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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过你,爱上你-谎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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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可,郝琳听后怒容满面,手臂一挥扫掉茶几上的一切,绿豆汤翻到在地将纸条弄脏,汤水也慢慢浸入编织手链的每个孔隙之中。

我说,“如果你爱他,如果你愿意再一次抛弃所有和他在一起,那么无论顾钊妈妈怎么威胁,我都不会退让;可是,只要你一句话,我会收下那一千万,想尽办法带谢解离开。”

“苏麦宁,我凭什……”

“当然……”我没有礼貌的打断她的话,“你应该有义务知道他被判刑的理由,是为了你喜欢的那颗钻戒。”

“……”

如果不是郝琳喜欢的,就算已经失去所有,谢解也不会越雷池半步,可仅仅是为了赢回所爱之人的心,他便抛弃了一切。

以前我虽知道事情始末,但从未像此时此刻清楚明了的感知到谢解这份执着的爱,几近偏执的疯狂。或许,就算郝琳最终选择的是家人,出狱后的谢解也不会跟我离开c市,那么……我终究还是一个人。

我始终是傻,什么借口什么理由什么最后机会,滚他妈的蛋!

兀自起身往厨房走,郝琳的声音却在身后突然响了起来,“苏麦宁,你听过‘好马不吃回头草’吗?”我转身看去,她在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喜欢他对吗。”

“可他喜欢的是你,而你也还爱着他。”我尖锐的吼叫了起来。

“那又怎样呢?”她反问我,“相爱就必须在一起吗?在一起就不会互相伤害吗。”

“谢解当年是被人下了药,所以他也是被害者,你为什么就不能听一听他的解释呢……原谅他一次就不行吗。”我想我是疯了,竟然在努力的为谢解解释,那么积极地想要他们解除误会重归于好,扮演起了平生最恶心的圣母角色。

然而,对方依然不为所动。

她就那么突然不说话了,静静地盯着我,眼眶里全都是泪水却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心里咽。

“郝琳,他真的是被人……”

“我知道。”她说,苦笑着,“因为,是我在他杯子里下的药。”

“……”

她终究吞不及眼泪,让自己的软弱曝露于人前。郝琳急急地摊开双手捂住脸,从手缝里传出闷闷的声音,“我们需要一个分开的理由,需要一个看似永不可原谅的错误,所以我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迷药,再找了个女人……”

做那一切的时候,她的心应当也是痛的吧。

可是,“这一切到底为什么?”我无法理解如此不可理喻的行为,愤怒的冲着郝琳咆哮着,想要让她意识到这件事情导致的结果就是谢解锒铛入狱,前途尽毁,“你们明明已经柳暗花明,得到承认,只要再努力一点点就可以很美满了……为什么……”

郝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一点点把脸上的泪水抹尽,再从包里取出粉饼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将花掉的妆重新补上。

我看着来气儿,学着她的样子,上前大手一挥将化妆盒扫在地上,混在淡绿色的汤汁之中。

“说,到底是为什么!”

☆、048章 苏麦宁

这次,她没有因为我的莽撞而生气,却平静地扯起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教育着我,“这世界上本就有太多的事情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可谢解是当事人,他有权利知道。就算你要跟他分手,也应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用这么卑鄙肮脏的手段实在是愧对他对你的感情。”

“那你呢?”她突然抬头望来,对上微愣的我,“苏麦宁,你又为什么不告诉徐司佑原因呢。”

我自动往后退了大步,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她像是点中了我的穴道,令我无法反抗。

想来,她也不曾想过这句话的威力竟是如此之大,被我的反应也是吓了一跳;许是不想过多为难,郝琳叹了口气收起咄咄逼人的语调,“我没有调查过,只是偶然一次送司佑回家时,他大喊着‘苏麦宁,为什么’这样的话从梦中醒来。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苏麦宁。”

“第二次听到……”她看了一眼木然的我,苦笑道,“是在我们的订婚典礼之后,他喝得很醉,我在泳池边上找到他,他抱着吻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也是唯一一次,但他口里依然叫的是:苏麦宁。”

郝琳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的反应,而我不让她失望的又向后退了大步,甚至差点跌倒在地。

我想要说点什么或者否认点什么,可是每每遇上关键时刻,我又无可救药的孬了,根本无法管理好自己的舌头,更发不出一个音调来。

郝琳笑着我的不争气,继续说道,“当他看到顾钊请柬上印着你的名字时,意外的要求陪同我一起出席;我跟徐司佑之间可以说只是两个家族之间的联姻,所以我并不在乎他的心里有着谁爱着谁,只要最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就行了。你或许会问,为什么?”

是的,我想问为什么,没有爱的结合会快乐吗?

“苏麦宁,有时候我们看着天觉得伸手就能够得着,但事实上呢?我们永远都无法企及。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是没办法在一起的,就算司佑不爱我,我也不爱他,可是只要我们俩个在一起,就能很好的稳固我们共同所在的世界,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不再似曾经的蔑视,反而有了些循循善诱的意味,也不知是因为我帮着谢解,还是说因为徐司佑,郝琳对我曾有的敌意忽然那么一下就淡了下来。

她看了看散在地上的粉饼,转身收拾起提包,“我爱谢解,可是……我不会跟他在一起。请你也不要将今天我们所谈的内容告知他,因为有时谎言是对彼此最好的祝福,不是吗?”

行至门口,郝琳忽然转身又朝我看来,“我能清楚自己的职责,可是我并不了解司佑,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跟六年前的我一样,有一天会因为某件事儿而不负责任的抛下一切。所以,为了今后可能发生的不必要的麻烦,我请你接受我姑妈的好意,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我也相信……你会对他很好,会很好的照顾着他,让他彻底淡忘那些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