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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作家陈容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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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1页)

原来那天,蔡府发生盗窃案后-------当夜,蔡包子与潘长河、胡资质三人紧急研究案子问题。

潘长河说:“大人,方才我去偷窥嫌疑最大的,前院住的柳残灯书生,这小子装得真象,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听家丁讲昨夜他灯亮了一宿,不知在做什么?”

胡资质说:“蔡大人,我已经将这个案子,秘密拜访了‘十二金钗茶楼’的一位叫陈容国的先生,把案子的前前后后汇报一遍,他的推理能力很强,什么也没有说,他给我一个锦囊,让我亲自给你看。”

蔡包子接过锦囊,这个锦囊很别致,上面绣有杨慎的辞《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楮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空”

蔡包子打开锦囊,只见上边写了简单几句话----“府尹大人:

我谈谈我对这个案子的个人认识------以为即使是柳书生偷的,也不可能是在昨夜,因为根据胡资质先生说,他仔细查看了耳房地上被掀出的土粒,有的土很干,有的土很湿,这说明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金子不是在同一时间被盗的,而是分几次盗走的。我建议你们应该顺着这个思路去研究。

这只是我的浅陋的推测,不见得符合实际。

陈容国上”

“这等于什么也没说,我认为就是柳书生,他昨晚故意掌灯一夜,正是想证明自己整个夜里都在房中。”潘长河不屑地说。

胡资质说:“刚才,我也悄悄打听了家丁,家丁说柳书生昨晚用了一夜安排今天的宴席名单。”

蔡包子说:“不管怎样,现在柳书生嫌疑最大!”

潘长河说:“这些金子深深触动了柳书生,他的那颗火山般的奔放不羁的心。当金子的身影从他的视线中发现以后,他感觉到这是他生命上紧要的东西,银矿也好,钻石也好,都不如金子来的方便,对他说来,什么都比不上金子,吸引他全部的事情就是金子,在他心中经常出现对金子的渴望,已经不是一个读书人的那种忽生忽灭、变化无常的幻想,而是一个拜金分子!他对金子的那种奔放强烈的激情超过了他做学问的激情。他平生所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不是和金子无关的,他以为能靠金子,来满足的。因此,他暗暗发誓,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恒心能够使他获得金子,那么这一次他很可能这么做。他毕竟是这金子的知情人,我们必须采取有效措施,禁止他把金子运出去,我们安排家丁对他24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

潘长河接着说:“大人,明日正赶上每月一次的柳书生去‘三陪县’陪张县令公子读书,若是他偷的,他一定趁机将金子转移到府外而不敢将它常留在这里,即使他不敢转移金子,我们也可以趁他不在搜查他的住处。明日我派铜匠程咬金驾车带他去‘三陪督学馆’,可以对他进行监视。”

蔡包子说:“就按你说的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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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程金大战葫芦娃、包子哭读将进酒

次日午饭时分。

铜匠程金被四名家丁由郊外--------金口坝抬了回来。

金口坝位于兖州城东泗河上,是著名的水利工程设施。如一条巨龙横卧于碧波,挡住泗河水使之西流,灌溉农田。坝体全以巨石砌成,两石之间以铁扣连接,金口(扣)之名由此而来。坝之始建可以上溯到北魏,在坝附近河道中出土的守桥石人铭文中,有延昌三年兖州刺史元匡修坝和疏浚河道的记载。此后历代都曾重修,尤其是元代以后,由于引泗济运,金口坝更发挥了极重要的作用。据考证,唐代大诗人李白的居所距坝不远,他和杜甫赋诗相别“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中的“石门”,就是金口坝。

好半晌,程金才苏醒过来,他捂着青紫的脑袋说:“蔡大人,唉呦!小人早上驾车载柳书生出去,我在前面驾车,谁知行至金口坝一片葫芦林中,从林子深处,冲出几个手拿葫芦的小朋友,他们拧开葫芦的盖子,冲俺洒出一团白灰,紧接着柳书生从背后给俺一闷棍,小人摔下马后就不醒人事了。唉呦,现在我的头还疼呢!”

蔡包子切齿说:“大胆!这个书生柳残灯!竟盗财伤人而逃!传令下去,全城追捕此贼!”

潘长河说:“程金,你也赶紧找郎中看看伤势,明日还要随我去大人祖宅送铜牛呢!”

胡资质说:“咱们赶紧去柳残灯房中搜查!”

于是,众人奔后院撬开柳残灯的居室,进去搜索。

“大人,快来看,这桌上压着一张纸!”潘长河指着桌上的砚台说。胡资质、蔡包子围拢过来观看,蔡包子打开那张纸,只见上写--------《将进酒》

君不见黄金之财民中来,奔流到府不复回。君不见昨日寿堂锦衣转,朝接官宦暮送富。人生得意须尽善,莫使酒肉臭朱门。贪生你财必有用,千金散去还苦众。厚颜无耻不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蔡包子、潘腿子,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济不愿停。古来官豪皆寂寞,惟有仁者留其名。平时大宴贪府乐,岂愧百姓一身轻?富人何必言少钱,径须发放对穷施。一缕丝、半文币,贫者可解燃眉急,何忧死时不带去?

“好小子,不打自招了。”蔡包子看完这张纸,气得哭了起来,脸抽抽搭搭的比黄瓜还青。因为他终于明白自己这几十年都算给柳残灯攒钱了。胡资质凑过去闻了闻那张纸,又闻了闻桌上的砚台,没有说话。

还是潘长河跟主子心连心,他咬牙切齿地蹿到柳残灯的桌案上掏出不雅之物,冲着柳残灯使用过的东西,哗哗撒起尿来,边撒边骂说:“我要熏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柳书生!”

蔡包子又问:“城里,有没有柳残灯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