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左手治病右手撩汉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5部分(第2页)

古代人穿得太多,伤口又不懂处理,她这几日跳来跳去,一不留神,脚上伤口奇痒难耐,估计发炎了。

霍香药剪开裤子,果然拳头大的伤口泛红,肿得像个人血馒头,用力一挤,粘稠的脓水流出半碗。

创伤手术,对霍香药而言小菜一碟。

自己给自己做手术,麻药肯定不能打,这一刀下去,她会不会一命呜呼。

想到这,霍香药就骄傲不起来。

成功学家常说不对自己狠点怎能成功?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

霍香药打开神奇的医疗箱,拿了些必用的手术用具,牙一咬,就准备上刀子。

绿萝是霍香药屋里的老丫鬟,见霍香药又是咬牙,又是扛刀子,心慌慌意茫茫,赶紧派小六通报老爷子。

本在看诊的老爷子一听心肝宝贝拿刀子,心也跟着慌了,急急忙忙跑到霍香药居住的醉花间。老爷子踏进后花园的第一步,就听到孙女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院子丫鬟的惊叫声,老爷子一颗脆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眯着眼凝视,怎奈眼神不好,也看不清啥,又连滚带爬拨开丫鬟,低头一瞧,见孙女正咬着牙,左手抓着右脚,右手握着匕首,一点点隔开伤口,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冒出,急得老爷子怒道:“还不给小姐擦汗。”

霍香药抬头看了老爷子一眼,犹豫了半会,叫了声爷爷。

老头子撑圆了眼,满脸困惑:“我的亲孙女,你这是要做啥呢?”

“清洗伤口。”霍香药将泡在碘酒中的棉花拿起一坨,把伤口四周的血和脓都擦拭干净,碘酒灼得伤口一阵阵抽搐。

“怎么个清洗法。”老头子又问。

“先将伤口割开,把脓放掉,把异物夹出来,用碘酒清洗干净,最后再放点布引引流就完事了。”霍香药一边使出吃奶的劲挤出脓水,一边尽量回答得通俗易懂。

老头子边听边点头,站在一旁像个学生,认真地看霍香药清洗伤口,末了又问:“碘酒是何酒?爷爷愚笨,只知晓女儿红竹叶青之类。”

霍香药一愣,灵光一闪,笑嘻嘻道:“我自酿的酒。”

霍松鹤大大竖起个拇指。

“你们站开点,挡着我的光线了。”霍香药不耐烦道,老头子和一帮子丫鬟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霍香药拿着钳子在伤口里拨翻,不一会儿功夫,就在化脓的肉里找到一根近一寸长的树枝。那树枝有三分之一还插在肉里,霍香药拿了块布塞在口中,紧紧咬住,然后左手拿着镊子紧紧夹住树枝一端,右手拿着手术刀,一点点割掉包裹着树枝的那一层肉,最后镊子用力一抽,抽出的树枝扔在碗里,染红了一碗醇香的白酒。

没有红外线也能找到异物,霍香药松了口气,对自己的医术又增添了几分敬佩。

接着左手用钳子撑开伤口,镊子夹起棉花,把脓水搅得干干净净,又灌了点碘酒。拇指长的伤口裂开着,其实把伤口缝起来愈合得会更快,但一想到没有麻醉剂,霍香药不知不觉打个冷战,还是不缝了,她又夹起碘酒泡过的纱布,一端塞进伤口,一端露在外头,这个清创手术就算完工了。

几个丫鬟在一旁看得触目惊心,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对二姑娘的崇拜又加厚了,老爷子怒吼一声:“还愣着干啥?”

丫鬟们立刻忙碌起来,倒血水的倒血水,擦汗的擦汗,端茶点的端茶点,院子里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老爷子慢腾腾地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低头去看伤口,见已止血,目中甚为惊喜。

“孙女,你这招是咋想出来的?用的是何原理?”老爷子唤人拿来笔墨纸砚。

这老头子倒是个勤劳的医痴,看样子是想向她学习,以前,她爷爷也爱抓着她交流医术,不过问的都是些不孕不育之症,爷爷自退休后就对这个专题萌生了浓厚的兴趣,经常废寝忘食地看一些体外授精的片子。

霍香药抓了把瓜子,边嗑边道:“我这些日子躺床上无聊得很,琢磨着我这伤口久治不愈,定是有东西在里头作怪,怕是不把东西弄出来就好不了,于是想出割开肉取东西放脓水这招。”

老爷子一一记下,又问:“碘酒是咋做法?这秘技可能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