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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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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第1页)

“也没什么,一次不喝死不了。”他声音温和淡然,与平常对待她没什么两样,若不是她感觉到他进过她房里,都不相信他出过这房间。

可事实就是事实,他出去了,她的耳朵听见,身体也感受到了,至于去了哪里,只能问杜怀了。

想见杜怀,借口给他熬药走出去,到了厨房正好杜怀在呢,他正在做饭,埋头在案板上切着一盘白萝卜。厨房里还有春香和金兰,两人给他打下手,对他精湛的刀工颇为惊奇。

瞧见她进来,杜怀露齿一笑,“你来得正好,今天有你最爱吃的萝卜丝素丸子。”

傅遥点点头,这里有外人在,不方便说话,她只叫春香和金兰去给公子熬药。

金兰道:“今天睡得死,公子的药刚熬下,且等一会儿才好。”

傅遥微笑,“还是金兰想得周到,也不知怎么了,这一院的人都好像睡过了。”

金兰慌忙告罪,“是婢子的错,晚上睡得迟,白日里偷懒了。”

傅遥吟吟笑着,看了一眼,又扫了一眼盯着杜怀麻利的做菜手法的春香,不由暗道,论起心机,这个春香还不及金兰一半,以为自己得宠,怕也只是“以为”吧。

叮嘱金兰看好了药,一会儿给公子端过去,金兰应了,乖乖去灶台看火。

傅遥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几重天,她也不急着问杜怀,如果早晚都会知道,她甚至觉得越晚越好。(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谜一样的二公子

她盛了一碗饭陪他一起吃,易春风吃了几筷约是半饱便停了筷不吃了,他一直盯着她,细长的眼睛在微笑,那柔和的目光像星光一样清澈,纯洁。

傅遥咬着筷头,疑惑地看着他,“你在看什么?”

他笑笑,“你的嘴唇怎么了?”

傅遥伸手摸了摸,有些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这是被杜平月给亲出来的。但这会儿可不敢这么说,只能想一个合适的理由。

她道:“吹火吹的,那柴火怎么也点不着,害得我吹了半天,嘴都肿了。”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脸红,唇与唇的相碰和唇与竹筒的相碰,所造成的效果能一样吗?

易东风却似乎没感觉出异常,他突然扶着桌子站起来,到对面的柜子拿出一个白瓷盒子。

“这是冰蟾做成的药膏,治疗外伤最好。”手指轻轻挖了一些要涂在她唇上,傅遥不想被他碰,偏着脸躲开了。

易东风微微一怔,面上浮起一丝失望,似轻叹道:“果然还是你自己做好些。”

傅遥垂着头,低声道:“我只是不惯这样而已。”

易东风放下药盒,幽幽道:“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与兄弟也不亲密,父亲待我也一般,母亲过世的早,只有奶奶略微偏爱一点。我是在奶奶身边长大的……”

傅遥微觉诧异,他这时候怎么跟自己说起来这些隐秘事?他若不说,她还不知道府里的大夫人不是他母亲呢。也难为他拖着虚弱的身体,在这样勾心斗角的地方长了这么大。

易东风望着她,眼神有些飘忽,“我小时候就总想离开这座宅子。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何,可是碍于身体不好,又有族规约束,一直到现在都没离开过这宅子半步。你说说看,外面的世界如何?是不是很多姿多彩,美好无限呢?”

他的表情是那么纯真,眼神中满满的是期望。那如梦幻般低低诉说着。让人不免心生同情。

傅遥忍不住低叹道:“其实外面的世界有时候美好,有时候却又凶险万分,有很多坏人。有很多人想算计你,想杀你,或者因为你的身份地位想巴结你,总归是不能事事如意。这个世上有许多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有时候不去碰触也是一种幸福。”

他垂首,眼睫毛忽闪着。声音微颤,“你这样认为吗?”

傅遥点点头,虽然被关起来很痛苦,但出去面对瞬息万变的世界。有时也是一种痛苦。就像她,现在沦落到欺骗别人感情的程度,让她觉得很不齿。甚至打心眼里对他感到愧疚。不知道在拆穿这一切时,他柔弱的内心究竟能不能承受?

两人吃完饭。她收拾了碗筷,正要出去,易东风突然道:“去叫春香进来吧,我要吃药了。”

“是。”傅遥转身出去,最近他吃药的次数似乎多起来,是病又重了吗?

她也不知道春香被杜怀弄到哪儿去了,问了杜怀,他先是迟疑着不肯说,被她逼问了几句,才伸手指指自己房间。

傅遥暗道,这小子也是,以为把人锁在自己房里就不会被告状了吗?就怕过会儿春香见了易东风,头一句就先泄了他的底。

推开房门,一眼看见的躺在床上的春香,她身上一丝不挂的,也难为杜怀说她不敢动,这么身不着寸缕的果然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