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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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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第3页)

严默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担心,于是放下琴抱住我说:“就差15个了,一会儿我把这次的钱给你,你还是帮我存上。估计接下来我那戏拍完以后钱应该就能攒够50个了,到时候我先去你家提亲,然后咱们办婚礼、度蜜月……到时候可就有的忙喽!咩咩,你要是最近不忙就先选选婚纱和戒指吧,这次我一走不知道又要几个月才能回来了,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7 章

“快去洗个澡吧。”我从浴室放完水回到卧室,看见严默还抱着那把电琴在弹,便摇了摇头,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怎么和个孩子似的?这琴就是你的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玩!快去洗澡!”

“哦。”严默红着脸害羞的笑了,然后低下头吻了一下那把琴,却不舍得先把那琴放下,而是费力的去拿放在一边的肘杖,准备起身之后再去拿琴盒把琴收好。

严默的动作有些笨拙,看得我心里酸酸的,我简直无法再看下去这个场景了。

“给我吧。”于是我说着便把严默怀里的琴接了过来,然后伸手从床上把琴盒拽过来,把它在琴盒中放好。

即使我不愿意承认,可严默撑着肘杖依旧有许多事情不容易做;只是这个场景,我不希望任何人看到、知道,尤其不希望被我爸妈看到、知道。

我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心底对严默不够自信,还是在和爸妈较劲,反正我总是希望严默在我爸妈面前可以很争气,我希望严默可以在他们面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甚至比正常人生活得还要好。

但这并不是事实,现实是严默的生活不可能比正常人要好,他很多时候动作会显得很笨拙,不管他是用肘杖还是用假肢;他有许多事情做起来力不从心——不是他不想做好,而是他根本做不了,比如一些力气活儿。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会儿会突然想起了我爸妈。

我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

“小心一点儿。”严默大概也在担心,他是真把那把琴当成小孩儿了,竟然紧张的一直盯着我的动作,还嘱咐上我了。

“我把它拿回来一路都没摔,现在能摔了?”我话虽这么说,但也是很小心谨慎的把那琴放进了琴盒中。

那把琴木头的香味儿真让人心情愉快,我刚才的担心好像也一扫而光了。

“我就是这么说说。”严默不好意思的说到,“对了,这把琴得要小10万吧?我在台湾见过一个大哥拿着这款琴,他说他买的时候60万台币。不过他基本上不太会弹,只是摆摆样子,我当时就觉得那琴在他手里真是糟贱了。”

“谁呀谁呀?”我一听严默说明星八卦劲儿就又出来了,一边找地方放琴,一边回头问严默,“是出过唱片的摇滚歌手吗?我猜猜,是不是……”

“不是,你不认识。”严默还没等我说完就抢着说到,守口如瓶;接着却对我说,“这么贵的琴……等过一阵子我手头富裕了再把钱给你吧。”

“你什么意思啊?”我不高兴了,瞪着严默问到,“那是不是那个包、那个箱子还有相机的钱,我也要给你啊严先生?你要是要我现在就可以拿给你!”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严默拄着拐朝我走了一步,慌忙的解释着,“那些都是送你的礼物,我是说……这琴太贵了。”

“这也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要是嫌贵或者不愿意要,我就退了去,我是不会像你一样要算钱的!”我抱着琴盒赌气的说。

这琴还真够沉的,刚抱这么一会儿我的胳膊就酸了,想想严默要天天背着这么重的琴跑来跑去的,还真是辛苦。

“别生气嘛,”严默见我真的生气了,便不好意思的笑了,又朝我走了几步,轻轻的挠着我的手指说到,“我就是……算了,不提钱了,怪俗的。”

“这么告诉你吧,省得你老是操心,这琴只有7万,”我被严默挠得笑了起来,“野马和我一起去买的,他可会砍价了呢!”

于是听了我这话严默也笑了,帮我把琴在墙角放好后感慨的说到:“野马确实会砍价,就连我们店的房租他都能砍下来,一年下来能省好几千块钱呢。别说,那小子还真是能说会道的,而且还怎么说怎么有理!对了,他相亲相得怎么样了?我本来还想着要问问他来着,一忙就给忘了。”

“唉,别提了,说是俩人互相没看上眼,估计是没缘分吧。”我叹了口气,“旁边那院儿的大妈给野马介绍的是她们家小保姆,好像小姑娘才19还是20岁啊,帮那大妈家带过一年孩子,孩子一上幼儿园呢她就帮着老俩口做做一天三顿饭,也不太忙,就和大妈聊天说老家来信催她结婚了。大妈热情啊,在咱们那条街上一转悠,就看上野马一表人才了,所以就安排了这么一次相亲。据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人也挺能言善道的,可是她吧一心只想找个有北京户口的结婚。别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