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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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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突然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我的腰。还不待我反应过来,身子被另外一只手一拉,顺势靠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淡淡的带着暖意的檀香味,我猛得睁开眼,那张熟悉且冷峻的脸。“蓬……!”头顶黑缎似的夜幕中蓦地炸开一颗巨大的烟花。姹紫嫣红,那么绚烂、亮丽。将周遭的一切都绘上了淡淡的色彩。也映上了眼前这张轮廓分明的脸。一双冰凉得深不见底、夹着一丝怒意的眼眸。黑中映蓝的夜幕背景;色彩斑斓的烟火耀眼。我依偎在一个男子怀中,瞪大眼。这……这……这个玩笑开大了吧?!

“贝……贝勒爷。”我慌张的从他怀中跳出,动作迅的福了福。

“让你出府,可没说许你喝酒。”大概靠得太紧,被他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似乎刚才的事情没生过,他负手站在我面前。

“呃……是……是那个小二哥说,喝点儿……喝点儿酒能暖身子。我……奴婢也没喝多少。”说到后面声音都快听不到了。

“没点规矩,一个女儿家只身在外喝醉了也不怕出事。”严厉的贝勒爷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可真是乐极生悲了。我现在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个丫头,主子放自己出来玩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喝酒。自己也忽略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要是真的喝醉了,遇到一两个流氓土匪什么的……。他也许觉得我一个下人,居然这么放肆。还要他一个主子来扶差点儿摔倒的我,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得生起一团火。酒醉的脑袋经过这么一惊一吓已经五百多斤了,感觉脖子都快撑不住。“咚!”跪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磕了一个头。

“奴婢知罪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望贝勒爷恕罪。”挺着身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蓬!”烟花再次于头顶的天空爆开,人群又一次出赞叹之声。

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他脸上一怔,眼中的怒意噌的一下又增加了一点。

“高福!”他厉声一喝,高福应声从他身后窜了出来,这下我才回过神现他身后居然还有人。正是之前在酒馆遇到的年轻帅哥和“地主”。年轻帅哥依旧温润如玉,淡淡的笑容挂在嘴角。“地主”就不同了,噙着一丝嘲笑冷冷的看着我。见我望着他负手转身走开。

“把她送回去。没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禁我足?!这算什么惩罚?没听说过主子罚奴才禁足的呀?切,不用出房门就不用到书房当差,我正巴不得了。

“谢贝勒爷!”我大声的嚷道。遂又磕了一个头站起来身来扭头不瞧他的表情,转身往回走。高福紧紧跟了上来。一旁的黑大叔看见我叫了起来。“哎!姑娘,这镯子你还要不要呢?可就这一个。”

一肚子火没地方呢,我头也没回,大声嚷了句。“我就一奴才!没钱!”

“蓬!噼啪噼啪……!”烟花和爆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绝于耳。一次“旅游”,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第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以修改“好无聊啊!无聊死我啦!”我躺在床上滚来滚去。

被禁足了好几天,我觉得自己全身都长绿毛了。

“比雅姑娘就在屋里好生呆着吧。”高福送我回来,不冷不热撂下这么一句就走了。

“这门口也没安排个什么人,我出去谁知道呢?我就在院子里面站站就好。”

“哎哟!姑奶奶!贝勒爷说了不许你出房门,你要出去非打断你的腿不可。”喜儿死死拉住我。这不派人比派人还好用,身边就一个现成的。

“喜儿?贝勒爷常常这么责罚人吗?”

“按理儿不会,爷素来严厉,到从未听说过这么轻饶的。”喜儿说着白了我一眼。

我把从出府到被抓回来所有的故事都说给喜儿,除了靠在他怀里那段。“只是禁足你,也该烧香拜佛了。准你出府你居然还敢一个人喝酒。你说,这要出点事儿可怎么好?”从我回到府里开始,喜儿天天都要说上一回。

“关你一阵子也好,这病好了多久了?也不见想起些什么,性子反倒是全变了。”其实喜儿也就十四岁,可那脑袋感觉比我这个二十一岁的脑袋还要成熟。这年代的孩子都这样的?

“比雅,我给你修眉吧。”见我无聊,喜儿提议。

现代的我从不化妆,还长了一道连心眉,妈妈说看起来很像钟馗。上大学后被同学窜掇着去美容院拔了一次,刚拔了一边我就忍不住疼痛大哭起来,坚决不要再拔。结果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用眉刀修修另外一边。

自从变成比雅后,模样没变。一双大大的眼,再普通不过的耳口鼻。只是眉毛变细了,喜儿整天就说:“女子不修容可不成,甭管你乐不乐意,一定要修,没得一副好模样倒叫你糟蹋了”。

喜儿夸我生了一副好模样,只是一天到晚不爱打扮倒是糟蹋了。现代美容的方法多,美女多如牛毛,我从小到大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双眼,其他方面也没什么出彩的。别人夸我也就是大眼、长睫毛什么的,还没谁夸过我模样好呢。在这里反倒是变成美女。而且听说我是丫头吧?一丫头整那么五颜六色的干嘛使?

“圆圆的脸蛋,小小的五官,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你自己美不就行了?”我笑咪咪的瞧着镜中的喜儿。

“去!又打趣我。”一抹红晕染上喜儿的脸颊,娇羞的别过头。这年代的女孩子脸皮可真薄啊!像我这样的厚脸皮还真不太好意思,不太好意思啊!

禁足虽说无聊,可不用到那位贝勒爷跟前去,心理负担小很多。

无数次做梦梦见那晚的情形,想到那双冰冷的眼睛和他厉声的一句:“没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就情不自禁隐隐怵。

一直在跟着喜儿学点刺绣什么的,如今闲在屋里正好也练练,就是这徒弟资质太差,这都学了半年多了,一片叶子都绣的歪瓜裂枣儿的。央求喜儿很久,终于按我说的给我描了个简单线条的猪头的样子,打算绣个荷包,如果再关几天估计能完成了。

我觉得我一定是时空穿越烧坏脑袋了,哪儿有我这样对如此“巨”大得新鲜事物接受得这么快的人啊?到底现在是个梦,还是关于那个什么现代才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