时,杨漾却在背后抱住了我正在运动着的腰,而后将脸紧贴在我背上温柔地对我说:“好爸爸,你把晓虹也已经肏了好一阵子了,现在总该轮到我这个当女儿的享受了吧?”
我其实也觉得再肏常晓虹的屁眼没多大意思,自然就微笑着向她赞同的点了一下头,将龟从常晓虹的屁眼里面抽出来后,俩人合作着分大常晓虹的屄,看了几眼她虽然破碎但仍然新鲜的处女膜和鲜嫩的子宫,接着用杨漾准备在一旁的热水和香皂,彻底地洗干净了我的龟和卵蛋后。俩人就在常晓虹的身边大呼小叫地放肆肏了起来。
也许杨漾等待的时间过于长久,也许此时受到的刺激比较强烈,我才把她飞快地肏了才有几十下,她就身子连连地抖着小声说:“哎哟我的好爸爸呀!我怎么这次高潮来的特别快啊?现在我屄心子跳得就像在打鼓似的,跳得我心里面直发麻,头现在都晕起来了。怪不得刚才你把晓虹都肏得在喊你叫亲爸呢!
好爸爸,我现在屄里面让你肏得越来越舒服,假如到我姑姑家去的父母今天不回来,那个小姑娘你又不照看,你把我整整肏上一晚上该多好啊?唉!这么美好的精神和肉体享受,我为什么到现在才知道呢?简直都后悔死我了。“
杨漾刚把这话说完,却被清醒了半天的常晓虹接着茬对她说道:“我给你这个傻屄说了多少遍,你就是不信我说的话是真的,现在才知道后悔了吧!你说你活该不活该。以前对象光想着肏一下我的屁眼,我怕疼就没有让他肏,这不!华师傅还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把它肏了吗?肏了就肏了呗!我也不怪他什么,说不定我以后拉屎的时候还利索一点。你看嘛!我现在除了屁眼稍微有些胀疼外,屁眼还是屁眼屄还是屄,哪个地方少了一块呀?
既然我俩也这个样子了,我也就说句实在话,我的对象虽然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把我也肏了几十次,可我何曾有今天这样的舒畅过?何曾有今天这样的享受过呢?没有!确实没有!我如果不是看着你让华师傅肏得正舒服着,我都想让华师傅再肏一次呢!
真是,现在不趁着年轻的时候多享受享受,等到结了婚生了孩子,再让一大堆家务事儿一缠,工作再稍微忙上一点,把脸劳神费心成了秋白菜帮子以后,你就是把屄挺在那儿让男人白肏,人家肏不肏你我还说不上呢?“
(待续)
(二十四)
当杨漾屄里面肌肉紧夹着我的龟开始猛烈抽慉,子宫口里喷出了一股强有力的热烫阴精。鼻涕口水也激情奔流得满脸都是的瞬间。我自然也达到了极端快乐的顶点,紧随着她屄里面的欢快跳跃,自己也爽得浑身到处抖动着把那些极端兴奋的调皮子孙,一股接一股地就喷洒在了她蠕动个不休的子宫口上面。
我喘着大气刚把软缩了的龟从杨漾的屄里面抽了出来,随着一大团仍然混杂着血丝的混合液体,从她屄里面急速涌出的同时,她也赶忙蹲在地上用两手分开屄口前后用力晃动起了屁股。等到地上流了一大滩汤汤水水,还有一长缕透着亮光摇摇晃晃地往下滴落时。常晓虹在一旁就翻着白眼戏弄杨漾说道:“傻屄,刚享受过了就不知道躺着休息一会,就急着把屄翻开了想让那些精液流了出来,我看你到底还是屄硬心想脑子里怕怀上孕呀?”
杨漾听常晓虹到这时候竟然这么对她说风凉话,少不了也针锋相对地对她还击说:“是啊!我就是像你说的那样怕怀孕呀!怀孕了名声不但不好听不说,最起码也得要好长时间不能享受肏屄的好滋味,到时候亏得是你呀还是我?你屄本事大了就让华师傅给你屄里面射上几股子了看看,我就不相信你到时候肚子大了以后心里不害怕?”
常晓虹听过杨漾的话后先赞同她观点说:“也就是,不能图了自己一时各方面的享受痛快,最后把肚子肏大了走到哪里都不太那么好看,我今后也得和对象注意一下这个问题了。”
常晓虹话刚说的到这儿后,紧接着又咧着嘴取笑杨漾说:“杨漾,你可能还没有看到你刚才被华师傅肏的那个龟怂样子吧?你既然舒服就舒服呗!鼻涕口水也舒服的冒出来了那么多,脸上糊得像花狐狸一样羞不羞呀?”
杨漾听常晓虹仍然在我面前不留情地挖苦她,先快速用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鼻涕口水后,立刻就翻着白眼以牙还牙地对她说:“你能!你就是比我屄能!你屄能得最舒服的时候,嘴里面一个劲地光知道喊华师傅亲爸爸,好老公什么的那些亲热话,你难道能的一点儿都不觉得羞吗?我鼻涕口水舒服的时候冒出来了倒是一点儿也不假,可你现在黄稀屎汤子顺着臭屁股槽子盐着大腿往下直淌,你说我们俩个人到底是你羞吗还是我羞呀?”
我看这俩个人争强显能起来唇枪舌剑地就没完没了,自然就稀泥抹光墙的对她俩说:“好了好了,既然乌鸦已经落到了黑猪身上,你俩就谁也别说谁长得最黑最难看了。我们现在赶快把下身的脏东西都收拾一下后,我还马上到医院看病人去呢!如果再照这样逗嘴表演下去的话,今晚上我看都完不了这场戏,以后你俩再想找我肏不肏了?”
杨漾和常晓虹听我说了这样的话,相互作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赶忙倒来了温水拿来香皂,三个人全都把下身彻底清洗干净以后,她俩又左依右靠着我稍微温存了那么一会儿,这才把我这个幸运使者恋恋不舍地送出了院子门。
当我快下午四点赶到医院张丽梅的病房时,她正躺在病床上面脸色焦急的等待着我归来。
张丽梅一眼看到我立刻就说:“爸,你刚走了一会后,我的班主任李娜就来到了病房,她问了一下我的病情以后,就让你来了就到她家里去一趟,说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赶快给我掂着尿个尿了就去吧!”
我听张丽梅的班主任大过年的找我有要紧事,虽然不明白是什么事,但也把门关紧掂着张丽梅尿了一次尿,又用热水和香皂给她清洗了下身后,向她问清楚了李娜住家的具体地址,紧接着就匆匆忙忙地走出了病房。
李娜的家其实很好找,就在我经常去找小姐玩的县府路南面一点,不但是独门独院,而且还离我经常光顾的柳叶巷不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