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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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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沈方良听到江孝成突然转移话题说这样的话,有些不明所以,微带狐疑的看着江孝成,怀疑这货是不是要反悔不给他解穴了。

面对沈方良的打量,江孝成神色不动,继续他没说完的话,道:“我记得你好像用一座铸造炉烧砖用来着,你避着严谨、张献忠来着,但是你觉得我傻,不懂,所以没避着我。”

沈方良瞬时觉得心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跑而过。

江孝成看到沈方良那副仿佛被驴踢了的标枪,神色中有了些许狡黠,拉住沈方良的手,江孝成突地显出了几分调皮的表情,道:“跟我来!”言毕,江孝成拉着沈方良的手,快速的朝着一个铸造室外面跑了出去。

在沼泽里负责把那捞铸造炉用的“机械怪手”拆解运回去这些善后工作的郑司,返回名剑山庄的速度比应该的慢了很多,名人将竹竿插入沼泽里,反复测量沼泽底部的深浅,听着动手的人回报的数字,郑司神情若有所思,忙了一下午,及至黄昏,郑司返回名剑山庄,对江白氏汇报道:“那铸造炉在那个沼泽里绝对时间不久,若是时间太久,这么重的东西压在沼泽底部,长年累月,一定会深陷在沼泽底部,就是说,在沼泽将那底部重新回填平前,那里应该会有一个铸造炉压出的坑,可是铸造炉一般走我就测量了,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铸造炉是沈方良仍在沼泽然后故意让我们找到的?”江白氏问道。

“是。”郑司道,“很可能是他来名剑山庄之前扔在哪里的,或者,他把那座铸造炉放在沼泽边,趁着离开我和江松视线范围里时推入沼泽的。”

江白氏若有所思,道:“铸造师试过了,那座铸造炉的功效与我们江家那座几乎相同,炉火纯净高热,若是以两座铸造炉同开的速度,我们应该能够赶得及把这批峨嵋刺铸造完毕。”

郑司犹豫了下,终是开口了,道:“老太爷,这沈方良真的是姓沈吗?”

江白氏眼中神色莫测,但没说话。

看着江孝成递给自己的那块令牌,那块很眼熟的令牌——建城令,游戏里面建立帮会需要用的一种道具,沈方良挑了挑眉,道:“干什么?”

江孝成笑了笑,拉着沈方良,道:“闭眼。”

沈方良没闭眼,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江孝成拿着那块令牌,然后咬破手指滴了滴血在上面,再然后一切都开始扭曲,沈方良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的变形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变换变形,飞速的从眼前划过,等到这一切扭曲都停了下来,沈方良趴在地上开始狂吐,江孝成吓得急忙蹲下来帮他拍背,结果不知轻重拍的沈方良差点儿把肺都咳出来。

一把拍开江孝成的手,沈方良狼狈地喘着气,打量着这显然是荒郊野外渺无人烟的地方,道:“这哪儿啊?你折腾我这么难受就为了看这么个地方?”

江孝成把沈方良扶起来,道:“你和我来。”

江孝成拉着沈方良向前走,走过一堆杂乱的山石树木,走至块巨石边上,运功将巨石搬开,却是一个地洞。

沈方良看着那个地洞对江孝成挑了挑眉,意思是这是干嘛?

江孝成道:“漂漂,你和我来,我给你看我们江家这百余年来真正根基所在。”

沈方良看了看那黑漆漆的地洞,很是狐疑的打量江孝成,江孝成笑了笑,突地拉住沈方良,搂住沈方良的腰,飞身跃入地洞里。

江孝成用轻功踩了几下地洞的墙壁,然后落在地洞底下的石制地面上,放开沈方良,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熟练的在黑暗中摸索,将几处放置着的油灯点亮,转身却见身后沈方良面色微带阴沉的看着自己。

江孝成微有惴惴,道:“漂漂,你生气了?”

沈方良压制下皱着的眉头,勉强舒展了下,良久,道:“阿傻,把穴道给我解开,我不喜欢现在这样。”像个傻叉或者女人一样被人抱着勾着来回来去,英雄救美呵护备至那套是他对别人玩的,不该是别人对他来玩的!

江孝成神色再次僵硬了些许,抿着嘴,半响才开口道:“等你看完这里,如果你还要走我就给你解开。”

沈方良微微平复了下自己烦躁的心情,借着已经点燃灯火打量着这个地洞底下,只见这处地洞虽然很深,但是墙壁上许多地方似乎都打了通风口,通风口上似乎又杂草之类的植被隐藏覆盖,在转头向身后望去,只见背后是一块巨石堵在那里,整个地洞似乎不是很大,及至江孝成走至那块巨石前,用真气将那巨石推开,入目那巨大的地底厅堂,沈方良才算看大了这个“地洞”的全貌。

至此,沈方良很是相信江家那位所谓的先祖一定是和他一样穿越的玩家,因为眼前这个“地洞”的造型和电视剧里活死人墓的造型几乎一模一样,并且,江孝成拉着自己往里走了几步到了一个石制的巨大房屋里时,那上面提着的四个字是“琅嬛福地”,这地方要不是穿越的玩家建起来的沈方良发誓他就该和猪姓。    江白氏看了看沈方良,又看了看神色从惊讶到僵硬的自家儿子,看着两人对视着对峙着的情形,微微皱眉,然后断然开口对沈方良道:“好,我替我儿子答应你,不管你提什么要求,只要你能帮我们按时将这批货铸造完毕,按时交货,我们都答应你。”

对江白氏的断然许多,沈方良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他依然盯着江孝成,神色平静,眼神冷静,道:“我要名剑侯承诺我。”

江白氏听到这话,面色微有不快,但是没多说什么,只是转头去看江孝成,暗暗的使了个眼色,然而江孝成似乎没看见自己内父的眼色一般,抿着嘴僵硬着一言不发,这让江白氏大怒,拐杖杵地,“咚”的一声直响,可是江孝成依旧不动不语,僵硬着看着沈方良,眼神里有种僵硬深重又带着些许痛楚的情绪,倒是让沈方良先忍不住转头了,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对峙对视。

沈方良转头对江白氏道:“你替你儿子做的承诺,算数吗?”

江白氏对沈方良的质疑微有不快之意,微微眯了眼,然后看着沈方良,神色坚定自然,道:“自然,他是我儿子,我的话他要听。”

沈方良撒过谎,应该说他撒过很多谎,在现代社会,做生意要不懂的撒谎简直分分钟被坑破产的先兆,沈方良也很会识别谎言,因为在现代社会,识别谎言几乎是每个活下去并且成功的生意人必备的技能,沈方良知道,一个人说谎时承诺的总是格外的快,因为当你真的要做出一个承诺时,你要思考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和得到的利益,便不由自主的会犹豫会耽误时间,而当年说谎时就表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得到利益。

江白氏承诺的很好,但是他承诺的太快了,所以沈方良眯了眯眼,然后轻声道:“我不信,你发誓。”

江白氏眼中划过一丝恼怒之色,道:“我堂堂名剑山庄名名剑侯的内主,我会食言而肥吗?”

沈方良淡淡道:“任何人都会食言而肥,只要价码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