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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人生--张丽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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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第1页)

我看菊花笑得浑身直颤,满脸赤红的样子,于是也就对她腆着脸,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我贼胆大,坏透顶又没有肏你,你发上那么狠的打我干啥?难道雪儿和你家是亲戚?”

菊花脸红着把我斜睨了一眼,然后就咧着红润的小嘴,露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小声地笑着对我说:“咋啦?我家和雪儿虽然不是亲戚,但我把你再打上一下又怎么的?你难道能把我象吃长面一样的吃了不成?”

我看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菊花又好长时间没有干那事情,肯定也是一个久旷的怨女。在农村,尤其在我所处的这个农村,一个男人随随便便地猥亵或肏一个自己看得上的女人,只要女的不怀孕,再加上女的不告,男的不说,这事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所以我思谋着现在就是把菊花玩狎上一下,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于是我就更加放大了胆子对她说:“菊花!虽然我不可能把你当长面吃了,但你如果再敢把我打上一下的话,我的贼胆只要被你打了出来,说不定也会把你的屄给肏了,你假如不信,那就再把我打上一下了试试?”

菊花用手把她油黑的长头发整理了一下,然后仰着娇嫩绯红的脸蛋,眼睛忽悠忽悠的斜睨着我说:“华奢!听你说的那么能,我就把你再打上一下了看看,大天白日的,我就不信你的贼胆被我打出来后,能把我到底怎么样?”

菊花说着这话的工夫,那只粉嫩的小拳头,就在我肩膀上面又温柔的打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菊花刚要把她的拳头收回去的那一瞬间,我揽腰就抱住了她,并且一下子就将她丢在了炕沿上。

我的嘴在含住菊花柔软双唇的同时,右手也顺势从她露出一大截白嫩肚皮的裤腰处伸了下去,手指在感到有一大缕茂密的阴毛阻挡了一下后,我的中指已分开她两大片柔嫩而温热滑腻的小阴唇,毫不动摇地插入到了她那热烘烘的屄里面。

菊花这时因为双唇被我用嘴巴含住说不出话来,所以只能眼睛看着我,除了两手在我的脊背后面胡乱捶打,双腿也徒劳地四处乱蹬,剩下的只有把鼻孔张的老大,从喉咙里面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等我将中指在菊花的屄里面快速地抽动了好几下,接着又加上食指进去也戳了十几下后。菊花这才猛地挣开了我亲吻着她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对我说:“死华奢!你贼胆怎么就这么大啊!我还以为你刚才是和我随便说着玩的,谁知道我才试着打了你一下,你就真对我来真格的了。

你再坏也不想想这大天白日,人来人往的,我就是愿意和你干那事的话,你心里能塌实下来吗?“

我听菊花说的这些话里面似乎有门,于是就抽出了她腿裆里的右手,顺便伸到了她温热绵软的胸脯上后,握住了她一个胖鼓鼓的乳房揉捏了起来。

菊花这时也从炕上坐起了她的身子,习惯地用手把散乱在脸上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后,接着就绯红着脸,嘴里面微微喘着气,而她那双栗色的大眼睛里,此刻反而闪着水汪汪的亮丽光泽,整个神情略微有些羞赧的对我小声说:“死华奢!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特别坏不说,贼胆还不小。

不知道别人对你的这个毛病感觉怎样?反正我是感到有些喜欢。因为你这个人的脾气和我们那个民族的性格很象似,心里头只要敢想的事,手底下也就敢做的出来。

我的脾气也和你好象一样,不象有的男人和女人那样,自己心里头明明就想着怎么干那个事情,可还要脸上和嘴上装出一副好人家的模样,正经的就象个啥似的,假惺惺地尽说些既哄骗自己,又哄弄别人的话。

其实这些人说过来道过去,正经的是他(她)们自己,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他(她)们自己吗!

我想人既然活在这个世上,让人喜欢又特别舒服的事情本来就不多,这些人这样做又是何必呢!难道他(她)们就不觉得活的累的慌吗?

我这个人就不!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人家只要想和我亲热,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自己可以享受舒服的同时,也让人家得到快乐呢!?我现在给你说句老实话,就在我当姑娘的那个时候,我就和我自己特别喜欢的两个小伙子,在我老家山坡上的芨芨草后面,趁着放羊的工夫就肏过好多次屄呢!

今天我因为心里头预先就没有一点点准备,所以屄里面水就不多,谁知让你这贼胆大的坏家伙,用指头在里面戳了好多下后,现在我觉得很不好受。

华奢!我承认我这个人很骚,但我从不装假和乱来。刚才你也把我已经那样了。咱们话丑理短,既然你很想那个事,我也好多天没有让杨成年肏过了。你反正好几天都没有出门,别人也不太注意你身跟前发生的事情,我现在就回家去洗锅碗收拾炉灶,等天黑我给公婆编个理由了出来,然后悄悄地溜到你这儿,咱俩在你的炕上美美的肏个够了以后,我再回家去怎么样?“

这么好的美事能摊到头上,我相信天底下的男人,没有几个嘴里面会说半个不字?我本来就不是柳下惠那样的正人君子,当然是满口答应着帮助菊花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然后就象送西天现世活宝一样的将她送出了门。

本来就是临近傍晚时分,再让我俩这么一耽搁,菊花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天很快就黑的象锅底一样了。

而农村往往在这个季节,地里面也基本上没什么特别需要忙活的事情。所以天只要一黑之后,除了娃娃们喜欢到处乱跑着玩耍以外,年轻一些的媳妇或姑娘们,则总是喜欢围坐在某个人的家里,说说笑笑的在一起做针线女红。老年人如果没人陪他(她)们谝闲传的话,这时他(她)们眼睛就会犯困,常常会头耷拉到胸前,半睡半醒的迷糊上那么一阵儿。

因此,我把自己好多天没有清洗的龟,用温水彻底地收拾干净了以后,又在土炉子上烧了半锅水,准备了一块干净的软布,然后就四平八稳的躺在炕上抽着烟,耐心地等着菊花这个小骚媳妇的到来。

男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平常女人多的时候,心里总嫌弃或害怕她们你争我抢的光想着能够得到宠幸,根本不管顾男人有没有那个好的心情和性的应付能力。

而如果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里,一个生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假如没有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性欲的发泄,哪怕是遇到一头老母猪,他都会急不可耐地想把它肏上一下。况且我现在等的又是一个既年轻漂亮,又风骚可人的小媳妇,你们说我那时的心情又是什么样子?

当时心急得那个我哟!诚如杨玉德大爷曾经给我说过的四急一样,等上菊花一分钟,就象等了她一年那么长似的特别漫长和难熬。

说是等菊花等的我心里发急,其实她来也没有用上多少时间,只不过是我那时候龟实在硬的招不住了,实在想趴在她那结实而充满女人味的温暖身上,赶快把我卵蛋里的那些子坏水,全部在她屄里面放干净的真实心理写照罢了。

就在菊花悄悄地推开我住的房门,我再下地轻轻地用木棍顶好门,和她再快快地脱光了全身的衣服,俩个人压抑着紧张而激动的喘息声,刚刚互相把滚烫的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正准备做更进一步的打算时。突然我住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紧接着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