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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人生--张丽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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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第1页)

纪玲看我态度已经和缓,自然喜不自胜地赶忙讨好我说:“老祖宗,你赶快躺好了我自己肏,这样我也好掌握龟在自己屄里面的深浅和力度,你嘛!看我的屄被你的龟肏得乱翻时,手玩我的白胖奶子也能提高肏的兴趣。”

事情顺理成章的这样进行了后,轻微的“咕唧!咕唧”肏屄声和“呼哧!呼哧”喘气声就在床铺上时断时续的悠然响了起来。

其实大姑娘被破身时谁不疼痛呀!只不过我向来霸道不顾及那么多罢了。现在看到纪玲一起一伏在我朝天翘着的龟上,满脸潮红嘴里面嘶嘶吸着气,鼻子尖上挂着一滴汗珠,两个白皙绵软的肥嫩乳房,像对受惊了的兔子一样上下有力晃荡,光滑平坦的小腹一张一弛的波动,两大片淡红色的小阴唇夹挤着我的龟,在她屄里面不断进出翻飞时,自己倒也感到了一种征服的愉悦和心灵的冲撞。

当我看到纪玲的身子逐渐往下沉,我的龟头不时顶撞一下她的子宫口,接着再滑入一个深邃的热肉窝,而她的喘息声同样越来越急促时,我就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阴蒂揉了几下,她一屁股坐在了我裆里后,屄里面急剧抽搐的同时,她也头倚靠在我肩膀上瘫了下来。

我这时也觉得心满意足,但还是少不了地调侃纪玲说:“你到底下面的屄没有上面的屄能,我正感到美的时候,你就这么个表现法呀?”

纪玲满脸通红流淌着汗气喘吁吁地对我说:“老祖宗啊!我也想为你好好伺候一阵了再休息,可就是两腿蹲的发麻不说,屄里面也麻酥酥酸溜溜的让我浑身都发软。你看嘛!血水都把我俩的龟和屄糊成了个啥样子?要不等我休息上一会儿了再肏怎么样?”

我说:“等一会儿你的屄就不疼了?”

纪玲却说:“屄里面虽然还在疼,可怪就怪在越肏越舒服。有好几下肏得特别舒服了后,头里面一晕的工夫,屄心子都会那么有劲的跳上一下。咦!你还不要说,肏屄这事儿还真有个越肏越美,越肏越想肏的感觉。我真想……”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打断了纪玲话的同时,她也赶忙钻进了我怀里。

因为我早已经从脚步声辨别出了是张冬梅,所以也就毫不掩饰地拿过床边放的烟抽了起来。

张冬梅一进门就气狠狠地说:“老爸,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的了?才狗大的岁数骚得就想男人的龟肏上一下。你看嘛!我本来想着让纪玲在这里给你好好赔罪,自己到到别处转转去散一下心了就回来,谁知道在虞华姐妹俩那里又发现了这么一桩事。当时我就想让那小屄滚蛋了回家,后来看她跪在地上尽磕头求饶,哭得就像她爹已经死了一样。

结果虞华姐妹俩也劝我先饶过了她,所以就看在她俩和我同甘共苦了这么几年,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又看那个小屄模样长得确实漂亮少见,样子也特别清纯可怜的话,早就让她当时就卷起铺盖走了。后来为了让你老人家决断,我就把那小屄带到这里让你看咋处理才好?“

我少不了的当即就问:“她现在在哪里,确实漂亮不?”

张冬梅说:“人倒是长得特别水灵,具体咋处理你看了再说。”

纪玲在我怀里马上接茬说:“咋处理?如果确实漂亮了就和我同样处理不就得了。其实现在的女孩子就得老祖宗这样处理了才能懂事,否则她们就永远长不大,永远不开窍。”

张冬梅立即瞪大眼睛骂纪玲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是不是让我老爸肏舒服了以后,就像得宠了似的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我看你现在的那个骚劲儿,如果不是你那大奶子坠着的话,你屄能的都想上天去逛一圈呢!我现在给你下挂面不调盐——有言(盐)在先,以后你如果再不听话或者好好伺候他老人家,啥时候假如让我发现一条的话,你马上就回家往承包地里拾粪倒去。”

纪玲吓得伸了一下舌头后,就赶忙缩在我怀里不敢吱声了。

我向张冬梅赞许的伸了一下大拇指说:“你把她带到这里来。”

张冬梅有些诧异的说:“你俩就这个样子?”

