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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嫂子,种田养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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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杀人灭口(第1页)

L+&(“反正张员外也没有见过长大后的张小姐,水儿又和她的年纪相貌相仿,就蒙混过去了。”

姜婉晴眼里闪现一抹冷厉的神色。幽幽的望向两位师太,“张小姐真的是失足落水死的吗?”

“当然了,当时她的叫声十分凄惨,我跑过的时候,还看到被她脚被压断的树枝……”到了这个时候,静慧师太说的只怕都是实情了。“可是经过尸检,她不是摔死的,而是被人毒死的……”这句话像是在问师太,也像是姜婉晴在自问。“什么,被毒死的?那可跟我们没有关系啊,张小姐要是死了,我们有逃不了的干系,谁会去害死她呢?”

静安的话说的合情合理。案件越发的扑朔迷离。他们的调查也似乎到了一个瓶颈期。再往前走,便是一片迷雾,找不到方向。她清冷的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抬眼望着静安师太,“师太,我看,这件事情,我们还是报官吧,我相信官府一定会查明真相,还事实以本来面目的。”

“这……”师太脸上难掩犹豫之色。姜婉晴知道她是担心事情败露,自己的庵院会受到连累,于是好言安慰道,“师太放心,如果此事真的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们会去和县令大人解释清楚的。”

“张妙音好歹也在你们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你们也不想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吧?”

一番话勾起了静安的往日旧情,她不由得想起张妙音在这里时,也曾帮着她干了不少活,张员外也没少接济过他们。沉思良久,还是答应了,让静慧自己去县衙投案。到了这步田地,静慧也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下山了。走在荒僻小路上,突然一顶四人小轿拦住了去路。她停下脚步,眯着眼仔细看了看,“你是谁啊?”

“怎么,师太连故人都不记得了吗?”

轿子里,一个冷魅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静慧先是惊诧,而后又变为深深的愤怒,“水儿!是你!都是你,把我害了!我现在要到县衙去告你!”

水儿掀开帘子,露出一张精致却十分阴邪的脸。大红嘴唇轻轻上扬,冷飕飕的吐出一句,“报官?难道你就不怕自己也受牢狱之苦吗?咱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被揭穿了,你也跑不掉的。”

“当初是你说张妙音摔死了,张家人不会善罢甘休,才哄骗我让你去顶替的,可是我到今天才知道,张小姐是被毒死的!”静慧咬牙后槽牙,狠狠的指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是你,杀了张小姐,去冒名顶替的!”

水儿脸上的冷笑自始至终没有消失,她一步一步的走到静慧跟前。“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让你,活着走到县衙了。”

静慧吓的瘫倒在地,大声惊呼,“你要干什么!”

水儿往旁边的林子里瞄了一眼,一个左脸带着长长刀疤的男人提着刀走了出来。漆黑如墨的眸子宛如一滩死水,浑身散发出死亡的气息。“水儿,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杀我!”

静慧拼命摇着头,从地上爬起来往反方向跑去。水儿扯动起嘴角,缓缓转身往轿子里走去。三秒钟后,静慧的惨叫声响彻山林,惊起了一片飞鸟。刀疤脸一边擦着手上的血,一边走到轿子前,这轻松自然的样子,仿佛他刚才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畜生。“都解决了,还要我做什么。”

水儿挑起帘子,面色冷滞的望着他,“还有一件事,你要马上替我去办……”“好。”

刀疤脸痛快的答应的。……此时姜婉晴和李正青还不知静慧已经被灭了口,还在庵院里等待着县令大人的到来。谁知到了下午,县令没来,却收到了一封传信。李正青展开一看,脸色当即青了。这是绑匪写来的勒索信,上面写着三个孩子现在在他们手里,必须要马上交一千两银子,不然马上撕票!“三个孩子不是在张梅那里吗?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姜婉晴的心悬到了半空,一刻都没有耽搁,赶紧和李正青一起回了家。可到家之后才发现,三个孩子好好的在张梅那里玩耍,各个活蹦乱跳,一点事都没有。“李果李实如意,你们没事吧?”

姜婉晴拉着他们的手,仔细检查了一圈。李果不解的问,“大哥,嫂嫂,你们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梅解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刚杀完的鸡。“正好你们回来了,一会儿一起吃饭吧!”

姜婉晴诧异的看着李正青,二人皆是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勒索信是谁写来的?”

突然灵光一闪,姜婉晴恨恨的喊道,“不好,咱们一定是中了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快走,现在就赶回庵院!”

二人骑上快马,一路飞奔到水仙庵。结果在山下就看到了熊熊燃烧的烈火,火舌喷涌而出,几乎将整座山头都给烧红了!山下的村民乌泱泱的围着,不少人提着水桶往上跑。“糟糕,出事了!”

姜婉晴心中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好不容易赶到山上,火势渐渐熄灭,众人震惊的发现。水仙庵里的所有人,全都烧死了,没有一个活口!这场景,真是惨不忍睹,令人头皮发麻。村民谁都不敢进去,只能在外面连连叹声。“这好好的庵子,怎么突然着火了,真是太惨了……”“是啊,这人都给烧成什么样了,快点报官吧。”

姜婉晴忍着腹内的强烈不适走了进去,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混杂着浓烈的血腥气,让她差点呕了出来。可是,怎么会有血腥气呢?这时,李正青喊了一声,“婉晴,你过来一下。”

她快步走了过去,李正青正观察着一具已经烧焦到面目全非的尸体,指了指脖子上一道口子。“她是被刀砍断脖子才死的,并不是烧死的。”

“这庵院里的所有人,都是先被人用刀砍死的。”