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罗莉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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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第1页)

拥有了世界上的一切,都无法让死去的母亲和弟弟复活了。

“你活得好好的,看来当时他没有派人追你。”

罗林突然说。他可不认为如果那些红衣大主教一起出动,十几岁的托德可以活下来。

“嗯,除了一个死硬派地顽固家伙。其他人都被他喊住了。他让那些人检查他的房间,他说有东西被我偷了。哈哈,他是白痴吗?不过那个拙劣的谎言有人不相信。结果那些不相信地红衣主教们,似乎也从教廷中消失了。”

托德忽然笑了出来。作为儿子。他对父亲的冷漠和残忍只能产生痛恨。但作为局外人,他对父亲能够在残酷地教廷斗争中活下来,还攀爬到顶峰表示敬佩。家里的男人和在外面的男人,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只是其中的一个,被抛弃了。当成不值钱地玩意儿,被狠狠践踏着。和那身份一同被践踏的,还有妻子对丈夫的爱,和儿子对父亲的信任。

“那个死硬派地去追踪你的主教如何了?”雷莉问。。。她现在的年纪大概和托德那时第一次闯入繁第岗教皇父亲卧室的年纪差不多。她现在也能对付红衣大主教,所以觉得那时候的托德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死了。我在那天发现自己很擅长火系魔法,就把那个人烧成了美丽的焦黑色,然后用风系魔法把他地身体吹刻在圣安琪大教堂的墙壁上。嗯,不过,我承认有些勉强。所以,我回到了阿尔卑斯山脉,再度潜修了八年。才重新出山,开始在泰西大陆的各地流浪。”

托德结束了自己地故事。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后来地故事不消说。无非就是在泰西大陆各地了解各种东西,继续找人对打修炼。然后观察一切跟教廷有关地事情。直到查理家族继承的事件开始启动,直到他遇到了罗林,他人生地命运之轮才开始重新运转。

复仇,有时候并不是靠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完成的。尤其是在面对某些强大的机器的时候。托德不是热血的孩童,从母亲对他讲那句话的那天那瞬间开始,他就已经长大了、苍老了。他要做的,就是在合适的时间找到最合适的伙伴,去做他该做的事情。

“我有些困了。我想睡会儿,潘塔,给我安排个房间吧。”

托德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大了个大大的哈欠。他懒洋洋地跟几个人道晚安,还亲了雷莉的脸颊一口。罗林看着这一幕,反应也没有那么激烈了。

萨德一直想说什么,可他等托德走了,才肯出声。

“教皇,或者说托德的父亲应该是不希望托德死的。”

萨德如是说。

“我觉得他爸爸应该也没想过杀掉他母亲和他弟弟。如果他父亲有那个决心,在重新见到他的时候,就应该杀掉他灭口。毕竟那个时候正是他爸爸刚当上教皇不久的时候,任何一点不利于教廷的风吹草动都应该被铲除。”

雷莉很理智地分析着这个事情。

“就算那样又如何。他没杀妻子和孩子,妻子和孩子却因为他而死。难道在托德的心中,教皇能逃脱责任吗?”

罗林猜测其中的种种原因,觉得托德的老爸,也就是教皇在其中,只不过也算是教廷的一个棋子罢了,只是,这棋子的个头比较大,位置比较重要而已。

“算了啦,不要考虑了。托德哥哥的事情,让托德哥哥去烦恼。我们该烦恼的是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雷莉心说或许现在的状态也好吧。托德不是傻瓜,他虽然嬉皮笑脸的,但冷静起来是个很可怕的人。他未必没有猜测过父亲也是迫不得已,可那样想,只会让他的憎恨减少。

对于一个依靠仇恨活下来,隐居在深山过着野人样的生活,不断苦修的少年来说,没有什么比仇恨的破灭更让他无所适从的了。

那是生存的希望所在。

托德所憎恨的都是事实,那罗林所憎恨的呢?

罗林少爷的记忆中甚至没有温柔慈祥的母亲,他的记忆中只有冰冷的手指和喷溅到天上地下的敌人的血液。

托德习惯微笑,是因为他的爱被伤害了,他不得不用那微笑掩盖他冰冷的内心。罗林不习惯微笑,是不是因为他不懂得如何去爱,所以,没有办法表达心中温柔的部分?

雷莉为托德感叹,同时也为罗林伤心。萨德很识趣地闪人去休息了,把这间屋子留给仍在思考的罗林和凝视罗林的雷莉。

“你看什么看?目不转睛的,不怕闪到眼珠子吗?”

罗林从沉思中回神,发现雷莉一直在看着自己,嘴角咧出傻傻的弧度,还有疑似口水的东西从嘴角流啊流啊流了下去。

“少爷啊。就算你一个亲人都没有,雷莉也会陪在你身边呢。”

雷莉蹭过去,头在罗林的手中磨蹭来磨蹭去,身后那条隐形的尾巴摇晃着,扑腾扑腾得,乱可爱一把。

“我怎么可能没有亲人。我将来会让我的家有女主人的。嗯,我比较喜欢D罩杯以上的女孩。摸上去比较有手感吧。”

罗林很认真地回答,顺便看了眼雷莉的贫乳。

雷莉张大嘴巴,两只耳朵竖得跟什么似的,双爪也摆出了防御姿态。

“年月日,罗林少爷对雷莉小姐说了很残忍的话。雷莉小姐悲痛欲绝,罗林少爷借安慰之际,吃了雷莉小姐的豆腐。”

隐藏在屋内的另外一个人,准确地说,是另外一只狐狸用很夸张的笔触记载着眼前这一幕场景。

“啾啾啾啾

火狐小三利用种种夸张渲染来发泄心中的不满。那天罗林、萨德、潘塔、托德和雷莉五个人水淹繁第岗小城。它蹲在房顶上记录着一切,结果那几个人跑圣安琪大教堂去打劫,留它一个人,嗯,不,是一只狐狸在屋顶上写啊写、写啊写,写到了天晴。

结果所有熟悉的人都不见了,倒是有一个商人打扮的死胖子颤巍巍地爬到了房顶上,很恭敬地问它说:“请问您是火狐小三大爷吗?小人是潘塔先生的手下,他嘱咐我单独送您回里峡谷外的巴卡村。”

“啾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