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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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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第1页)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我回来了~~~~~~希望这一阵子不用再出差了

☆、第 325 章

这个春节严默总共有五天假期,从初一到初五,本来是个难得的二人世界时间,可是我们俩却被强行扣留在了我爸妈家——我爸妈说什么也不许我们俩回我们自己家住,说一大家人各忙各的已经忙了一年了,好不容易过年了必须每天都要在家吃团圆饭才行,这样才像一家人。

结果还没等我反对,严默便又开始上演起了狗腿:他表现得非常赞成我爸妈的建议,说什么就喜欢吃我妈做的饭、更喜欢和我爸聊天,早就想过来住几天享几天清福了,奈何之前太忙才没时间来看我爸妈,现在就是轰他走他也不走了;继而他又哄我说家里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了,而商店这几天也没东西卖、好多餐厅又都关门了,要是大过年的连顿热乎饭都吃不上就太惨了,还说他自从去年春节在我们家过了以后,就下定决定了以后每年春节都要赖在我们家过了……

我妥协了,实际上也是这阵子我在娘家待得太舒服了,想想我们租的那间温度总也上不去的房子,以及真有可能在过年期间断顿,我就也不想回去了。

还好我爸妈倒是不怎么管我们到底几点起床、几点睡、几点吃饭,一切随我们的习惯,而且他们初二、初三、初四每天白天都有安排了走亲串友,也不要求我们俩同去,所以我们俩还挺自在的,不过我爸妈每天晚上倒是肯定会回家和我们一起吃饭——本来也是他们俩说的嘛,过年了就要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他们当然不可能说话不算数了。

结果这么一来严默就更狗腿了,他虽然口口声声说想吃我妈做的饭,但每天晚饭其实都是他准备的。不过因为那顿天价年夜饭,所有人这阵子都不想再吃什么荤腥了,所以晚饭倒也好做,不用特别准备,熬个粥、准备两三个素菜就行了,所以这几天倒也给了我和严默过二人世界的机会。

虽然家里没人,但是我和严默俩人除了准备晚饭,还是几乎一直躲在我的卧室里哪儿也没有去——我觉得严默是怕他的拐杖把我们家那破红木地板杵坏了,但他死不承认,咬定了他最喜欢我的“闺房”。

无论如何这几天严默很殷勤、也很nice,他没有再像前一阵子那样发脾气,而是不止把我伺候得好好的,还给诺诺讲故事、唱歌,不过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一边抚摸着我的肚子,一边自己胡乱的给诺诺编歌儿唱。

我一扫了之前的不快,好像连早晨醒来以后的骨盆疼都减轻了许多——我甚至第一次真正在怀孕以后感受到了喜悦。

原来爸爸、妈妈、宝宝一家人的感觉是这么好,直到这一刻我才有为人妻、即将为人母的感觉。

我恢复了活力,竟然高兴的帮严默打下手准备晚餐,胃口也恢复了许多,严默简简单单炒一个辣味儿的鸡蛋西红柿,我都觉得比那晚的年夜饭要香许多。

不过必须承认严默真的变化很大,他现真的在能很好的和我爸妈交流,每天吃完晚饭都陪他们喝茶聊天——听我爸说那些那些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子的老生常谈,他甚至还张罗着和我爸妈一起去走亲戚,不过被我爸无情的拒绝了——

“您?得了吧,我怕带您出去把狼引来。你们俩啊要是白天待烦了就出去逛逛,什么庙会啊、公园啊多好啊,不行就去看场电影,不过别瞎吃东西,尤其是庙会上,东西都不干净。还有啊,小默你出去的时候戴上点儿帽子口罩什么的,这两天甭管去谁家人家都向我和你妈打听你,烦都烦死了。”

虽然严默在我爸妈面前表现得很像那么回事儿,不过他还是不肯在我爸妈面前脱了假肢放松下来,每天我爸妈回来前他一定会穿好假肢、在鞋上套好鞋套,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但就是不像是在家里的感觉。

看来真让他放松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来吧,他总之要比去年来我们家过春节的时候好了很多。

不过到初四的时候严默看起来是待不住了,吃过早午餐后问我到:“咩咩,咱们出去溜跶溜跶,你都好几天没下过楼了吧?”

“去哪儿啊?那么冷,我可不想去庙会,脏死了。”我懒懒的说。

确实,因为天气冷加之身子重了懒得动,我少说已经有一个礼拜没下过楼了,好像上次下楼还是去医院做检查呢。

“嗯……那咱们去看看咱们的新房子怎么样?”严默想了想说到,“主要是出去换换新鲜空气,你这样一直不出门很容易生病的。”

因为好久没下过楼了,所以我有点儿紧张,就怕外面太冷,又怕外面的放炮声。严默看我紧张便帮我裹了厚厚的羽绒服、戴了围巾、帽子,把我弄得像只熊一样。

我们俩一个瘦高、一个矮胖,俩人站在一起完全不和谐——我就更加不想和他一起出去了,万一被他的歌迷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又会有什么风评呢。

可是出都出来了,我也不能反悔说不去了,结果车一开出车库,看着外面的街景我就恍惚了起来——为什么我们俩现在在一起的情景那么的似曾相识呢?我好像经历过这一段时光、街景一样,可是又不知道是曾几何时。

“咩咩,发什么呆呢?”严默把我的手攥在他的手中,轻声的问到,“想什么呢?”

“……嗯,”我望着窗外突然觉得心里怪怪的,对严默说到,“我觉得……好像以前经历过这一段似的,很熟悉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

“以前经历过?我怎么不知道?”严默咧着嘴笑到,“背着我,和谁一起经历的?”

我甩开了严默的手,把头贴在了车窗上。我觉得严默的玩笑开得一点儿意思也没有,而心里却慌得更厉害。

“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严默看我情绪不对马上向我道歉,“别生气。”

我依旧把头靠在车窗上,心慌的说不出话来;我好想哭,可是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我只是惶恐的看着窗外,脑子里却是各种可怕的片断——我觉得我即将失去严默了——这种即将失去他的感觉很真实,像是也曾经历过一样,甚至比我们之前两次分手的感觉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