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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基?”
“不会,鹏儿随着他爹修炼体道,而且成就颇高,对自家身体是了解敏锐,再怎么样也不会因为一时贪花好色,而损伤了自己的修行根基,能从修士战场上挟着累累功勋而回,再怎么样,这点克制力还是有的。何况,我少年时候,想像他这般左拥右抱,风流潇洒还不可得呢。”说到这,朱允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沉默,本来红润健康的脸色,突然多了几分黯淡神伤。
苏信看着自家三弟的脸色,就知道他想些什么,却也不好多说,自古以来,情之一字是伤人,修行中人,是畏惧情劫临头,恍如凡人畏虎。“也罢,也罢,那个朱鹏若真是个贪花好色的性子,却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规避情劫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苏信淡淡思量的时候,朱允已经转身而去,只是眼神之中有些恍惚的意思,他口中淡淡的吟诵:
“忆我少年游,白马银锭千杯酒。
江湖夜雨时,也曾仗剑随波流。
兴起白骨渡流沙,酒酣闹市斩敌头。
也曾落魄无计使妙手,
也曾千金买醉入青楼。
也曾打马垂杨踏前路,
也曾簪花画眉佳人首。”
第261章宿老,讨要名位
“风云聚散终须去,故人作别黄鹤楼。
别是方恨相知短,执臂才觉青衫寒。
折不完灞桥长亭三春柳,
道不西出阳关故人一杯酒。
时人才知江湖意,
却也已是红颜变白首。
唉!罢!罢!罢!
谈不完江湖事,道不完仁者愁
纵使重来簪花画眉头,
却也不是
少年游。”
以朱允今时今日的实力势力,他早就可以找回昔日的恋人,挽回昔日已经铸成的情伤。但破镜难圆,断弦难续,管曾经为此苦痛发狂,但时至今日,朱允却已经没有了再回头挽回的心思与意愿,因为,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至于他口中为其挽回昔日遗憾的朱鹏,却也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幸运。朱家宿老汇聚一堂,尤其是朱铁铠那三房一脉,是无人不至,联合起来,共同批斗朱鹏。朱允的想像中,朱鹏此时应该是左拥右抱,温体生香,而朱鹏所遭遇的实际情况却是,前面一堆老头,后面一堆老太,左右两边各有一堆老头老太。
“孩子他爹,若不是鹏儿返家,我还真不知道咱们朱家三房一脉,原来还有这么多的遗老长辈存,我说每年的供奉支出怎么那么贵呢。”端坐朱铁铠的身侧,李氏轻轻的言语。“别侧头,小声些。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不知道,原来朱家三房一脉,还有这么多老不死的家伙世。”
管嘴里这么低声叫嚣着,但朱铁铠端坐的模样姿态却比李氏都要板正许多,因为家族中,实力是实力,辈分是辈分,不能像外面一般,实力全当辈分使。场许多人都是可以当他叔叔伯伯甚至爷爷外公一般的人物,而以仙道传统,活得越久,功力越深的定律计算,这些一脸老年斑的存中,有一两个炼气**层的高阶修士,那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本来,我们这群老不死的家伙,除非遇到足以让血魄族灭的危机外,是不会再轻易钻出来搅风搅雨的,这个时代已经是你们的了,我们再随便出来招摇,难免惹人厌烦。但是,鹏儿,你这次的决定还是太过草率了,那红玉毕竟不是我血魄族人,你这么轻轻易易的把青龙城统领的位置交给她,既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整个家族的不负责任,我不是给你扣大帽子,因为我不需要这么做,场四周,都是咱们这一房的宿老长者,我说的,只是你处事的心态,也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端坐整个大宅座椅的正中央处;一个皮肤黝黑的瘦小老头缩靠背大椅上,如此慢悠悠的言语,他的身上,朱鹏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真元气息,就好像他的周身上下,已经元气散,功力全消一般。但即便如此,朱鹏却没有丝毫轻视怠慢的意思,原因?非常简单,他身侧左右所端坐的老头老太,一个比一个神完气足,朱鹏目测,炼气七八层的一片一片,低也没有弱于炼气七层境的。
当然,年纪太大的修士,修为虽深,但体魄肉身却已经衰弱,哪怕是炼气**层的气道修为,真打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身躯能够爆发出多少战斗力,还是未知之数。
这些家族宿老,朱鹏是知悉他们的存的,就如同刚刚那个老头所言语的一般,他们都是上一代甚至两代的修士,很多人干脆就和血魄三老辈分相平甚至高。他们隐退家族,终日修炼加养老,唯一发挥作用的出手机会,就是当血魄一族面对灭族危机时,他们将用他们残余的修为战力绝死一战,保护血魄岭内的妇女与孩子,为整个家族争夺后一丝生存元气。
“鹏儿,你和你父亲,都是我们这一脉近三十年来,出色的英才人物,我们朱家三房,因为子孙不肖,积弱久矣。本来,你的这次崛起,为我们提供了极好的机会,我们这群老不死的都已经谋划好的,你真正接任青龙城主后,就把子侄辈中,尚且可用的人,都投放到你那里去,规避一些争斗厮杀的兵凶将危,好好休养一些元气。”
枯瘦老人端坐正中,缓缓言语,四周宿老长者,皆以他为首,为他的话语增添了沉重与底蕴。“这样一来,整个血魄岭,你父亲执掌统·战部,而你东面把握青龙城,我们渗入人手,插入亲信,这样不出二十年,我们朱家三房一脉的元气,必然大大强盛。但,你这次授印而去,把我们的想法计划都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