我微笑着说:“这个样子才更有重大和深远的教育意义。”

当门一开又一关我眼前一亮时,一个很漂亮的长发姑娘就立在了床铺前。

这个长发姑娘眼睛看到光溜溜的我和纪玲以后,脸猛然一红的瞬间,头就耷拉在了她的胸前。

而张冬梅看到我肯定的眼神后,自然敲山震虎地对这个长发姑娘说:“王小兰,你现在到底是走是留,都由我老爸一个人说了算。具体咋行动?床上就有你学习的好榜样。你也不是吃猪脑子才长这么大的,等一会儿你就当着他老人家的面说清楚。我今天已经让你们俩个货气得头有些疼不说,肚子里面小家伙也拳打脚踢得很凶,我先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了再来看你的表现咋样?”

门一开又一关后,房间里面暂时回复了平静。

我怀里的纪玲仰着脸看了我几眼,撅着白皙圆润的屁股到了王小兰身边,用手分开她长发遮盖的脸,上下端详了一阵后,就大惊小怪的说:“啧……!我这妹子长得确实水灵,脸蛋不但特别粉嫩,而且眉毛细又弯,眼睫毛长如线,眼睛大似杏,鼻子像悬胆,红润薄嘴唇,小嘴惹人馋,牙白赛编贝,下巴若玉山,两个竹笋奶,嫩肉包一般,倘若稍一碰,上下还乱颠。啧……!确实美呀!”

我好笑又好气的在纪玲屁股上狠蹬了一脚说:“她又不是哑巴不会说话,你在人家面前瞎叽叽个什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好看不好看,她美不美顶什么用?走不走还不是由着我的一句话来决定。”

纪玲一头栽在了王小兰小腹上急往起来爬时,王小兰也抬起了头,将黑色的长发往后有力甩了一下,清澈有神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说:“伯伯,既然我得罪了大老板,也不想离开这个条件和待遇很不错的好工作以后,回我那个鬼都不去的穷山沟里去。我姑娘的身子到底算个什么呀?在老家根本就值不了多少钱,迟早还不是让一根肉棒子往里肏。

再说屄不就是那么一块臭肉嘛!与其让老家那些不知道年龄大小,心到底好不好,家里条件可以不可以的男人,在哪个上辈子传下来的旧竹片床上肏来肏去的,我还不如拿它当供品送给你老人家,安逸的肏了还比较花得着。伯伯,只是不知道你现在要,还是什么时候要?反正我随时都等候你老人家的吩咐。“

纪玲一屁股坐在了我怀里对王小兰说:“我都把他老人家叫老祖宗,现在经过开拓了以后,自己已经将他当成了有力的靠山。你还不知道赶快主动表现,难道还让老祖宗亲自动手不成?”

王小兰眼睛看了看纪玲说:“这个姐姐我也不知道比我大多少,反正我老家那个地方不能随便把一个外人叫老祖宗。我想了一下,在外面混日子挣钱,没有一个牢固的靠山始终不行。要不然自己今天也不会让那个小混混,趁我在雅座整理餐桌的时候,被挤在墙脚脚里乱摸奶子了。

这样好不好?我老家因为山高林密,况且我在这里准备长期混下去,屄也让老靠山在自己不怀孕的前提下随便肏,以后我就叫伯伯为老靠山怎么样?“

我听王小兰南方口音很重,说话也干脆利索,为了以后能完全掌握她于是就问:“小兰,你是哪里人,具体到外面打工又是什么原因?”

王小兰当下就眼泪汪汪的说:“我是湖南花垣县茶峒沟乡仙腰坝村人,今年十七岁,由于98年老家下雨特别多的原因造成滑坡,我家的茅草屋也让泥石流冲得没有了踪影。当时除了我母亲和我被父亲叫醒跑了出来外,他却和哥哥因为抢救家里那些破财产被泥石流卷没了。

后来母亲迫于生计嫁给了个快六十的老光棍,谁知那老畜生不但当着我的面随便肏母亲,经常对我动手动脚不说,而且还在晚上我睡着时,有时候偷着摸我的大腿和屄边。为了不让他得到我姑娘家的身子,我就于今年春节后跑出来打工了。说句实在话,我一个姑娘家出门真难啊!到处受人欺凌不说,有几次还差一点失了身。有人说新疆的钱比较好挣后,我才一面打工一面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