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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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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第1页)

严默真的是越来越火了,每天网上都有关于他的新闻更新、转载,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出现在门户网站的娱乐频道首页上,而他那加V的微博虽然是由他们公司的团队代为打理,但是依旧吸引了大批的粉丝,那个微博账号随便发两句话就会被大众疯狂的转载,好像他们的团队化名顶替的他说出的话都是金科玉律一样。

当然,严默的微博和其他明星、名人的互动也挺好的,包括与陈若菲。

但是严默与我几乎没有任何互动,我不是说微博,而是实际的生活上。

因为打电话给严默总也找不到他,所以我开始试着和Andy聊天,真实是为了让他帮我给严默留个言什么的,后来就变成了希望了解严默的动态。Andy对我的态度依旧是醋意十足,阴阳怪气,不过有用的信息Andy还是会有意无意给我一些的,就比如我听Andy说最近杜革给严默接了不少电视通告,都是现在最当红的节目。而且现在还有好几个地方台在等着严默的档期安排,只为请他在他们的电视台上露一面,以拉高收视率。

所以,严默的动向现在我几乎只能听Andy传达或看娱乐新闻了。我就像是他最热衷的粉丝、他的“墨汁”一样,每天在网上搜寻着他的蛛丝马迹,却完全没有机会和他见面、说话。

其实我倒更愿意这样忙碌的生活,这样可以让我不再胡思乱想、可以不再纠结于我们的性与爱;除了我的尾巴骨一直在疼以外,一切都好。

虽然嘴上说我愿意忙碌,可是这半个多月来,我和严默大概一共没说十句话,而那十句话无非是:“还没睡?”、“腰还疼吗?”、“医生让你静养,别太累了”、“腿疼了没有?”“你睡吧,我去上班”、“饭做好了,记得吃”、“少喝点儿酒”……剩下的时候不是严默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采访不方便接电话,就是我给严默把电话打过而他在忙由Andy代接……

同租房的室友,也比我们更亲密一些吧?

为了不太疏离,闲暇的时候我就会回忆我和严默一起那些温馨甜蜜的点点滴滴,可回忆来回忆去,我们具体的甜蜜好像也并不多,无非是我们一起去温泉、我们去看电影……除此以外就是日常的衣食住行,好像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日子屈指可数;剩下的日子就是争吵、眼泪、伤害、各种乱七八糟的破事儿。

我和严默的八字是不是不合啊?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平常情侣一样踏踏实实的在一起生活呢?可是,如果真的是八字不合,我们就不要再爱了吗?我真的可以放开严默的手吗?

好累,可还是要爱;说什么我也不舍得放开他的手,因为我爱他。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终于学会了之前这么多年都没有学会的事情——一个人看电影。

我给自己安排好了日程表:为了省钱,只有每星期二的电影票半价日的时候我才不会加班。那一天我会按点下班,然后随着一对对情侣潜进黑暗的放映厅,看所有能看到的电影。

动作片、冒险片,看得我热血沸腾;动画片、喜剧片,看的我哈哈大笑;恐怖片、惊悚片,看得我手脚冰凉。

爱情片、剧情片我也会看,借这个机会我会痛痛快快的、放肆的在黑暗中哭泣,反正在黑暗中也没人会注意到我、看到我,我就不必害怕丢人,也不怕会有人笑话我,这一刻我是放纵的,却又是痛快的——我会借着电影观摩着别人爱情中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在别人的爱情故事中寻找着我和严默故事的影子——我发觉,所有的爱情故事都有相似的痕迹,也许这就是爱吧?

还是要爱,无论如何都要爱;我和严默绝对不只是“交情”,而是实实在在的“爱情”。

我相信我是爱严默的,严默也是爱我的,可是人生不是电影、不是故事,不可能时时刻刻跌宕起伏、激情四射,也不是那么显而易见的就能看到Happy End大结局。我告诉自己,现实中的爱情就是这样的平淡的等待:大王和乔乔是这样,许欣和周群是这样,童妍和吴自健也同样,甚至连曹歆和Cassie也开始遇到同样的平淡与等待的问题。Cassie最近回英国进修厨艺了,曹歆便也开始了等待的生活。哦,对,我爸和我妈也一定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吧?我小时候我爸忙于生意,整月整月的在南方出差,我妈不也是这样带着我,平静的等着我爸回家的吗?

那我为什么要矫情,为什么非要难过呢?为什么心里会觉得这么不踏实呢?为什么我就不能和别人一样,忍受甚至享受这样的爱情、这样的生活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如果能够回到18岁的那个夏天,我希望我的爱情来得更晚一些。

我希望在我足够成熟的时候初遇严默,那么我就会爱得不那么费力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章节。。。。我是多不希望写默默的发迹啊,那将是怎样屁股尿流喘不过来气的日子

☆、第 162 章

“阳阳,”下午,刚采访完一位旅行社的老总,给严默打电话没找到人,还没放下电话就接到了王欣的电话,“严默那画刚买出一张去,钱你是过来拿一下还是我打你卡上?”

“啊?买出去了?哪张?”我叫了起来。

这个消息太出乎我意料了,我没想到还不到一个月严默的画就真的卖掉了一张。

“《嚎叫》。”王欣懒洋洋的说。

那是一张灰黑色调的画,画面用的是俯视视角,所以只能看到一顶顶黑色的房顶、灰色的胡同,几个好像在迷宫一样的胡同里乱蹿的人则仰起头似乎在冲天空吼叫——这同样是一张我看不懂的画。

“阳阳?”王欣在电话里又叫了我一声。

“在呢,你说。”我把注意力从对那张画的回忆里收了回来,集中到电话上。

于是我听见王欣大言不惭的声音说到:“哎我说阳阳,你一会儿有时间吗?要不你过来请我吃顿饭呗。”

“凭什么要我请你吃饭啊?”我忿忿的说,可心里却因为这个好消息而欢乐的想要尖叫。

严默的画能卖出去,便说明大众对于他艺术创造力的赏识,我想他一定会因此而恢复自信,所以我为他高兴。

“你这个没良心的!哥哥帮你卖出去20万去,这可是我这儿这个月最大单一笔单品了,你还不该感谢感谢你哥哥我啊?”王欣的声音依旧是波澜不惊,完全听不出一丝兴奋来。

可是我这边却已经惊得快要哭出来了,于是声音颤抖的对着电话问了一句:“你说什么?卖了多少钱?”

“20个,不过得给我8个啊,咱们可是有合约的,别想赖。”王欣笑了起来,“怎么着?不会是吓傻了吧?就你们俩跟土鳖似的,卖个2万就知足了,都没法儿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