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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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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第2页)

野马不等那个病人站起来,就已经冲进了诊室,对医生说:“我们刚才就来了,53号,试表去了。”

“哦,坐吧。”医生看那个病人走了就示意我坐下,然后又是刚才的老话,“什么症状啊?”

“发烧,咳嗽。”

“多少度?”

“39度2。”

“最近接触过感冒病人吗?”

“没有。”

“那这阵子着凉了没有?”

我想起了我那天去接严默穿的裙子,只好点了点头。

“嗯,恶心吗?想吐吗?”

“没有。”

“有痰吗?”

“没有。”

“看一下喉咙啊,把口罩摘了。”

“啊……咳咳,对不起。”那木板一压下舌头我差点儿吐出来,于是赶快捂住嘴向医生道歉。

“嗓子有点儿红,再听一下吧。”医生说着站了起来。

“野马,你先出去一下。”怕不方便,我把野马打发了出去,可是这诊室连个帘子都没有,随时都有人可能像野马刚才那样冲进来,怎么也不方便。

我用余光看见野马站在门口正紧张的往里张望,便转了个身子,背对着野马而坐,小心的撩起衣服。

医生拿着听诊器对着我的前胸听了一阵子问到:“心脏有问题吗?”

我听了医生的问话有些紧张,但还是实话实说了:“先心病,室间隔缺损。”

“最近复查过吗?”

“没有,上中学以后就没复查过了,医生说逐渐愈合了,而且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怎么了?我的心脏……有问题吗?”

“不太好说。我建议你有时间去做个超声心动,杂音听起来比较大。”医生说完又坐回了椅子上,“听了听你的肺没问题,就不用照片子了,先去抽个血吧。”

这样一套程序下来,我真的不知道量体温的意义何在。

结果抽血的时候野马再一次发火,因为我的血管太细,那护士拿着针头在我血管里搅和了一通什么都没抽出来,然后又换了另外一只胳膊,好不容易抽完之后才想起来要查甲流,让我按鼻子。我也是烧糊涂了,忘记要压住胳膊,伸手一按鼻子胳膊上的血就喷了出来,她又呲叨我,自己还叨叨着“忘了,应该先查甲流”,于是野马就急了,和那护士吵了起来。

我的头越来越疼了,野马太容易被影响情绪,就像以前的严默一样,甚至比严默还要暴躁。大概是岁数大了,现在的我真的受不了这种性格的男人了,我自己已经这么难受了却还要顾及着他们的情绪,真的是太累了。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发热门诊也真的是太混乱了,不一会儿一群人围着分诊台吵了起来。因为是发热门诊,所以病人开的药都不能自己去主楼药房拿,而是要护士统一去主楼取来再发给病人。但是恐怕是人太多了护士走不开,于是她们便让打扫卫生的大叔帮忙去取药,结果大叔把药单弄乱了,谁是什么药都弄不清楚了,所以护士和病人一起在那里骂大叔。

不是有底单吗?对一遍底单药不就可以分清了吗?用不用这样啊?我虽然头疼但也能想出解决办法,他们为什么却要一直嚷呢?

面对那群吵吵嚷嚷的人我又紧张了起来,默默的想一定不能在这里输液,一会儿拿了结果只要不是甲流我就得马上回家。

血液的结果一个小时之后才出来,因为其间打印结果的时候打印机坏了,一些人的信息不知道为什么就乱了。我拿着那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结果去找刚才的大夫,大夫看完之后肯定我不是甲流,然后问我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史,接着给我开了一堆的药,没有提让我输液的事儿,就把我打发走了。

到最后,我依旧不知道我是什么感冒,也许就是冻着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野马和以前的默默某些性格是一样的,所以这俩人能成过命的兄弟。那性格就是:随时处于可以和任何人干架的状态。你瞧瞧野马他这一晚上差点儿和多少人打起来:咩咩家邻居、分诊台护士、陌生男女、医生、抽血的护士……这样的男人,他们热血沸腾,但实在不能给女人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